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卷中的世界》第4章


“对了那啥,阿七,从今天开始,叫一队侍卫日夜不停的守着这里,没有我的命令,任何人禁止出入,明白吗?”
“啊?”
“啊什么啊?本侯身为青天神侯,心系天下百姓苍生,时刻遭贼人惦记,日夜保护不是应该的吗?要俩队,不行,得三队,这他么劳资几年的收入啊。算了算了,俩队凑合吧,马马虎虎把”。
阿七出去的时候,已是一脸茫然。良久,突然大喊几声,向外急奔而去,
“不好啦,不好啦,大事不妙啦,侯爷疯了!!!”
切,一群土包子,没见识,糟糕。李云这才想起正事儿,自己只依稀看见那卷画天色有些暗淡,是个一米来宽的小巷子,地上躺着个看样子应该是个中年邋遢男子,巷子俩边的住宅窗户是对立而设,好像还打开了俩三户,似乎有扇窗户还有个人影儿。算了,既来之,则安之。管他那么多干嘛,反正这趟是够本儿了,抱着那瓶八二年的拉菲就睡着了。梦里,他发现老爷子不在了,那俩个美女正坐在自己旁边,用嘴噙着八二年的拉菲,喂向自己。
随后想了想,用手堵住了她们的嘴。
“这东西贵,咱还是喝白开水把,排毒养颜,健康环保。多好”,情不自禁流出了口水。
那天早上,阿七面色很是沉重,拎着被褥,随便捏了把,啪!啪!一股清流滴在了地上,顺着地势流淌、
侯爷彻底没救了。。。
第四章 消失的第三道窗户() 
江南烟雨细迢迢,梦都风云斜木蓼。同是宁朝俩大烟花诗酒之地,一个美如画,一个如梦幻。这个朝代,最不缺的就是文人骚客。当然,李云在有了机会能捞点油水的时候,还是觉得未来的祖国好啊。
饮酒作诗,不如奔驰宝马陪衬;歌舞升平,不如搂着俩美女在自己的狗窝夜夜笙箫。当然,画还是要有的,枕头俩边,左侧一幅珍品人体脉络图,增强自身血气;右侧一幅少林绝学易筋经,不断变幻人体姿势。务必达到极限,那叫一个字,昂~~~
这天清早抱着他的拉菲做着美梦,自己也不知道怎么了,每天抱着这玩意儿,觉好睡了,梦也美了,以往不敢想的羞羞事儿也接二连三的来了,口水已干,只留下一身血气等待施展。门哐的一声就开了,自己梦里边居然被直接吓萎了!!!
“哪个王八蛋不要命了?啊?不知道这里是哪儿嘛?哦,七哥啊,啥事儿啊这是,这天王老子这会儿打打盹儿也是应该的啊。”
阿七吓了一跳,连刀都已别好,最近这位侯爷老说些莫名其妙的话,唯恐控制不住局势。
“侯,侯爷,出出人命了”。
李云揉了揉眼,有点不耐烦,
“什么身份啊这是,在哪儿,怎么啥事儿都往我这儿塞了。这老大干的还不如一打杂的,尿性。”
“一个邋遢醉老汉,死在个巷子里,大老早的被人发现跑来报案了,我这不,也还、还没去嘛”。
“就这身份啊?随便走走程序不就得了嘛?抓的到就抓,抓不到就说喝死了不就完事儿了?反正又没人管,有发现的塞点银子不就得了?我屋里边儿那木箱子看见没,随便捞俩儿,劳资不信堵不了几个平民老百姓的嘴。你自己看着办吧”。说完一个驴打滚又接着睡了。
“得令”。阿七倒是一阵窃喜,家里的伙食是该改善改善了,打开箱子一看,金闪闪的一片,爷是个开明人。拿五俩好还是五俩儿?算了算了,大家都不容易,还是拿十俩把。
“等等等,你刚才说是在哪儿来着”?
阿七瞬间背起了手,
“哦,在北边一小巷子里,叫西。。。。”
“我艹!赶紧备车,对了,记得换匹年轻儿的马,要快”。
说完人就不见了踪影,只留下俩扇摇摇晃晃的阁门。
阿七有些纠结,眼看就要泡汤了,到底拿还是不拿。
今年老娘也古稀有余了,还是拿俩吧,就当给侯爷积积阴德。
来到案发地的时候,天色仍然尚早,围观的百姓并不多,估计都是这片儿的居民听到动静前来凑热闹了。
“哎哟,你看看这人,真邋遢,脏死了。”
“玲玲别看,小孩子看不得这东西,遭怨的”。
“让开让开,青天侯府办案,不要喧哗,”俩个捕快攮开了人群给李云让开了道。
“啊,可是那青天神侯?这可神啦,有他在不出半会儿功夫,凶手怕是要伏法咯”
“是啊,这传闻的大老爷看着倒是挺年轻的,俊朗,哎,我闺女儿今年也十八了,听说侯爷孑身一人,你们倒是看看。。。”
“得,王三儿,不是我说你什么,就你家那闺女儿,走起路来都带风,侯爷这小身板我看是经不起摧残,你还是放过他把,多为咱老百姓鸣冤辩屈才是正形儿。哈哈”
李云听到这些心里倒是挺舒服的,就是之前这个“李云”,性格冷漠了些,自己要不趁着。。。。去看看他闺女儿?只是这走路带风什么鬼?还是算了,忍不住打了个冷噤。
大概在巷口进去八尺来方,地上躺着穿着破烂的邋遢男子,李云忍不住皱了皱眉,这人身上的酒气实在太过浓烈,拿了块手帕,倒腾了一下。从面相上看大概五十来岁,应该是常年不梳洗打扮看起来会老一些,浑身上下并无明显伤痕,表面也并没什么变化,死亡不就。手上抱着酒壶,李云用鼻子嗅了嗅,摇了下,大概还有着半壶,随手别在了腰间。身上也没有什么财物,还真是个酒鬼。
李云招来俩捕快,
“抬回去给张叔把,身上东西仔细看着点儿,不要落下,放轻点,嗯,对了,张叔如果还没起搁门外候着吧,也不是什么急案”。
李云看着地下,也没什么鲜血打斗之类的痕迹,尸体躺在地上给人的感觉是很自然,应该是自己倒下的。
“阿七,把目击者叫上来下。”
不多时,阿七领着约莫四十多的大娘走了上来,衣着朴素,手上布满了老茧,额头也有了很多岁月的痕迹。不知为何,看见她李云想起了自己的妈,有些心酸,好久吃到她菜了。穷苦人家在哪个世界都一样,讨点生活不容易,还要受到各类歧视和欺压。大娘显得有些害怕和惊慌。李云缓和了下自己的语气。
“大娘别怕,没事儿,我问几句话就好。”
或许是语气起了作用,大娘渐渐的定了下来,点了点头虽然还是有些惊慌。
“您发现刚才那具、那个人的时候,是什么时候的事儿了”。
“大概,大概就半个时辰前吧,我发现就马上去你们那儿报案了,他们,他们说衙门的看见咱们这些老百姓都不当差,就,就青天侯府的人儿好使儿,踏实。”说完还小心的憋了一眼周围。
嗯,李云点了点头,这是一种悲哀,在哪个世界都一样,平等是相对双方的地位均势而言。法绿(怕和谐,共飞惹不起)是给上层人提供消费的一种产物。钱这东西,还真不会有罪;如果有,我还真宁愿被判个无期徒行。
“那您是怎么发现的,或者说发现之前有没有听到什么特别的动静”?
大娘想了想,
“嗯,俺说不说来,就是有点像那个摔倒的声音把,当时刚好睡的迷迷糊糊,打开窗户一看就吓了一跳,俺也不知道是人是鬼,喝了一声,张林他妈也看到了。”
人群中另外大娘站了出来,点着头,
“对咧,当时可把俺俩吓坏了”。
李云响起了那三扇打开的窗户,大娘指了指,其中对立的那俩扇倒是对上了,只是自己当时走的太过匆忙,忘记了第三扇在哪儿,只记得依稀有个人影,
“对了大娘,除了你们俩,当时最开始看到的还有其他人吗?或者有没有打开过窗户?”
“这个,俺们倒是没注意,街坊邻居随后差不多搁一堆儿打开,之后大家就约着出来探探,王三儿胆大,直接就上去探了探说咽气儿了”。
“是的爷,当时俺给探的,鼻尖没气儿,断了”。人群中一个糙汉说道。
这就有点尴尬了,当时自己一门心思薅酒瓶去了,没看仔细。算了,还是按自己的来吧,查不到的时候在回头重新捋。
“那这人儿乡亲们有认识的吗”?李云清了清嗓门儿,总觉得这声音有点娘,不如自己那副胖身躯来的爷们。
乡亲们大都摇了摇头,倒是先前那个王三儿点起了头,
“爷,这人儿我知道,在梨花巷可是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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