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诱》第5章


“放心吧。”何家文安慰的在安庆的肩上拍了拍。
在同学会上何家文说了要去安庆家拜访,诚然的一点都不假,当初他接触金融学全都得益于安禹城,安禹城见他喜欢这个专业,出于惜才便经常不嫌麻烦的点拨他,从而使何家文越来越喜欢这门专业,最终走到了今天。
真要是细叫起真来,安禹城还算何家文半个恩师,他去看望老恩师那是情理中的事情。
何家文说到做到,结果转过天来他便驱车买了各种的营养品来了安庆家。
一进门安庆便叫来了父母说:“爸妈,你们看谁来了?”
安禹城从房间里出来,一见到何家文便激动的说:“这可是家文?你小子越发的出息了。”
安母见了更是高兴,说道:“这孩子,来就来吧,还买什么东西,快进来别在那傻站着,就跟到了自己家一样。”
“伯父、伯母身体怎么样啊?”何家文也极为开心的走了进来。
“还好,还好。”安母说着便引着何家文往客厅走。
安庆的妻子王志一只手里抱着个孩子,另一只手里领着孩子也迎了出来,何家文立刻道:“这就是大嫂吧,幸会。”他又对安庆说:“想不到你这两个孩子都这么大了。”
安庆有些不好意思的说:“才两岁正粘人,搞的家里乱七八糟的,连个下脚的地方都难找,让你见笑了。”
安母从王志的手里接过了一个孩子,说:“小何的孩子几岁了?”
何家文羞涩的回道:“我还没结婚呢。”
王志又说:“想不到我家安庆还有这么优秀的朋友,以后常来家里做客啊。”
何家文笑着点了点头。
安庆的两个孩子不消停,没个闲着的时候,不一会便被王志领进了他们自己的小屋玩去了,客厅里一下子安静了不少。
何家文和安禹城话题最多,安母见他们爷三聊得起劲便起身一头扎进了厨房忙活起来,不知不觉的已经到了晚饭口,安母出来说:“饭菜都做好了,小何待会陪你伯父喝两口,难得你伯父这样高兴。”
安庆也说:“这倒是,我爸很久没这么多话了,见了你高兴,家里粗茶淡饭肯定比不了你那里,将就将就吧。”
何家文说:“哪里,我也好久没吃伯母做的饭了,还真有点怀念。”
说话间,门铃响了起来,安庆说:“准是那丫头回来了,不到吃饭点见不到她的人。”
安庆打开门,一个二十出头花容月貌、清新怡然的女孩子走了进来,她穿着简单,底下一条牛仔裤,上身着了件白色的体恤,身后还背了个双肩背包,脚下穿着不知道啥牌子休闲鞋,就一个普通的不能在普通的学生打扮。
安庆说:“和你说过多少次了,回家自己拿钥匙开门,每次都按门铃,搞的你像客人一样。”
安然白了他一眼便垂头丧气的走了进来,低着头走路的她并没有发现客厅里坐着客人,直到她走到沙发旁边才看见坐在那里陪安禹城聊天的何家文。
见到何家文的刹那安然愣了一下,随后安庆说:“这是你家文哥哥,不记得了?”
安然站着不动,安禹城说:“见了人也不打招呼,怎么这么没规矩?”
还不等安然说话,何家文便率先站了起来,在安然的头顶揉了揉,说:“这鬼丫头,都长这么大了。”
安然躲了一下说:“喂,大叔,讲点道德好不好,知不知道破坏人发型,毁灭人爱情?”
“……”何家文尴尬的笑了笑,心想,想不到他已经被小孩子都归了大叔类了,实在是惭愧。
安禹城气道:“安然,你怎么说话呢?真是越来越没规矩了。”
安然吐了吐舌头,将书包扔到了沙发上便溜进了厨房。
席间,安禹城父子与何家文推杯换盏,有说有笑,安然坐在安母的旁边小口的吃着饭,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安母推了推她提醒道:“安然,干什么呢,快吃,吃饱了去看孩子,好把你大嫂换出来。”
“哦。”安然不情愿的夹了口菜。
安母又说:“小何,别光聊天,吃菜,就跟到自己家一样。”说着安母便给何家文布菜。
何家文说:“伯母,您别忙活了,我自己来。”
何家文夹了道菜,筷子刚伸过来,安然也凑巧伸筷子,俩人菜没夹到,两双筷子却碰到了一起。
安然反应灵敏曾了一下便退了回去,何家文尴尬的也退了回去。随后安然紧赶的扒拉了几口饭,便说:“我吃饱了,去换大嫂出来。”然后便闪进了孩子们的小屋。
酒足饭饱后过了没多久,何家文便告辞了,他走时,小屋的房门开了条缝隙,直到何家文离开,小屋的房门才关了个严实。
第6章 多余的安然() 
何家文走了,安家又恢复了作息。
安禹城因高兴多喝了两杯,此时便觉体力不支,便由安庆和安母扶进了卧室。
安庆回来便帮着妻子王志将两个孩子收拾妥当,然后将他们放在小床上,王志哄孩子们睡觉,安庆则回房间备课去了。
满客厅的狼藉都留给了安然一个人去收拾,等都收拾妥当了,安然才洗了个澡,之后将客厅的沙发打开,这里便是她的就寝之处了。
安家其实也不小,三室一厅的房子,但经不住住的人多。
过去安庆没结婚那会,三间房除去父母双亲,他们兄妹俩刚好一人一间,等安庆结婚了刚好又赶上安然上大学,家里也不觉得挤,婚后王志怀孕,她这一生竟然还生了对龙凤胎,在全家人都高兴的时候,王志便提出了将安然的房间作为婴儿房使用,当时安然不在家,又正赶上全家人都在兴奋头上,便谁也没有考虑将来的问题,安禹城到是考虑到了将来的问题,但安然不在家,便想将来的事将来再说,便也没说什么,谁知安然大学毕业后,王志说什么也不肯给安然腾房间,说怕影响了工作,而且他们夫妻和孩子们同房晚间睡不好,也确实影响日间的工作。
在家里鸡飞狗跳的一阵喧闹过后,安然便在客厅的沙发上落了脚,搞的她像个多余的人,所以天一亮安然便跑出去,太阳落了山她才会回来,总之就这么巴掌大点的地方,还肩负着双重的用途,白天她在家也没用,连个歇脚的地方都没有,就是到了晚上,也得等大家都就寝了,她才能歇下,所以日子一久,安然便悲观了,她也搞不清自己在这个家里的位置,到底是主还是客,因此每当掏钥匙的时候她便觉得别扭,最后竟然养成了回家按门铃的习惯。
躺在沙发床上安然辗转反侧,心想大学毕业都好几个月了,找个心仪的工作怎么比登天还难?想着想着,何家文那个伟岸的身影便不知不觉的浮现在安然的眼前,她不禁的弯了弯唇角,然后甜甜的睡去。
过了两日,安然回到家便溜进了厨房,对安母说:“妈,能不能给我点钱?”
安母问:“你要多少?”
安然答:“二百就行,有个高中同学结婚,随份子用。”
恰在此时,王志抱着孩子从此处经过,便忍不住站在门外挑刺道:“家里养了个白吃白喝的就罢了,还是个伸手牌的,现在的年轻人就知道啃老,我看还是社会舆论不够强大,哪天要是立了法我看他们这些人该怎么办?”
安然羞愧的低下了头,安母见女儿伤心,便说道:“别理她,回头妈给你。”
王志站在厨房外听着,更加的气愤,便抱着孩子堵在厨房门口说:“妈,我这也有两个吃闲饭的,怎么没见您大方过,看来这做人的差距就是大。”
安母气道:“王志你怎么说话呢?做大嫂的就要有个大嫂的气度,你跟安然叫什么真?她这不是刚毕业吗?”
王志道:“刚毕业?您可真会说话,安然都毕业好几个月了也没见她往家里拿过一毛钱,倒是您总是倒贴,今三百,明五百,家里就是趁座金山也得让她捣鼓没了。”
安母怒道:“安然是我闺女,我爱给就给,她又没花你一分钱,你吓操什么心?”
王志奚落道:“安然是您亲闺女我们都亲眼目睹,我看安庆就不一定是了,他兴许就是你在马路边捡来的野孩子。”
安母气愤道:“王志,你怎么越说越离谱了?”
王志道:“我说话怎么离谱了,我和安庆都结婚这么多年了,您给过我们一分钱没有?我看你就是偏心!”
安母道:“你们不都是工作了吗?再说,安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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