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唐余烬》第3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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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玉瑶睡了?
他三两下脱去身衫,掀开被子挤了进去,将一个软软的身子搂住,嗅着女子的发丝,亲吻着她的耳垂,手脚不停地在滑玉般的娇躯上游走,无孔不入的香味刺激着他的神经,很快就迷失在了原始的欲望当中。
。。。
当激情褪去,停下动作时,刘稷突然发现,怀里的女子一直隐忍着没有发出任何声响,迥异于平时的表现,他脑中一个激灵,背上冷汗迭出,女子根本就不是杨玉瑶,甚至也不是李妍!
不得不说,每个人身体的构造都是不同的,杨玉瑶不喜欢涂脂抹粉,身体的味道近乎于天然,是那种淡淡的香气,李妍年轻,又是丧期,自然也是一样,可怀里的女子,香气逼人,一看就是平日里用惯了的,更何部,手感上,也完全不同呢。
刘稷下意识地看了看房间,与刚进来时不同,此时眼睛已经适应了环境,能够大概看得清周围,自己并没有走错房间,那么会是谁能睡在她的主人房里呢?
“舒云?”
女子依然没有作声,他不得不将对方的脸扳过来,借着窗外的一点光亮,终于看清了对方的脸。
那是一张布满了泪痕的惨白面容,眼神中饱含着不敢置信以及。。。。。。屈辱,嘴唇紧紧抿着,一头青丝散乱地铺在身后,双手环抱在自己的胸前。
“你。。。。。。你是何人?”刘稷惊异地问道。
“啪”
在他错愕不已时,女子出手打在他的脸上,突然抱着被子溜下榻,就这么裹着被子,光着双脚跑了出去,
闯祸了。
女子的力气不大,又是刚做完那种事,这一下并没有让刘稷感觉到痛,莫名其妙发生的事情,才是让他百思不得其解的地方,杨玉瑶在哪里?女子又是谁?
虽然不怎么相信杨玉瑶会用这样的方法来害自己,他还是感到了一丝警惕,手脚飞快地穿好衣衫,打算循原路先退出去,看看情况再说,刚刚走到窗前,一个熟悉的声音,便从身后响起来。
“五郎,欲要不告而别么?”
早年间,由于惠妃武氏的前几个孩子都夭折了,因此,李瑁在出生之后,就被送到了宁王府上,由天子长兄李成器的妻子宁王妃元氏抚养,一直到十多岁才接入宫中,也正是这个原因,他封王较晚,赐宅也在诸王宅中较为靠后,但面积和形制,都是上上之选。
在府中正殿的大堂上,一身常服的李瑁坐在上首,他的亲弟盛王李琦坐在一旁,下首是一个中年男子,身材不高,眼神冷峻,颧骨突起,给人一种不太舒服的感觉。
他便是李林甫曾经的心腹,安禄山的好友,不久之前入京述职的魏郡太守吉温。
“老吉,昨日入宫,至尊与你说了些什么?”李琦与他相熟,说话之间也不怎么客气。
“二位殿下,至尊所言,皆是边事,郡王此次功成,将逆贼阿布思赶出漠北,斩获无算,下官此次进京,便是先将奏报呈上,天子喜形于色,连连夸赞郡王之能,只怕日后,还要动一动呢。”
“你是说,安郡王会留京?”
“至尊没有明示,不过下官猜测,当有此意。”吉温看了上前的李瑁一眼,对方虽然一付倾听的模样,可闻言并没有意动。
“寿王殿下,以亲王之尊,率百官,郊迎王师,这还不够明显么,你在犹豫什么?”
李瑁看了他一一眼,语气平平地说道:“太子禁足府中,让小王出面,不过权宜之计尔。”
“只怕殿下这么想,他人不这么看,前日大宴宾客,也是权宜之计?”
李瑁没有说话,李琦在一旁接口道。
“老吉,有话直说。”
“相国已逝,太子未能趁势而起,就连杨国忠都有意示好,若是郡王此时能为殿下说几句话,至尊会不会以为,殿下已经足可取代?”
吉温的话,在李瑁的心里犹如投下一块巨石,而李琦听得清楚,更是连呼吸都急促了。
几分。
第二百四十八章 墙角() 
?? 寿王府大堂外的滴水檐前,李瑁目送着李琦与吉温离府而去,人影消失已久,他呆呆地依然站在那里,不知道过了多久,身体一沉,一件翻毛大氅披到了肩上。
转头一看,寿王妃韦春花那双温柔的眸子,如同宝石般闪着晶莹的光,声音就像流水,潺潺地淌过心头。
“殿下,夜凉了。”
李瑁执着她的手,将一双柔软的小手捂进怀里,韦春花靠在他的肩膀上,悠悠地说道。
“殿下在忧心奴和孩子们么。”
“在这世上,你们是我李瑁最在意的人,无论我想做什么,都是为了这个。”
韦春花痴痴地看着他的侧脸,那是一张俊美无匹的美颜,此刻更是添了些成熟与坚毅,有一种令人迷离的魅力。
“殿下。。。。。。”她的话还没口,就被打断了。
“叫我十八郎。”
李瑁目光炯炯地看着妻子,韦春**中生起的一丝慌乱,在他的注视下慢慢地不翼而飞,终于鼓起勇气,叫出了她一直想叫而不敢的称呼。
“十八郎。”
“七娘,多谢你。”
韦春花的泪水一下子模糊了眼眶,一颗心就像飞入了云端,紧接着身子被一双有力的手臂打横抱起,不由自主地低声惊呼。
“殿。。。。。。十八郎,下人们在呢。”
“本王与七娘温存,哪个敢说嘴?”
李瑁不顾她小小的挣扎,抱着她大步走入内室,韦春花的脸上红成一片,眼睛里却充满了喜色,在那些侍女们的眼中,哪还有半点平日里的端庄。
贤淑。
宣阳坊虢国夫人府,刘稷慢慢地转过身,看着那个身影款款走近,脸上带着一个似笑非笑的表情,就是那种想笑,又不敢的样子。
“你这小妖精,又在作什么妖呢?”
“五郎不喜么?”
老子又不是种马,刘稷暗暗地腹诽一句,将她一把拖过来。
“她是谁?”
“莫非五郎食髓知味,还想再续前缘,奴可以安排的,哎呦。”杨玉瑶的话音刚落,翘臀上便着了一下。
“奴知错了。”
那种可怜兮兮的模样,一下子激起了他的欲火,刘稷不得不强忍着身体里的冲动,一把将她搂进怀里,在耳边说道。
“究竟是谁?”
杨玉瑶嘻笑着挨着他的脸,用极轻微的声音,告诉了他女子的身份,刘稷惊讶得张大了嘴,心说难怪女子会是那种反应。
“你是故意的?”
“当然不是。”杨玉瑶辩解道:“你来与不来,奴事先不知情吧,她是什么身份,又不可能时时在奴的府上过夜,今日不过是巧合,她想找奴做什么,奴心里清楚得很,可给不了她要的,只能借故避出去,原想着,过个一时半会,人也就走了,谁曾想,竟会在这里睡下,白白便宜你。”
刘稷不由得暗暗叫苦,这种事能说是便宜么?外人看来也许是,可随之而来的麻烦,是他根本不愿意招惹的,自己的事还弄不过来呢。
“五郎今日上门,是想奴。。。。。。还是她?”
“都想。”刘稷不过脑一般地脱口而出,惹得怀中玉人吃吃直笑。
“这般贪心,有了奴还不够么。”杨玉瑶在他的怀中,如蛇一般地扭动着,手上不停地触碰那些敏感的地方,将他本就强压下的火气,不住地撩拨起来。
要死了,刘稷一把抱起她,扔到了床榻上,然后一个饿虎扑食,狠狠地压了上去。
。。。。。。
再一次释放掉体内的冲动,刘稷懒懒得有些不想动弹,两个湿滑的身子紧紧贴在一起,杨玉瑶的面颊红得似火烧一般,嘴里发出低低的春吟,媚眼如丝,青葱般的手指,在他的胸膛上划过,那些长长短短的伤痕,似乎有一种说不出的性感。
“五郎,怎么办,奴有些离不开你了。”
“阿瑶。。。。。。”
杨玉瑶用一根手指堵住他的嘴:“叫我三娘。”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刘稷还是依她所言,左右一个称呼,算不得什么大事。
“三娘,我会离开,或许就是过完年。”
杨玉瑶抚上他的脸颊,露出一个迷恋的眼神。
“奴会死的。”
“莫要这么说,好生活着,等我归来。”
“奴记下了,若是你不归,奴就带着阿妍去寻你,到时候,让所有人都知道,你是如何始乱终弃的。”
刘稷低下头,在她眼中,看到了一丝执拗,别说,这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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