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诱》第35章


,让我来看看。”
安禹城又点了点头。
安庆说:“爸还得慢慢恢复,希望不要落下后遗症便好。”
晚间,王志没有回来,只打了个电话过来说今天小凤有些发烧就不回来了,晚上看看情况要是烧起来还得送她去医院,真是乱上添乱。
何家文看着面容憔悴的安庆与岳母,心里更加的自责。
草草的吃了晚饭,何家文又陪着安禹城坐了一会,他也是心不在焉,心里想着安然没有回娘家,这些日子又会去了哪里?
安庆看着何家文坐立不安的样子,心知他们夫妻定是吵得不轻,便说道:“不早了,回去看看安然那里好些了没有。”
何家文便借着安庆的话告辞而去。
安庆说要送送他便跟着他走下楼来。
何家文知道安庆定是有话要问他。
走下楼来,两个大男人便在小区的长凳上坐了下来,何家文拿了根烟给安庆点上,之后他自己也点了一支。
安庆说:“你们两个到底怎么走到一起的我也不想过问,婚都结了就好好过日子,安然这孩子从小吃了不少的苦,看着她脾气挺柔的,真要是泛起脾气来也倔着呢,你多担待着点。”
何家文尴尬的点了点头。
安庆吸了口烟又说:“别看安然这丫头平时挺精明的,其实她就是个傻丫头,她的自我保护意识很强,一般人很难接近她,所以她的朋友并不多,长这么大要好的也就那么几个。她很缺乏安全感,这都怨我,这个当哥的很失职,从来就没有保护好她,过去是,现在还是。”
何家文以为安庆在责怪他,便不由自主的低下头去。他一边抽着烟,眼神看着鞋面,一边静下心来倾听安庆的责备。
安庆并没有看一旁的何家文而是如自语般的接而说道:“这都怪我,小时候只顾着自己贪玩,一次不小心把她给看丢了。那还是她在上小学以前的事了,她被人贩子拐了去,当时幸亏警方破案及时,不然后果真的难以想象,还不知道此时这丫头要在哪里受罪呢。”
安庆的一番话让何家文感到震惊,他的心里一阵抽动,安然有这样不幸的童年遭遇他竟然不知道?他竟然对自己的妻子一点也不了解,她的童年,她的现在,他对她其实一无所知。
在何家文的记忆里,儿时的安然留给他的印象其实并不是很好,那时她还当他是个人贩子对他一再的防范,当时他只觉得安然很刁钻,甚至还有些早熟,原来竟是这样。
何家文抬头道:“这就是你一直天天要接她放学的原因?”明知问的很傻,但何家文还是不由自主的问了。
安庆点了点头,说:“我很自责,爸妈更是不放心。你不知道她被拐去受了多少罪。他们不给她饭吃,还打她,安然回家后自闭了很长一段时间,那时家里非常担心,她接受了一段心理治疗才好些,那时她几乎天天都在夜间哭闹,常常在睡梦中惊醒,你不知道小时候的安然有多可怜。”
何家文皱眉道:“以前怎么没有听你提起过?”
安庆说:“必定不是什么好事,说他做什么。怎么,安然也没有跟你提过这事吗?”
言罢,安庆又似是自语的说道:“她不说也在常理之中,安然这孩子其实很要强的,这样不堪的过往她又怎么会向别人提及呢?她就是心里再苦,留给家人的也总是和煦的笑颜。从小到大,她总是报喜不报忧。”
闻言,何家文更加的坐不住了,心里开始忐忑不安起来。
照安庆这样说,以安然的性格,她此次离家出走应该回娘家才对,可是看今天家里人的意思,安然不仅没有回来,甚至都没有和家里人联系过,此时她又会在哪里?
第38章 安然不会有事() 
安庆看到何家文此时脸上呈现出来的那种慌乱,还当是他心中有了悔意。
想他与王志结婚这几年来,大吵、小吵不知吵了多少次,夫妻之间哪有马勺不碰锅沿的,回头谁还会记恨着谁,一夜激情过后全都忘了个干净,岂不还是会踏踏实实的过日子。将小家维护好了,天下才能太平,老人们才能安心下来。
安庆对失神当中的何家文说道:“回家去吧,有什么事两个人之间说开就好了。”
何家文从慌乱中回过神来,点了点头。
他没有敢将安然离家出走的事说出来,一则怕家里人更加的担心,二来他实在是张不开这个口。
安然才嫁了他多久,先是没了孩子,又是将父亲气病了,现在她又不见了踪影,这叫何家文何止一个难以启齿可以形容。
告别安庆,回家的这一路上何家文觉得很无力,心里七上八下,从没有过的慌乱像只困惑的小兽一样,在他的胸中不断的折腾、翻滚,使得他心神不宁。
安然到底去了哪里?
离开安庆,何家文便一直打安然的手机,对方一直呈关机状态,这让何家文的心里更加的忐忑不安起来。
此时,他既懊恼又气愤。懊恼自己的过失之举,气愤自己的酒后乱幸。他一个人的错误,害了多少的人跟着他一起操心、受罪。
而此时,安然要是再有个什么闪失,他又该怎么去和她的家人交代。
慌乱中何家文好几次差点跟别人追尾,他想着赶紧回家去,说不定安然已经回来了。
到了家,何家文立即又陷入失落当中,偌大的房间里洋溢着寒冷。安然还是没有回来。何家文从回到大陆以来,从没有感到如此的孤独过。
何家文带着一身的疲惫,坐在他书房的椅子上,结婚以来他都是如此一个人窝在书房里办公,但此时此刻他却怎么也静不下心来,他总觉得少了些什么,那种寂寞的感觉充盈着他的周身,一股股寒意从心底升起,他觉得特别的冷。
将桌子上的文件、合同推到了一边,他揉了揉发涨的太阳穴,无意识的拿起了手机,流畅的按下了十一位数字,对方的手机竟然还是关机。
何家文开始变得有些烦躁,他伸手在桌边捞了一把,每每在这个时候,他的桌边必然放着一杯温热事宜的咖啡,而此时那里空空如也。
何家文愣了一下,然后又打了一遍安然的手机,依然关机。何家文重重的将自己的手机拍在了桌子上。
“死丫头,跑哪里去了?”心中刚刚道了这一句,他立即开始咒骂自己:“混蛋,这是说什么呢。”
安然不会有事,她这是气他的冷漠,气他的无理,她在和他怄气。何家文在心里这样的想着。
何家文因家庭的原因性格显得有些孤傲冷漠,而任可盈又时常的犯大小姐脾气。以前与她在一起的时候,每每两人吵架吵得厉害的时候,任可盈便会消失不见,他从未如此的担心过,因过不了几天任可盈自己就会回来,回来后他给她买些首饰、鲜花、名牌皮包、衣服之类的哄哄她,两人便又会和好如初。何家文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也有如此心慌意乱的时候。
他想一定因为任可盈成熟稳重,而安然还是个孩子,所以他担心她,但他从来就没有静下心来考虑一下,担心一个人其实还有另外一种原因,更加贴合他们夫妻身份的原因。
坐了一会何家文觉得口渴,望着空空如也的桌边,他起身自己去倒水。
习惯性的打开冰箱门,平常放置咖啡的地方此时空荡荡的,何家文又捞了一把空。他不知道那天任可盈登门挑衅,安然气愤之余已经将所有的咖啡都仍出了家门。
咖啡没有找到,但何家文却在冰箱的门板上看到了一袋打开了的铁观音,这是安然放上去的。
何家文的家里没了咖啡,任可盈早早就发现了,她清楚地记得那天在冰箱里还看到很多的咖啡,才多久便没了踪影。任可盈在心里笑着,“小毛孩子就是沉不住气。”
她当然知道那是安然的杰作,更加知道那是因为什么。反正这几天何家文也不舒服,难得休息,任可盈便也不动声色。
何家文将铁观音拿起来看了看,浅浅的笑了笑,摇了摇头,他觉得安然很孩子气,为了一杯咖啡也要和他争执,便又放了回去,然后倒了杯白开水喝下。
那一晚何家文并没有去睡书房,而是回了卧室。
此时还没有到供暖的时候,房间里显得冰凉,何家文独自躺在大床上辗转反侧,回想起安然小产时他们同床共枕的那几日,心里觉得暖暖的,安然像只慵懒的小猫一样窝在他的怀里,她的秀发帖服在他的下巴上,总是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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