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夫不温柔》第48章


“哦,这就好。”我纳闷道:“是你在别墅里救了我们吗?”
安澜道:“不是,是一个青年男子把你们俩送到医院,然后用你的手机给我打的电话。他跟我说,晚上经过那别墅,进去一看,发现有一些散落在地的纸人,还有你瘫倒在地,便四处寻了一下,找到了你的手机,把你送到了医院。”
“哦,原来是这样。”我点了点头道,“那这个男子为何专门给你打电话呢?我那里面有父亲的电话啊。”
安澜呵呵一笑,“我的大小姐,你把我的名字储存成什么了?你看看吧。”
我拿过手机,看了看,淡淡一笑,原来把安澜的电话名字储存成了,“人傻钱多,出事要钱就找他!”
自从上次被出租车绑架之后,我就把安澜的名字储存成了这个。
我嘿嘿一笑,“不好意思啊。”
“对了,这是你的包包,那个男子说,他把在别墅里能找到的所有东西都塞进去了。”
我打开了包包,其实里面也没什么,就是有一些女性用品。还夹着三张相片,一个是陈书凡的,一个是那个女子的,这都是贴在纸人头部的相片,还有一张烧焦的,就是那个不知名的鬼新郎的。
“安澜,这个男子留联系方式了吗?”
他摇了摇头,“没有。”
“那他长的什么样子?”
“嗯。”安澜托着下巴思索着道:“一头棕色短发,身高大概有一米八几,身穿淡紫色的休闲服装,长得也挺帅的,当然了,比我稍差那么一点点。”
我沉思了一会,忽而想了起来,那日,在绿城别墅外面,等柳儿的时候,就看到一个二十多岁的男子,他就是淡棕色短发,而且走路很慢,但是却很有节奏,关键是我盯他看了好久,他却未看
我一眼,令我非常奇怪,印象深刻。莫非送我来医院的人就是他?
第四十七章 夜店野马() 
这时安澜挽着双臂,两条眉毛紧紧的拧了起来,一双眼睛盯着我看,一眨不眨。
“看什么呀看,我脸上又没长花。”
他坐到床边的塑料板凳上,托着下巴又瞧了起来,左看看,右看看。
我着实有些纳闷了,“安澜,你到底看什么呢啊?”
他笑眯眯道:“大小姐,其实,这么久了,我心里有些话早就想跟你说,可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蹭”的一下,我脸蛋烧的比炭火还红,急忙白了他一眼道,“你说什么呢,安澜,我告诉你啊,咱们是好朋友不假,你也救过我,但是,不要谈这些啊,我在心里只是把你当成了好哥们,好兄弟,丝毫没有那方面的想法。”
他哈哈笑道:“大小姐,你想到哪去了,我的话还没说完呢,你就打断了,我不是要对你表白啊。”
这下弄的我更是窘态十足了,浑身都似火烧,感情是自己自作多情了,颇为尴尬,灰头土脸的笑了笑。
他似乎是被我刚才一逗,找到了调侃话题,挑着笑眉道:“苏大小姐,就算你对我有想法,我对也提不起兴趣来。”
我也笑回道:“这时为嘛呀?看我长的磕碜,不入你的法眼?”
他摇了摇头道:“倒不是脸蛋不过关,而是吧,三围有缺陷。”
“哦,三围哪里有缺陷?”
“那我就实话实说了啊,胸太大了,两个手都抓不住,怎么亲热啊!”
“去你的!”我直接把旁边的一杯子凉白开水向他头上盖去,不过他身子一侧,没淋到。
他接着说道:“大小姐,别闹了,其实呢,我是对你十分好奇,比如,你为何能看见鬼?”显然,在破窑洞那里他就知道了,只是一直没问。
“这个嘛,是我的一项特殊技能,没什么稀奇的。”我不想向他透露太多,比如在青云观的事。
他颔首道:“那你去绿城别墅又是做什么呢?”
我眨了眨眼,当然不能说是取陈书凡骨灰的事,可是一时之间,又想不到什么更好的托词借口,便直接道:“我去那里办一些私事。”
他耸了耸肩,“好吧,既然苏婉大小姐不肯说,我问也是白搭,那我先走了,有事叫我。”
我怔道:“怎么,你就要走啊,不在医院照顾我么?我伤的这么重,买饭什么的怎么办呀。”
他笑道:“大小姐,你还真把我当男保姆了呀,再说了,我还有别的事呢。”
我弩着嘴摆手道:“走吧走吧,就你那粗手大脚的,打个架还勉强过关,照顾人的话,不及格,还是我自己照顾自己吧,万事莫求人。”
“哎呀,苏大小姐的傲娇脾气又上来了,本来我还考虑要不要留在这里的,但既然大小姐这样说,我还是趁早走吧,不做这费力不讨好的事情了。”
“切切切,还真会就坡下驴,本来就不想照顾,还倒打一耙,得得得,快走快走,免得我心烦。”
他做了个鬼脸,“大小姐真生气啦?”
我倚着枕头坐着,单手翻看着床铺桌角上的一本《读者》杂志,喃喃道:“我哪里敢生安澜大保镖的气呀,弄不好一怒之下,捉一个鬼放到我这病房里,岂不要吓死我。”
“嘿,苏大小姐不说我还真忘了,手里刚好有几个饥渴的的生猛男鬼,我考虑考虑是不是要放在这里一晚。”
我翻着杏眼微瞪着他,“要是我在这病房里看到半个鬼影子,马上给秦阿姨打电话,你就等着卷铺盖走人吧。”
他一听这急忙说好话,“被别别,千万别,医院里本来死者就多,万一有哪个鬼不长眼,来到这里转一圈,我岂不是背了黑锅?”
“那你自求多福吧。”
此时,一个白衣小护士走了进来,看了看我俩,对安澜道:“安哥,你先忙去吧,小嫂子我照顾就行了。”
“小嫂子??!!”我一听就不对味,把那本《读者》直接扔了过去,“你小子说什么了!?”
安澜吐了下舌头,急忙捂着脑袋离开了,要不是我打着点滴,非得追上去给他一顿无影脚。
那个小护士急忙笑着劝慰道:“小嫂子,别生气嘛,安哥人不错,你跟了他不吃亏。”
“安澜!你给我回来!!!”整个楼道里充斥我的尖啸声。
打了三瓶点滴,我的胸口疼痛也缓解了大半。
早上十点,在病房里百无聊赖的看书,其实,我心里乱糟糟的,因为书凡的骨灰还未找到,那个魁哥到底是谁,也不知道,唯一知道的就是那个叫做“瑶妹”的女鬼,看来还得从她的身份下手。
我在手机上搜了半天关于“红衣女子”跳楼的信息,终于发现一篇简短报道,xx年xx月xx日,在某某职业学院,张某(女)跳楼身亡,死者身着红衣,具体原因正在调查中。
我急忙又搜索了这个职业学院,在学院贴吧里寻了好久,发现一个帖子,名为“凌老师,一路走好”。
点进去一看,是一些学生自发的为这个凌老师祈祷的帖子,底下跟帖有两千余条,可以看出来,这个事件当时在学院轰动一时。
也难怪,跳楼本就属于惊爆新闻,穿着红衣服跳楼,那更是会一石激起千层浪。
我逐页逐条的翻看帖子,找到了这个女鬼的名字,她叫做凌梅,是此学院音乐系的一名老师。
在同学的口碑中还不差,看来平时也是个好老师。
其实,我也能感觉出来,她也非是个天生心肠狠恶之人,只因误于情障,以致走入歧途,愈陷愈深,终于不可自拔。
令人思之,也是可悲可叹。
爱情,是什么呢?爱对了,是令人欲罢不能的琼浆玉液,爱错了,是令人肝肠寸断的无解毒药。然而对错之间,谁又能把握呢?
绿水本无忧,因风皱面;青山原不老,为雪白头。
一旦爱了,深爱了,无论对错,可能都难免会沉沦。
我继续翻着这帖子,大部分都是说“凌老师,一路走好”的,还有的说,“凌老师,好像再听一曲你弹奏的笑傲江湖!(?_?)(?_?)”
当然,也有一小部分人无端调侃的,“学院里胸最大的老师去了,此胸一去,世间再无大杀器。”
当然,也有极少数人幸灾乐祸的,比如“再一次验证了胸大无脑这句至理名言。”
翻来翻去,我忽而发现一条特别的信息留言,“妈蛋的,这个臭婊子死了,害的天哥的电影拍到一半就被迫停机,赔了一大笔钱!我也被扣了半年薪水!艹!最可气是老子还没玩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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