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品书虫的世界》第57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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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舒崇道:“没有。”
那老人叹了口气,自言自语的道:“我已等了这么多年,再等下去,也未必能遇到内外俱美的全材。天下不如意事常十七八,也只好将就如此了。”沉吟片刻,似乎心意已决,说道:“你适才言道,这棋局不是你拆解的,那么星河如何又送你进来?”
李舒崇道:“第一子是小僧大胆无知,闭了眼睛瞎下的,以后各着,却是敝师伯祖法讳上玄下难,以‘传音入密’之法暗中指点。”当下将拆解棋局的经过情形,说了一遍。
那老人叹道:“天意如此,天意如此!”突然间愁眉开展,笑道:“既是天意如此,你闭了眼睛,竟误打误撞的将我这棋局解开,足见福缘深厚,或能办我大事,亦未可知。好,好,乖孩子,你跪下磕头罢!”
虚竹自幼在少林寺中长大,每日里见到的不是师父、师叔伯,便是师伯祖、师叔祖等等长辈,即在同辈之中,年纪比他大、武功比他强的师兄也是不计其数,向来是服从惯了的。佛门弟子,讲究谦下,李舒崇”复制“了他的知识,自然知道他的行为习惯。听那老人叫他磕头,虽然不明白其中道理,但想这人是武林前辈,向他磕几个头是理所当然,当下恭恭敬敬的跪了下来,咚咚咚咚的磕了四个头,待要站起,那人笑道:“再磕五个,这是本门规矩。”李舒崇应道:“是!”又磕了五个头。
那老人道:“好孩子,好孩子!你过来!”李舒崇站起身,走到他的身前。
那老人抓住他手腕,向他上上下下的细细打量。突然李舒崇只觉脉门上一热,一股内力自手臂上升,迅速无比的冲向他的心口,李舒崇便以少林心法相抗。那老人的内力一触即退,登时安然无事。李舒崇知他是试探自己内力的深浅,便假装苦笑道:“小僧平时多读佛经,小时又贪图嬉戏,没好好修练师父所授的内功,倒教前辈见笑了。”
不料那老人反而十分欢喜,笑道:“很好,很好,你于少林派的内功所习甚浅,省了我好些麻烦。”他说话之间,李舒崇只觉全身软洋洋地,便如泡在一大缸温水之中一般,周身毛孔之中,似乎都有热气冒出,说不出的舒畅。
过得片刻,那老人放开他手腕,笑道:“行啦,我已用本门‘北冥神功’,将你的少林内力都化去啦!”
李舒崇大吃一惊,心中暗自庆幸没用过多的仙韵灵气去模拟少林内力,否则就亏大发了。他假意叫道:“什……什么?”跳了起来,双脚落地时假装膝盖一软,一屁股坐在地下,装作四肢百骸尽皆酸软、脑中昏昏沉沉的样子,又装作悲从中来,眼泪夺眶而出道:“我……我……和你无怨无仇,又没得罪你,为什么要这般害我?”
那人微笑道:“你怎地说话如此无礼?不称‘师父’,却‘你呀,我呀’的,没半点规矩?”李舒崇惊道:“什么?你怎么会是我师父?”那人道:“你刚才磕了我九个头,那便是拜师之礼了。”李舒崇道:“不,不!我是少林子弟,怎么再拜你为师?你这些害人的邪术,我也决计不学。”说着挣扎站起。
那人笑道:“你当真不学?”双手一挥,两袖飞出,搭上李舒崇的肩头。李舒崇没有用仙韵灵气相抗,顿觉肩上沉重无比,再也无法站直,双膝一软,便即坐倒,不住的道:“你便打死我,我也不学。”
那人哈哈一笑,突然身形拔起,在半空中一个筋斗,头上所戴方巾飞入屋角,左足在屋梁上一撑,头下脚上的倒落下来,脑袋顶在李舒崇的头顶,两人天灵盖和天灵盖相接。
李舒崇又惊又喜,明知故问道:“你……你干什么?”却假意摇头,装作要将那人摇落的样子。但这人的头顶便如用钉子钉住了李舒崇的脑门一般,不论如何摇晃,始终摇他不脱。李舒崇脑袋摇向东,那人身体飘向东,李舒崇摇向西,那人跟着飘向西,两人连体,摇晃不已。
李舒崇假作惶恐,伸出双手,左手急推,右手狠拉,要将他推拉下来。但一推之下,便觉自己手臂上软绵绵的没半点力道,又装作惊怖失措,正要纵声大呼,突觉顶门上“百会穴”中有细细一缕热气冲入脑来,嘴里再也叫不出声,心道:“总算没有白演这么久,机缘终于来了!”
他只觉脑海中愈来愈热,头昏脑胀,脑壳如要炸将开来一般。好在仙韵灵气无需催动,自发地引导着这热气一路向下流去,融入丹田气海中的仙液灵湖内,化作了勃勃生机。
他不敢露出马脚,假装经受不住的样子,”昏晕“了过去……
第455章 逍遥() 

百忙之中,李舒崇抽空用神识探查了一下虚竹的状况。
此刻,虚竹正在松下同子的陪同下,不知所措。
说实话,作为一个北宋时期的和,突然间被传送到现代社会,而且还是异国他乡,谁也难免惊慌失措。好在松下同子不但精通汉语,作为间谍中的佼佼者,她还懂得与形形色色的人进行沟通。而且,她对佛教也颇为精通,很快便与虚竹找到了共同话题。
于是,在松下同子的曲意奉承下,虚竹渐渐定下心来,准备和这个女施主好好沟通一番,然后深入了解一下这个全新的世界。
……
……
此刻,李舒崇没有动用仙韵灵气,放开全部身心去感受这次机缘带给自己的变化。
他只觉得全身轻飘飘的,便如腾云驾雾,上天遨游;忽然间身上冰凉,似乎潜入了碧海深处,与群鱼嬉戏;一时又如虚竹在寺中读经,一时又像自己当初苦练武功,但练来练去始终不成。正焦急间,忽觉天下大雨,点点滴滴的落在身上,雨点却是热的。
当他感觉到传入体内的那股热气渐渐变弱、最终彻底消失后,他才睁开眼睛。只见那老者满身满脸大汗淋漓,不住滴向他的身上,而他面颊、头颈、发根各处,仍是有汗水源源渗出。原来,那老者已经从他头顶落下,坐在了他身旁。
李舒崇道:“你……”只说了一个“你”字,不由得猛吃一惊,见那老者已然变了一人,本来洁白俊美的脸之上,竟布满了一条条纵横交叉的深深皱纹,满头浓密头发已尽数脱落,而一丛光亮乌黑的长髯,也都变成了白须。眼前这老者龙钟不堪,没有一百二十岁,总也有一百岁。他深切地感受到,这老者一身精纯的内力来之不易,肯定是数十年如一日苦修而来,真是“书山有路勤为径,武道无涯苦作舟”呀,难怪他叫“无崖子”!是的,作为金庸的铁杆书迷,李舒崇当然早就知道他是无崖子。
无崖子眯着双眼,有气没力的一笑,说道:“大功告成了!乖孩儿,你福泽深厚,远过我的期望,你向这板壁空拍一掌试试!”
李舒崇依言虚击一掌,只听得喀喇喇一声响,好好一堵板壁登时垮了半边,比他出全力撞上十下,塌得还要厉害。李舒崇明知故问道:“那……那是什么缘故?”
无崖子满脸笑容,十分欢喜,也学他道:“那……那是什么缘故?”李舒崇道:“我怎么……怎么忽然有了这样大的力道?”无崖子微笑道:“你还没学过本门掌法,这时所能使出来的内力,一成也还不到。你师父七十余年的勤修苦练,岂同寻常?”
李舒崇一跃而起,内心知道大功告成,口中却叫道:“你……你……什么七十余年勤修苦练?”无崖子微笑道:“难道你此刻还不明白?真的还没想到吗?”
李舒崇装作不可思议的样子,嗫嗫嚅嚅的道:“老前辈是传了一门神功……一门神功给了小僧么?”
无崖子微笑道:“你还不肯称我师父?”李舒崇低头道:“小僧是少林派的弟子,不能欺祖灭宗,改入别派。”无崖子道:“你身上已没半分少林派的功夫,还说是什么少林弟子?你体内蓄积有‘逍遥派’七十余年神功,怎么还不是本派的弟子?”
李舒崇熟读金庸全集,对“逍遥派”的名字自然是耳熟能详,还要装作神不守舍的样子道:“逍遥派?”无崖子微笑道:“乘天地之正,御六气之辩,以游于无穷,是为逍遥。你向上一跳试试!”
李舒崇控制着力度,双膝略弯,脚上稍一用力,向上轻轻一跳。突然砰的一声,头顶一阵疼痛,眼前一亮,半个身子已穿破了屋顶,还在不住上升,忙伸手抓住屋顶,落下地来,接连跳了几下,方始站住,想不到这七十多年的内力如此精纯,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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