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诱》第74章


手握着一纸婚约,他只能是她的哥哥,她也只能是他的妹妹。
安然的眸子里,一下子涌入了一汪泉水,她低下头,窝在他的颈间低泣,她的伤,她的痛,她的一切悲与哀,注定了要隐藏在暗无天日的角落里,人前的安然永远都是快乐的,永远都是无忧的。
温热的液体从何家文的颈间滑落,滴落在床单上,泪水划过的地方,留下了一道痕迹,他的肌肤上痒痒的,她的心尖上痛痛的。
“……嗯……”何家文动了动,那种痒过后感觉到的是痛,一种割破了肌肤,痛到肌理的感觉。
谁的心间在痛着,牵扯着他心也好痛,好痛。
何家文握着安然的手紧了紧,那一刻,他不想放手了,就这样握着她的手,一辈子,其实也挺好。
感觉到他手上的力道,安然惊慌失措的收敛了心绪,挣扎着从他的范围内挣脱了出来。
安然背过身去,抹了把眼泪,然后朦胧着眼睛看了看温度计38。8℃,他在高烧,安然急切的回过身去,望着何家文道:“家文哥,你在发高烧,我还是送你去医院吧。”
耳边传来安然温柔的话语,何家文此时大脑沉沉的,他迷迷糊糊的说道:“别离开我……”
安然愣住了,随后传来的是何家文均匀的呼吸声,他安然入梦了。却惊了安然本已经无法平静的心湖波涛汹涌起来。
安然又一次的泪如雨下,舍不得,真的舍不得,舍不得与他朝夕相处的每一天,每一秒,尽管他梦中的那个人不是她。
如果此刻,他需要一个替身,那么她愿意;如此此生,他需要与爱人结伴,那么她愿意带着微笑离开。
爸爸,请原来女儿自私一回吧,还有几个月,就几个月而已,就算痛,也要通的彻底,就一次,我愿意痛彻心扉,我愿意为他心碎心醉……
安然在心中默默的祈祷着,祈祷他们的一年之约能够完满。
一晃三天过去了,何家文病了三天,安然便照顾了他三天。
期间,何明达夫妇来过一趟,没多久马伊莲便拉着何明达离开了。
何明达甚是不解,儿子病了,做父亲的来看望儿子,她这做后妈的怎么就要横加干涉,结果马伊莲嘟着小嘴,跟她怄了两个半小时的气,最后说:“我这后妈不好,那你这做亲爹的就去守着你那宝贝儿子,看看到时候,你那宝贝儿子会不会知你的情。”
“你真是岁数越大,越糊涂,连这个都看不出来,何家文虽然病了,可是病到要饭来张口,衣来伸手的地步?”
何明达愣愣的想了半天,最后皱巴着一张笑口常开的老脸对自己的小媳妇说:“还是我家的露露心地好,都怪我,露露乖,别跟我这老东西一般见识。”
马伊莲绷着一张脸,心里却乐开了花,最后还是绷不住的笑了起来:“就你这个老东西,凭什么这辈子就让我为了你抬不起头来。”
马伊莲带着几分娇嗔,带着几分幽怨,其实内心里她还是知足的,别管如何,今生她都找到了衣食无忧的好归宿。
何家文自幼独立惯了,的确是没有病倒需要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地步,他是成心不假,但绝不是成心要折腾安然,他就是想要接近安然。
和安然接触的越久,他越是被她吸引,这个女人的身上似乎有种魔力,让你一但接近了别再也无法舍弃。
可当安然叫他家文哥哥的时候,那声声入耳的呼唤,成了唐僧口中的紧箍咒,他无法忽视的现实是,他们是有名无实的夫妻,他与她之间是兄妹并非爱人。
那曾经让何家文倍感庆幸的一年之约,如今对于他来说便是那传说中的紧箍咒语,越是挣扎越是痛苦。
一道无法逾越的鸿沟当前,他无法说服自己穿越过去,越过那里,他将要备受良心的谴责,任可盈怎么办?那个女人还在等着他。他们十年的爱恋,他不能就这样轻易地忘记,不留下点什么烙印,这一道沟一条渠,将是他心中永远无法磨灭的咒语。
第81章 她是我的太太(一)() 
时光匆匆,转眼真的春暖花开,春意盎然。
厚重的棉服被一件件的脱下,迎接大地的是万物复苏的景象,花红柳绿,生气盎然。
这一日是个周末,何家文在楼下喊了安然数声,都不见她有个回声,心下里不知安然怎么了便上楼去。
他敲了敲卧室的房门,又叫她几次,屋内还是静悄悄的,何家文心里一阵急切,莫不是安然病了?
怀着焦急的心,何家文急切的推开了房门。
此时,安然恰巧从浴室中走了出来。她全身一丝不挂,秀发上还滴答着水滴。
何家文看到安然的时候,她正在双臂高举挽着发丝,她那一个动作,着实的将自己完全的呈献给了何家文,让禁欲许久的他,委实的饱了眼福。
何家文愣住了,安然也愣住了,出于羞涩,安然比何家文早一步反应过来,她慌张的随意拉过一件衣服便遮挡起身上的隐私位,而意识到看了不该看的何家文也方寸大乱的回转过去,夺门而逃。
行至了楼梯处,他恍然自己是干什么来了,他来找安然可不是为了看她的无限春光,她的春光大现那绝对是个误会,上天恩赐给他的最美误会。
于是,何家文又走回了房门口,他彬彬有礼的敲了敲门,说:“安然,那个,今天,有空吗?”
此刻,安然还傻愣愣的站着,她有些纠结,自己不像个女人吗?为什么他就不能对她耍回流氓,总那么绅士,他累不累啊。
最后,安然悲切的总结,此刻若是任可盈如她般赤着身子站在他的面前,他肯定不会坐怀不乱。
听到门外何家文的询问声,安然狠狠地敲了自己的头两下,莫不是秀逗了?怎么会有如此荒诞的想法?她是不是疯了?竟然想让他来非礼她!
驱除走了自己荒诞的想法,安然立即套上了一件粉色的HelloKiti睡衣。
“家文哥,有事吗?”安然心跳加速。
“今天公司有个活动,需要携夫人参加,帮忙应个场好吗?”
明明很想安然跟在他的身边,偏偏死要面子的说不出来,非把好事说成交易。
对于何家文这样的俗人,最配的还是安然这样的傻丫头,她听不出何家文的意思,只晓得他要带她一同出去,心跳立即开始加速度,她做了几个深呼吸,终于控制处颤抖的手,说:“真的吗?”
一个问的有学问,一个回答的更有学问。不说他们俩是绝配都难。
“假的,快换件衣服,时间不早了。”说罢,何家文回转过身离开。
走了没两步,他又一次的去而折返,只记得约人,手里的礼物还在,他到底干什么来了?
敲了敲门,何家文说:“今天去打高尔夫,给你买了身行头,不知道合不合身,你试试吧。”
去而折返,房门开了条缝隙,如同一个少女敞开心扉般,含羞带怯的,安然探出头来,紧跟着粉红色的HelloKiti呈现在何家文的面前。
不管外表下裹得是什么,婴儿装也好,哆啦A梦也罢,就是眼前的HelloKiti,也再无法遮掩住,它内里那完美的女性之躯,如今的安然再不是个小孩子,她亭亭玉立,她万种风情,她的一颦一笑都牵扯着他的心。
何家文机械式的将手提袋交给了安然,他的眼睛一措不措的盯着安然。
安然还记得曾经她的哆啦A梦给何家文带来的惊喜,因此她以为他又在惊叹她的孩子气,没办法,她就是喜欢卡通,总不能为了迎合他的喜好,就让她放弃她的童趣吧。
“谢谢!”安然接过礼物,欢快的跑开了。
有礼物总是比没有要好,如今的每一天她都非常的珍惜,先有手机,再有衣服,她的生活越来越美好了。
坐在何家文的车里,安然还在激动着,她从没有打过高尔夫球,不知道一会会不会给何家文丢人现眼。
“家文哥,我什么都不会,要不然我还是别去了……”何家文的保时捷开出了半里地安然低声道。
“不会就学。”何家文干脆的回道。
“哦。”安然悠悠的说道。
坐在车里,安然斜刺里欣赏着何家文开车时候的样子,她要记住他的所有,他的眉,他的眼,他的每一个动作,不论他做什么她都好喜欢,好喜欢。
何家文带着安然来到高尔夫球场的时候,其他人早已经来了多时了。
莫志伟揽着一位短发女人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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