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品书虫的世界》第581章


李舒崇对其中的情由了如指掌,只是不便说出真相,心下暗暗叫苦,顺口道:“丁施主那时居然并不杀你。”
苏星河道:“你别以为他有一念之仁,留下了我的性命。一来他一时攻不破我所布下的五行八卦、奇门遁甲的阵势;二来我跟他说:‘丁春秋,你暗算了师父,武功又胜过我,但逍遥派最深奥的功夫,你却摸不到个边儿,《北冥神功》这部书,你要不要看?“凌波微步”的轻功,你要不要学?“天山六阳掌”呢?”逍遥折梅手”呢?“小无相功”呢?’“那都是本派最上乘的武功,连我们师父也因多务杂学,有许多功夫并没学会。丁春秋一听之下,喜欢得全身发颤,说道:‘你将这些武功秘笈交了出来,今日便饶你性命。’我道:‘我怎会有此等秘笈?只是师父保藏秘笈的所在,我倒知道。你要杀我,尽管下手。’丁春秋道:‘秘笈当然是在星宿海旁,我岂有不知?’我道:‘不错,确是在星宿海旁,你有本事,尽管自己去找。’他沉吟半晌,知道星宿海周遭数百里,小小几部秘笈不知藏在何处,实是难找,便道:‘好,我不杀你。只是从今而后,你须当装聋作哑,不能将本派的秘密泄漏出去。’“他为什么不杀我?他只是要留下我这个活口,以便逼供。否则杀了我之后,这些秘笈的所在,天下再也无人知道了。其实这些武功秘笈,根本就不在星宿海,一向分散在师伯、师父、师叔三人手中。丁春秋定居在星宿海畔,几乎将每一块石子都翻了过来,自然没找到神功秘笈。几次来找我麻烦,都给我以土木机关、奇门遁甲等方术避开。这一次他又想来问我,眼见无望,他便想杀我泄愤。”
李舒崇道:“幸亏前辈……”苏星河道:“你是本派掌门,怎么叫我前辈,该当叫我师哥才是。”李舒崇心想:“这件事的真相复杂得很,伤脑筋之极,不知道说出去他们是否相信,怎样才能说得明白。”便道:“你是不是我师兄,暂且不说,就算真是师兄,那也是‘前辈’。”苏星河点点头道:“这倒有理。幸亏我怎么?”李舒崇道:“幸亏前辈苦苦忍耐,养精蓄锐,直到最后关头,才突施奇袭,使这星宿老怪大败亏输而去。”
苏星河连连摇手,说道:“师弟,这就是你的不是了,明明是你用师尊所传的神功转而助我,才救了我的性命,怎么你又谦逊不认?你我是同门师兄弟,掌门之位已定,我的命又是你救的,我无论如何不会来觊觎你这掌门之位。你今后可再也不能见外了。”
李舒崇假装惊奇道:“我几时助过你了?救命之事,更是无从谈起。”苏星河想了一想,道:“或许你是出于无心,也未可知。总而言之,你手掌在我背心上一搭,本门的神功传了过来,方能使我反败为胜。”李舒崇道:“唔,原来如此。那是你师父救了你性命,不是我救的。”苏星河道:“我说这是师尊假你之手救我,你总得认了罢?”李舒崇无可再推,只得点头道:“这个顺水人情,既然你叫我非认不可,我就认了。”
苏星河又道:“刚才你神功陡发,打了丁春秋一个出其不意,才将他惊走。倘若当真相斗,你我二人合力,仍然不是他敌手。否则的话,师父只须将神功注入我身,便能收拾这叛徒了,又何必花费偌大心力,另觅传人?这三十年来,我多方设法,始终找不到人来承袭师父的武功。眼见师父日渐衰老,这传人便更加难找了,非但要悟心奇高,须是个英俊潇洒的美少年……”
李舒崇听他说到“美少年”三字,眉头微皱,心想:“修练武功,跟相貌美丑又有什么干系?他师徒二人要是知道了我的真实面目,不知道会不会欣喜异常?”苏星河向他掠了一眼,轻轻叹了口气。李舒崇道:“小僧相貌丑陋,决计没做尊师传人的资格。老前辈,你去找一位英俊潇洒的美少年来,我将尊师的神功交了给他,也就是了。”
苏星河一怔,道:“本派神功和心脉气血相连,功在人在,功消人亡。师父传了你神功后便即仙去,难道你没见到么?”
李舒崇有苦难言,只好含糊的说道:“这便如何是好?教我误了尊师和前辈的大事。”
苏星河道:“师弟,这便是你肩头上的担子了。师父设下这个棋局,旨在考查来人的悟性。这珍珑实在太难,我苦思了数十年,便始终解不开,只有师弟能解开,‘悟心奇高’这四个字,那是合适了。”
李舒崇苦笑道:“一样的不合适。这个珍珑,压根儿不是我自己解的。”于是用“师伯祖玄难传音入密、暗中指点”的说法解释了一遍……
第457章 救人() 

尽管无崖子左拥右抱,松下同子百般纠缠,虚竹还是不为所动。
“看来,你这个长相丑陋的和确实没有风流的缘分。”无崖子对虚竹有点心灰意冷了,他暗自庆幸李舒崇用了李代桃僵之计,他才没有把全部功力传给虚竹这个木头疙瘩。
虚竹居然没有生气,只道:“老前辈,贫僧自幼出家,自当谨守佛门的清规戒律,还望你和李公子高抬贵手,放我回少林寺吧。”
无崖子没好气的说道:“既来之则安之。你以为来到这一千年后的世界有那么容易吗?这是多么好的机缘。既然你一心要做大慈大悲的和,那我就传你绝世的医术,你就安心地做个神医,治病救人、普渡众生吧。”
虚竹双掌合十道:“善哉,善哉。只要老前辈不逼我破戒就好,至于学医之事,只怕我资质鲁钝,且年龄已大,恐难以胜任……”
无崖子冷冷笑道:“薛慕华学到了我三成的医术,就挣到了“阎王敌”、“薛神医”的名号,有我无崖子在此,学医又有何难?我都不嫌你笨,你还推三阻四,你是真慈悲还是假慈悲?”
虚竹虽反应迟钝,却也不傻。既然已经被送到这里,估计短时间内难以再回原来的世界。神医的祖师愿意传他医术,难道这就是所谓的机缘?
想到这里,他呐呐道:“老前辈,如此说来,我愿意跟你学那治病救人之术,只是……我早已拜入少林门下,不便另行拜师。”
无崖子气得眼皮一翻,喝道:“你想得倒美。就算你求着拜我为师,我也绝不会收留的。要不是为了帮这个新收的弟子了结因果,你以为我会轻易传授医术吗?”
虚竹忙解释道:“老前辈请别误会,能从你这里学到高明的医术,我求之不得。只不过至今我还属于少林门下……”
无崖子道:“不必多解释了。从即日起,每天跟我学习医术。半年之后,包你成为一代名医。”
……
……
听了“虚竹”的解释,苏星河将信将疑,道:“瞧玄难大师的神情,他已遭了丁春秋的毒手,一身神功,早已消解,不见得会再使‘传音入密’的功夫。”
他顿了一顿,又道:“但少林派乃天下武学正宗,玄难大师或者故弄玄虚,亦未可知,那就不是我井底之蛙所能见得到了。师弟,我遣人到处传书,邀请天下围棋高手来解这珍珑,凡是喜棋之人,得知有这么一个棋会,那是说什么都要来的。只不过年纪太老,相貌……这个……这个不太俊美的,又不是武林中人,我吩咐便不用请了。姑苏慕容公子面如冠玉,天下武技无所不能,原是最佳人选,偏偏他没能解开。”
李舒崇用虚竹的语气接口道:“是啊,慕容公子是强过我百倍了。还有那位大理段家的段公子,那也是风度翩翩的佳公子啊。”
苏星河道:“唉,此事不必提起。我素闻大理镇南王段正淳精擅一阳指神技,最难得的是风流倜傥,江湖上不论黄花闺女,半老徐娘,一见他便神魂颠倒,情不自禁。我派了好几名弟子去大理邀请,哪知他却不在大理,不知到了何处,结果却来了他一个呆头呆脑的宝贝儿子。”
李舒崇微微一笑,道:“这位段公子两眼发直,目不转睛的只是定在那个王姑娘身上。”
苏星河摇了摇头,道:“可叹,可叹!段正淳拈花惹草,号称武林中第一风流浪子,生的儿子可一点也不像他,不肖之极,丢老子的脸。他拚命想讨好那位王姑娘,王姑娘对他却全不理睬,真气死人了。”
李舒崇心想,从风流的角度来说,段誉确实不像段正淳,只像他的那个亲爹。但他此刻的身份是“虚竹”,所以只能笑道:“段公子一往情深,该是胜于风流浪子,前辈怎么反说‘可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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