《重生之画中仙》第44章


想到此,安熙宁释然一笑,探身到二皇子面前:“二皇兄有句话叫做天意,你就算千防万防,该来的他还是会来。”
话音刚落,二皇子的目光微沉,冷笑一声,盯着安熙宁道:“那皇兄我就等着,到底是人定胜天还是天意难违。”
再回到众人身边时,帝后两人正欣赏着城下的景色,此时夜色已深,天上的星子闪闪烁烁,遍布在夜空中,向远处看去,就如万顷珍珠倾盆而下,与地下的灯火连成一片,璀璨非常。
“陛下,您看这宫外多热闹啊,臣妾记得当年就是在元宵之夜遇见您的,那时真是满城的烟火,都快迷了臣妾的眼了。”
明德帝眼中一片温情,似是也想起那晚的美丽邂逅,拉着皇后的手一时感慨万千。
“母后,您当时真是烟花迷了眼,还是被父皇迷了眼?”
皇后指着太子笑骂:“你这孩子,就是嘴上不饶人。”
正在此时,满城的烟花绽开,照亮了无际的夜幕,盛放的烟花犹如彩蝶飘舞,美不胜收,每人的眼中都现出惊艳之色。
安熙宁不断扫视着宫外的房顶,却始终不见那抹白色的身影,看着一旁老神在在的安熙哲,不由面露焦急。
二皇子哼笑,附在他耳边道:“今晚五皇弟要等的人恐怕是不会来了。”
“这可不一定。”
二皇子的笑凝固在嘴边,沉着脸道:“你什么意思?”
安熙宁下巴微抬,示意他去看对面,二皇子大惊之下转头,就听太子说了一声:“父皇您看,对面的宁国塔上站了个白衣人!”
宁国塔与镇国塔遥遥相对,略低于镇国塔,只是它建在宫外,平时可供普通百姓游玩,只是今晚是除夕,又在夜里,普通百姓根本没人会在此时上去,因而这白衣人就显得格外显眼。
安熙宁面带骄傲地看着对面的子画,只见他一身白衣玉立而站,身后的烟花绽放,装点了他一身的清冷,整个画面美的犹如梦中。
“凭栏登高处,白衣救命人……”明德帝喃喃轻语,好半晌才回过神来,对着太子道激动:“快,快去宁国塔上去将人给朕留住,快去。”
“儿臣领命。”
太子刚带人下去,就见对面的白衣人转过身来,嘴角噙着丝轻笑,唇瓣轻掀,似是对着他们说了几句话。
尽管众人与白衣人之间隔了老远的距离,但不知为何白衣人的表情就是如此清晰地映在他们眼前。
“父皇您看,那白衣人飞起来了!”四皇子一声大叫,惹来二皇子的怒瞪,没想到他费尽了心思,还是让他父皇找到了所谓的白衣人,难道真的是天意难违?
不,他绝不信天!
二皇子站前一步,拱手道:“父皇,那白衣人向城东去了,儿臣愿请命前去相请。”
“父皇,儿臣也愿跟二皇兄同去。”安熙宁立即接道,他可不愿安熙哲再给子画使什么绊子。
能遇到梦里神仙指点的白衣人,明德帝心情甚好,当即就大手一挥让两人同去。
带兵往城东走时,二皇子的脸色黑的简直能滴出墨来,有安熙宁跟着,他又怎能神不知鬼不觉地将那白衣人给杀了。
越向前走,二皇子就越沉不住气,最终对安熙宁道:“五皇弟,你我二人一同去请个平民百姓未免太小题大做,而且这城东极大,不易寻找,不如你我分开行动,也好早点回去跟父皇回命,你看这样如何?”
安熙宁刚才在路上就看到子画的身影,正愁没机会摆脱了安熙哲好独自前去寻找,没想到安熙哲自个儿先提出来了,当即就顺势道:“二皇兄说的有理,我也好去找找大皇兄,让他一起在这城东找找。”
“好,好,”二皇子满口答应,“要不五皇弟你先去将大皇兄找到,到时在城东分开搜寻也多一分保障。”
安熙宁微微颔首:“既如此皇弟我就先行一步了。”
“慢走。”
安熙宁打马离开,刚拐进一个小巷中,一旁房檐上就飘下一个人影,正好落在踏炎的马背上,安熙宁一把将之捉住困在自己的怀中:“子画,我捉住你了。”
子画一反常态地没有回嘴,反而转身将一粒东西塞进他的嘴里,安熙宁一愣,顺从地开了牙关,唇上的指尖微凉,柔软且带着点清冽的气息,嘴里的东西抵在舌尖,带着蜜糖的甜蜜与芬芳,而眼前,是子画含笑的明亮双眸。
“今晚的表现不错,奖励你一颗酥糖。”
安熙宁哭笑不得,捉住子画要离去的手指放在嘴边:“就只有一块糖的奖励?”
子画不可思议地睁着眼睛看他:“这次计划若是成功,本仙连自己都要是你的了,难道这奖励还不够?”
话音刚落,安熙宁就将头埋在了他的颈间,呼吸喷洒出的热气触到皮肤令子画不自在地躲了躲,安熙宁又怎么会让他从怀中挣来,双手一箍,抱得越发的紧,在他耳边轻声道:“子画,你怎么这么可爱,简直让我欲罢不能。”
回答他的是子画的一肘子,安熙宁半吃痛半假装地在马上呼痛,子画眼一瞪:“别再给本仙演戏,还不快去找你皇兄,让他来城东的竹园处,我就在那里的石桌处等他。”
话刚说完,他便不知使了什么术法从安熙宁的怀中飘然而出,立在了对面的矮墙之上。安熙宁叹气,这将来成了亲,他该如何让如此顺溜的子画乖乖地在他身下躺平不反抗,真是令人伤脑筋。
☆、第42章 治病
安熙宁有子画的指点,因而很容易地就找到了太子,他装作一副惊喜的样子赶上前去,对着太子道:“皇兄,你可让我好找啊。”
太子微讶,驱马与他并立而行:“五弟你怎么来了,父皇与母后他们呢。”
“皇兄,你走后那白衣人向着城东去了,父皇怕你遇不到他,就派了我和二皇兄一同来找,至于父皇和母后,他们已经先行回宫了。”
太子挑眉:“既然是你和二皇弟一起来找,那怎么只见到你一人,还是在这朱雀大街上?”
安熙宁摸摸鼻子,道:“二皇兄他贪功,想独自找到那白衣人,就把我给支开了,我没事干,当然只有找你了。”
太子沉默,一双利眼在安熙宁身上扫视一番,肯定道:“以你的脾气,怎会把功劳拱手让给二皇弟,定是你已经有了主意,自己又不好动手,才来找了我吧。”
安熙宁笑了起来:“果然是瞒不住皇兄,既然你都猜到了,那也省了我费尽心思想着怎样将你引过去。”
他说着去看太子身后的士兵,眼里带着点审视,太子又岂不知他的心思,心里不禁感慨自家的弟弟终于是懂事了,不再莽莽撞撞,也学会了防人,当即开怀道:“五弟不必担心,今日我带出来的皆是身边的亲信,必定不会走漏半点风声。”
安熙宁点头,既然是亲信,那就再好不过,他可不希望子画因此而出任何意外。
一行人来到城东的竹园里,太子挥退了身后的一帮亲卫,带着安熙宁向园子里走去。这竹林不大,是京中一个富豪修的,专供一般百姓游玩。
两人没走多久,便看到了坐在石桌前的白衣人,只见他身前放了黑白两罐棋子,棋盘上黑白两子正厮杀的厉害,白衣人分明已知道了二人的到来,却不起来见礼,反而捻起一粒白子,不紧不慢地将之放在棋盘之上,这一下就将原本势均力敌的形势打破,白子强势割裂了黑子间的联系,稳稳占了上锋。
“子画,”安熙宁叫了一声,牵起他的手将之拉到太子的面前,“这就是我一母同胞的皇兄,当今太子安熙铭。”
子画微笑颔首,道了声:“幸会。”
两人神情自然,反而让太子尴尬起来,视线怎么都不能从两人十指相扣的手中离开,心中就一个念头,原来这就是林子画,他家弟弟敢为他与父皇叫板的林子画!也只能这样的林子画,才能让他弟弟如此地不顾一切。
“这一切都是你两设的计?”
“是,也不是,”安熙宁不想让太子误会,解释道:“我承认,父皇的梦魇之症我两确实早已知情,但这并非我两所为,而是贤妃在父皇身边安插了眼线,让他在父皇燃的香料里下了药,但子画已护了父皇神识不被药物所侵,只是夜里会做些梦罢了,我不想与父皇反目,也不想与子画分开,因而才会出此下策,请皇兄一定要见谅。”
安熙宁说完便跪了下去,他自知有错,也不敢隐瞒,只能祈求太子能够原谅一二。
这是他二十年来第一次对太子下跪,太子虽然气怨,但也心有不忍,扶了他起来后沉默地走到石桌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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