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诱》第4章


今天马伊莲什么不好说,偏偏往她的心里扎,何明达还胳膊肘往外拐,薛兰本就处在更年期的特殊时期,一时怒火中烧,早将儿子的事情抛到了九霄云外,蹭的一下站了起来,撸胳膊挽袖子,拿着大茶壶便朝马伊莲的脸上砸了过去,嘴里还怒骂道:“你个恬不知耻的骚狐狸,要是没有你,他何明达能当那抛妻弃子的陈世美吗?还买香水,你花的是谁的钱,还不是何明达的,有本事你别靠卖屁股赚钱啊,你也自己赚个来让我们大家瞧瞧?知道你为什么生傻子吗,那就是你的报应,抬头三尺,小心哪天让雷把你给劈了去!”
“还有你何明达,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你们就是一对狼狈为奸的奸夫**!”
一个茶壶飞来,使马伊莲措不及防,泼了她满身不说,还溅到了她旁边的孩子何家辉身上,小孩子不禁烫,立刻哇哇大哭起来。
何明达打去身上的茶叶沫子,更是怒火中烧的瞪着薛兰。
马伊莲见孩子受了伤,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了,顺手抄起了个茶碗,也朝薛兰扔了过去,嘴上还叫嚣着:“当初是我抢了你的男人不假,有本事你再抢回去啊,就算是我不要脸怎么了,我不要脸了身后一帮人想娶我,你就是把脸扔了,也不见得有人搭理你!”
马伊莲是真的动怒了,何家辉就是她的心结,哪个做母亲的不想自己的孩子健健康康,她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日日盼夜夜盼得来的孩子,生出来竟然是个先天的智障。
马伊莲抱着孩子的手一个劲的哆嗦,扔出去的茶碗也偏了方向,不偏不倚的砸在了孟长春的身上,这一下一直拉着脸的孟长春再也坐不住了,立刻站了起来,向薛兰吼道:“以后你的这些个破事别再找我来,我跟你丢不起这个人!”
撂下句话孟长春便气冲冲的走了。
薛兰见丈夫走了,登时傻了眼,她想也不想拉起孟家欣便追了出去。
孟长春今天能来,实是薛兰一再恳求的结果,孟长春受不了她的唐僧念经,想想当初孙悟空该有多悲惨,带个紧箍咒不服都不行,此时的孟长春没有紧箍咒也抗不住薛兰不停的念叨她的无良无德经。
薛兰硬拉孟长春来也就是想强充个气焰,人家好歹一大家子,就她自己孤零零的带着家欣,怕被旁人看了笑话,谁知她左忍右忍还是忍不住和马伊莲掐架,气走了孟长春,她心里小鼓直敲,生怕哪天自己小家里的平衡木倒塌,那她就真的撑不下去了。
见孟长春和薛兰先后走了出去,马伊莲看了眼已经冷到结了层了霜的何家文,便也站了起来说:“亲妈都走了,我还留在这里就更不适合了,家辉烫得不轻,我先带他去医院了。”说完马伊莲抱起了何家辉也溜了号。
此时留下来的人要多尴尬有多尴尬。
何家文最为窝火,此时的何明达干巴巴的坐在那里更是如坐针毡。
何家人的这一场闹剧下来,任家人可算是大开了眼界。
任父从一进屋见何明达坐在主座上,除了象征性的和他握个手便一直没动地方,心里就有些不大舒服。他是教授平时在大学里被捧得惯了,见被怠慢了心里难免别扭,又见得一张张脸掉的极为难看,而此时何家人又一个个的走掉,显然没拿他们一家人当作一回事,不拿他们老两口当作一回事也就罢了,关键是女儿任可盈,这父母还都在身边呢,他们都能如此,要是她就这么嫁了过去,这女儿往后的日子便可想而知了。
任可盈皱着眉头,一脸怒容的望着何家文,何家文此时正在闹心中,也不知该如何开口解释。
任母并不知道此种原委,但见今天何家这阵势想必是要他们全家下不来台了,便没好气的扯起了女儿任可盈说:“你交的是什么朋友,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
任可盈得不到何家文的解释,更是一时语塞。
这时,任父附和道:“人都走了,我们更没有留在这里的必要了。”说完任父便率先的拂袖而去。
何家文忙道:“伯父,这事有点突然,对不住二老了,可我和可盈的事情还没谈呢?”
任母厉声道:“这还有什么可谈的!”说罢,拉着任可盈气冲冲的也离开了。
好好的一场婚前研讨会便如此的胎死腹中,搞的大家不欢而散不说,看情形,何家文在未来岳父岳母眼中的形象算是跌到了低谷,他和任可盈的婚事一时间也成了未知数。
第5章 三十而立() 
何家文与任可盈是大学同学,同时就读于香港大学,金融学专业,后来一起读研,一起工作,直到去年年初二人才回到大陆发展。回来后不久何家文便和几个不错的朋友一起合伙开了家投资公司,这些人与何家文差不多都是一帮富二代。何家文要任可盈跟着他一起干,可任可盈的父亲任建国不同意女人就这样不明不白和他一起做生意,便怂恿女儿也入了资。何家殷实,因此何家文成了公司的法人,其余四人所入的份额上下都差不了多少,他们的事业刚刚起步,不好也不坏。
何明达本想让何家文子承父业,但何家文因为他与母亲离异,父子之间存在颇多隔阂,他更加的讨厌马伊莲,不想与何明达有过多的牵扯。何家文想要自己创业,何明达在这方面倒是比较开明,既然年轻人愿意自己开创事业,他也不好拖后腿,能支持便支持,不能支持的便持保留态度,对于何家文的创业之路其实他还是捏了一把汗的。但何明达反过来一想也这也未必是一件坏事,在儿子走过创业这条艰辛的道路后,兴许他能多体谅他一些。
何家三代单传,到了他这一代喜得何家文,何明达本就雀跃,但从娶了马伊莲,他便想要马伊莲在为其增添子嗣,可天不遂人愿,谁知马伊莲产子不假,添了儿子也不假,但得来的却是何家辉这么个智障的孩子。何明达一下子便又将所有的期望都放在了何家文的身上。何明达在其他事情上都可以放任,但在这件事情上便不能任其发展了。何明达眼见着儿子都奔三了,他便几次催促他找个女人完婚。
何明达催得紧,何家文便想,他和任可盈也是你侬我侬,反正一切都是现成的,也没什么好拖的了,于是便想今年和任可盈把婚结了,来年再添个宝宝,那时他刚好三十岁,正好应了那句老话‘三十而立’。
何家文如此的一算计,任可盈也欣然答应,但任家父母要先见见对方家长,便有了如今的婚前研讨会,谁知天有不测风云,对于今天的一场闹剧何家文也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自从那次之后,任可盈便与何家文闹起了别扭,工作上任可盈请了病假,私下里任可盈也不接他的电话,何家文低声下气的去任家负荆请罪也吃了闭门羹。找也找不见,电话也不听,搞的任可盈像人间蒸发了一样。对于任可盈如此的躲避,使一向少言寡语,有些孤傲的何家文算是把脸面给丢尽了。
在此期间,何家文心有苦楚,且又无处诉忧肠,在百无聊赖之际,便应了老同学的邀请去参加了高中同学的同学聚会。
在席间何家文见到了昔日的同窗兼好友安庆,二人一见面便聊了起来。
安庆现在是一名普通的中学语文老师,早就结了婚,如今是两个孩子的父亲,不是他们文化人不懂得计划生育,实在是他老婆的肚子太争气,一下子便生了对龙凤胎。
何家文有些羡慕的说:“没想到你这块榆木疙瘩,一但开了窍,竟然产生了飞跃性的突变,我看不是嫂夫人争气,实在是你的电量太猛了些!”
此话一出,搞的现场气氛极为的活跃,七嘴八舌,这时何家文才知道,老同学里拖家带口的比比皆是,他已经成了寥寥无几的剩男了。
几番的嬉闹下来,何家文和安庆坐到了一边,何家文便正八经的问道:“对了安庆,伯父怎么样了,我有今天还得多谢他老人家的启蒙教导,改天我看看他老人家去。”
安庆道:“哎呦,你何大财主到访,我们家蓬荜生辉。我爸还行,就是仕途多有不顺,到现在才混了个副教授,他老人家心里不大舒服。”
何家文不解的问道:“遇到什么事了?”
安庆一仰脖喝了口闷酒,答:“都是些陈年旧事了,还提他做什么,你要是见到我爸,可千万别提这档子事,他心里堵得慌。”
“放心吧。”何家文安慰的在安庆的肩上拍了拍。
在同学会上何家文说了要去安庆家拜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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