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有魔障》第156章


白无常:“”小黑好凶
但他只消停了一回儿,看见景安给谢七喂了口小笼包,便有些嘴馋,他戳了戳黑无常的脸颊:“小黑,我也要吃包子。”
黑无常想把他拎下来,却发现白无常抱紧了他的手:“要你喂。”
黑无常挑了挑眉头,依言把他托在掌心,另一手灵活地用纸巾给他做了一个围嘴:“乖一点,要是吃到我手上了,明天也不让你变回去。”
白无常:“”哇——黑无常欺负鬼了!
不过既来之则安之,白无常正等着黑无常用勺子喂自己,却看见黑无常把骆子鲤正要喝的牛奶上的吸管拆了下来,插在了包子口上:“抱紧了,吃吧。”
白无常就这样抱着对他来说非常巨大的吸管,可怜巴巴地喝了一口汤。
“好吃!”
厨痴笑眯眯地从他头顶略过:“老头子做的当然好吃。”
喝了一口汤后,白无常摸了摸圆鼓鼓的肚子:“好像吃饱了”
黑无常点了点头,夹起包子便要往自己嘴里送,白无常整个人都挂在黑无常的手腕上:“给我吃一口,就一口,我还没吃到肉!”
“不行,会积食。”黑无常像个严格的家长,否决了白无常的要求。
白无常就这样郁闷地看着他们吃完了一桌的菜,然后迟缓地想起了究竟谁是罪魁祸首:“小黑!你把我变回去不就行了?”
“可我”黑无常看了他一眼,用围嘴给他擦了擦嘴巴,把他揣进了自己的胸前的口袋,“不乐意。”
谢木佑倒是有些好奇了:“白大人这是又闯祸了吗?”
白无常扁了扁嘴,捂住嘴巴不说话了。
“说话不过脑子。”黑无常无奈地摇摇头,“让他长点记性。”
“我说的明明是实话”辩解的白无常在收到来自黑无常凉凉的目光后,又捂住了嘴巴。
看着他们的相处模式景安也觉得挺有趣,虽然有趣之余还有点幸灾乐祸:“所以,白大人说了什么?”
“地府有人要办喜事。小白凑热闹,要帮他们准备。”
“然后?”
“然后”黑无常实在不想回忆那个场景,“小白把整个场地都布置成了黑白的。”
一阵微风吹过,所有的人脑海中也都浮现出了那个场景,顿时周身升腾起了一阵寒意。
“可是黑白很般配啊。”白无常觉得自己挺冤枉,把着黑无常的口袋边小声道。
“黑和黑也挺配。”谢木佑倒是附和了一句。
却被景安瞪了回去。
谢木佑眨了眨眼睛,有些愣神,他似乎已经很久没有被景安凶过了。
“不准要黑的。”
谢木佑鼓起腮帮子,就像是小时候一样,生闷气了:“你不也是黑的吗?”
“那不一样。”
“怎么不一样了?”谢木佑神态像小时候,可不代表他胆量也像小时候,“我就是因为你穿黑的,我才穿的黑的。情侣装懂不懂?”
“这怎么能一样?!”景安急了,“你不准穿黑的。”
“那我也不穿白的。”谢七就是堵一口气,凭什么不让穿情侣装。不过很显然谢七还没有跟上人界的潮流,黑白其实比黑色和黑色更像情侣装。
“你也不准穿白的。”
谢七一双凤眼都快睁成了圆眼:“不穿黑的,不穿白的,那我穿什么?”
“穿红的啊。”景安理直气壮道。
谢七沉默了,突然间咬了景安手背一口,背过身去不理他了。
景安一开始还没反应过来,结果很快他就慌了神,他感觉到自己的衣服被沾湿了:“小七?小七?”
众人都惊呆了,他们就看见了天雷打下来都没有落泪的谢七爷就这样哭了。
“小七。”
景安吓了一跳,赶紧把人往自己怀里搂:“怎么了?哪里疼?”
“你是不是还是觉得凤君好看。”谢七搂着他的脖子,很委屈。
一句话重复了三遍,景安才听清他的话,顿时无语了:“我为什么要觉得凤君那个骚包好看?”
“那你让我穿红色。”谢七眼角通红的瞪着他。
谢七是红了眼,可景安却红了脸,憋了半天才道:“大婚当然要穿红的,不能穿黑的白的。”
谢七:“”等等,原、原来自己是被求婚了吗?
众人:“”等等,原来不是吵架现场而是求婚现场吗?他们拒绝吃狗粮!
“原来谢先生也有这么傻的时候呀”白无常仿佛看见了世界奇景,感慨道。
黑无常清了清嗓子,用指肚碰了捧白无常的脸颊:“那你听见了吗?婚礼要穿红的,不能穿黑白的。”
“记住有什么用。”白无常叹了一口气,“以后大概也没有人找我布置婚礼现场了。”
黑无常淡淡地说道:“记住了就好,以后我找你。”
白无常直接从他口袋里蹦了出来,插着腰凶神恶煞道:“不准!你还想跟谁成亲?我去收了他的魂!”
众人:“”
黑无常忍不住扶额,拎着白无常,任凭他在自己的之间指尖上挣扎,对着其他人点了点头:“见笑了。”
白无常还想说什么,就被黑无常塞回了自己的口袋里。
“放我出去,是哪个女鬼?还是男鬼?我要跟他一决死战!”
黑无常捂住自己的口袋,脑袋都疼了:“你刚刚还说人家谢先生傻?我看你比人家傻多了。”
谢木佑挥挥手,非常大度地不计较了,傻又怎么样,他就傻了。
其他人很识趣地给景安和谢木佑腾了地方,伴着白无常远去的要跟别人决战的声音,景安用拇指抿了抿谢七还在泛红的眼角:“不过我记得你小时候一哭就跑,现在怎么不跑了?”
第148章番外 七·酆都() 
酆都大帝接过谢木佑递过来的半颗朱雀内丹。
这两人当真是半点亏也不肯吃;不过景安当初承诺给他朱雀丹火;可没有说过是完整的。被算计了的感觉不是太好;不过一想到自己对他们做过的事情,便也觉得合情合理:“多谢。”
“其实你与我想象中不太一样。”谢木佑看着他;“我以为你会跟天帝一样,但是看来我想错了。”
“谢星君能看透人心?”酆都大帝面无表情道;“可吾没有心。”
“不,我说的是你比天帝磊落。你把所有的想法都写在了脸上;真小人和伪君子;我更喜欢跟真小人打交道。”
酆都大帝的嘴角罕见地有了弧度:“本君似乎得了谢星君的青眼。”
谢木佑眨了眨眼无辜道:“如果阎王殿塌了;我不赔偿的。”
酆都大帝一转头便见到两个杀气腾腾的人,一个是拎着蠢蠢欲动的斗天破的景安;另一个则是面无表情的陆判。
他眉梢微动,便看见陆判什么也没说扭头便走。
谢木佑懒洋洋道:“不去追?”
酆都大帝看了眼手中的朱雀丹火,想了想那埋于极寒之地的心,还是算了追上了又能怎么样呢?
“景安;走吧。”
景安拎着斗天破,这回儿倒是不气了,只不过此时看向阎王的眼神多了点幸灾乐祸。
谢木佑自然而然地和景安十指紧扣;在经过阎王的身边,凉丝丝地扔下了一句:“你是没了心;又不是断了腿;哑了嗓。”
阎王:“”多少年了;他还没有被这般奚落过。可谢木佑说的话却让他无言反驳。
“走吧,我们去讨杯喜酒喝。”谢木佑最近心情很好,就连从前坑过自己的人,他也不介意撺掇一把,有情人成双成对多好。
为什么说讨喜酒,他们来得挺巧,正赶上白无常之前错误布置的那场喜宴,只不过现在的酆都城被铺满了大片的红。红绸十里,那夺目的红比彼岸花来的更为艳丽。
“咦?”谢木佑有些疑惑,“两个新郎官可怎么有一个新郎官穿的是西装?”他看着出现在城门处一红一白的身影。
“嗯。”白无常也有些感慨,“他是去人间接的新郎。”
谢木佑愕然:“可人鬼殊途”
白无常点了点头,目光也多了几分敬佩:“那个穿西装的人,死期便是今日。”
“自杀”谢木佑喃喃道,他看得出来那个年轻人不是死于意外也不是死于疾病,那能够让他们提早布置婚礼的,怕只有自杀了。而且另一位穿的大红袍的新郎官更是一早便预知了另一位的死亡,才会准备婚礼。
“算是殉情。”白无常目光投向他们,语调中带着丝丝无奈,“时隔九年,穿白西装的人在红衣人的墓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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