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清河地主gl》第134章


张鹤倒是没有立马将红薯推荐给童历瑜,而是潜心研究一下除了利用系统的育苗功能外,怎么样育苗才能尽可能地节省红薯块茎。
待到腊月,抚州也飘起了雪,白雪将广袤的田野、山林所覆盖。冬至的喜庆劲儿还未过去,又近年关,四处喜气洋洋一片。
今年论及来年的差役一事,张保长似乎并不抗拒继续充任保长了,毕竟本以为这一年还会继续亏损,岂料出了清河稻,他不仅没亏损,还多收了一点稻谷以作为去年的亏损的补偿。
只是李寻看到了好处,这保长的差役在他的眼中从避之而无不及的苦差,一下子成了香饽饽。他对张保长道:“今年本该是由我们李家服此差役的,却没想到官府会让张保长充任,我们李家十分过意不去,来年便让我们服此差役!”
张保长见他说得大义凛然,心中冷笑,去年他为此叫苦不迭的时候,李寻别提多乐呵了,如今看见了好处,便想来捞好处了?!
不过他充任了两年的保长,的确该换人了,也不知官府会如何安排,张保长的心情亦悲亦喜。不管他来年是否继续服差役,于他而言似乎都一样,最后只好听之任之。
与此同时,洛阳传来两个令人悲喜交加的消息,一是皇帝病重,二是寿王与嘉王的东宫之争最终分出了胜负。
秦朝历来不重视立嫡长子为储君的礼制,这使得嘉王有了可乘之机,才能与寿王相争多年。不过从俩人相争的结局来看,朝廷中支持嫡长子寿王的势力还是颇多的。
而随着寿王被册立为太子,朝堂上的风向便开始转变了,连带着张家也感受到了这股风,毕竟张廷轩站对了队,将来升官是指日可待的。
作者有话要说:江奴勾引张鹤未果:你还是不是男人?!
夏纪娘:让你失望了,她不是。
☆、元宵() 
洛阳城;太府寺衙署内;张廷轩正在处理公务;便有一胥吏称外面有一个从抚州来的驿卒给他送来了一份书信。张廷轩以为是张雁或张廷观的来信;毕竟往常皆是他们之间通信的,只是在信封上却看到了一个让他有些许意外的名字。
张鹤作为一个妾生子;她的降生并没有引起多大的注意,不过是柳氏这么些年只生了张雁一个孩子;张廷榆出于对香火的传承的考虑才将她的存在告知了张廷轩。张廷轩此时已远在洛阳;只知道张鹤的名字;却一直不曾见过她。
后来张鹤的低调,张廷轩都快要将她遗忘了;只是张廷榆的书信中偶尔会夸她聪慧之事;他才多留意了一下。至于张廷榆死后,张雁与张鹤分家之事,他也有所耳闻;却也无意插手。
这么些年来,他们叔侄都不曾联络;他始终都想不通张鹤为何会忽然给他来信。不过眼下他的事务繁忙;而张鹤送来的这份书信十分厚;还附带着一本书册,他实在是没闲工夫看,便先搁置了此信。
放衙后,同僚邀他去饮酒,他略加思索;便欣然而往。刚出衙署,便有一胥吏小跑了过来,提醒道:“张少卿,你落下了书信。”
张廷轩这才想起张鹤的信来,他坐上马车后,将张鹤的书信拆开了来看,其中所说之事有三,一是发现新作物土豆,二是山芋,三则是张鹤行冠礼之事。
如今他为太府寺少卿,而太府寺是掌天下送京的赋税钱物出纳之事务,便是相当于掌管了国库,张鹤所提及土豆、山芋所产数倍于粮谷,可备荒年,令他也颇为惊喜。若这些作物真如张鹤所言,来年若是发生饥荒,太府寺出赈灾、备荒之钱帛时,也无需太犯难了。
只是他看来看去,却也没看见张鹤提及如何耕种,他忽然想起书信送达之际还附带一本书册,此时却没了书册!他忙不迭地让人停下马车往回赶,好在衙署还没那么快关门,他在书案上找到了那本没有任何书名的书册,展开一看,果然写着土豆的耕种方法。
随之他又有些纳闷,张鹤虽然告知他有此作物,却没有让人一并送来,他要如何耕种?他又拿起书信看了几遍,发现张鹤在书信中已提及,随着书信送来的还有一些薯种。
虽说抚州至洛阳路途遥远,而在传送信物的过程中也难免会有所遗漏,可张鹤走的是官府的邮驿,丢失了信物便是驿站的失职了。他大怒,翌日便让人前去驿站追责是怎么一回事。
那送信的驿卒不知所措,经审问才道他帮张鹤送信时,因大雪封路便在路上耽搁了些时日,待他送到洛阳时,那土豆已经发芽。他担心张廷轩怪罪他,便将土豆扔在半路了。
驿卒失职的惩罚自有驿站的官吏去处理,而丢失了薯种的张廷轩无奈之下只能给张鹤回信,让她再送一些薯种过来,同时又免不得以长辈的身份对她说了不少体己的话。
张鹤收到张廷轩的回信时,已经是大成十五年的正月。
元宵佳节还未过去,四处都张灯结彩。而元宵节又是名副其实的灯节,抚州城内架起了山林形状的山棚,上面挂着形状各异的彩灯,还有描绘着神话故事的字画。
元宵节前后几日还有歌舞百戏,官府也组织了官妓、乐伎到街道表演,引得百姓夹道争相观望。每逢此时,诸色酒楼的生意更是红火,挂在内外的彩灯亮如白昼让人分不清昼夜。
即便是在乡间,也有百姓的热闹之法。
夏纪娘早在节前便开始扎灯笼,而张鹤则裁纸与布料糊上,再在上面用颜料添几笔,让它与灯笼的模样更相符。张显跟在张鹤身边,学着她也在灯笼上作画,不过他不会画画,便胡乱画了几笔。
待到灯节,张鹤与夏纪娘便将所有的灯笼都挂满了宅邸,又跑到清河边上去放河灯。
春寒料峭,河水淙淙。蜿蜒的清河上飘着实际盏河灯,水着水流渐渐向北流去,恍若七月里看见的流萤,为星夜平添一丝亮色。
张鹤目送河灯渐渐远去后收回了目光,侧脸看着夏纪娘,道:“纪娘可有许愿?”
夏纪娘闻言也收回了目光,笑吟吟地看着张鹤:“许了,二郎许了什么愿?”
“我希望和你生生世世!还有天下太平、国泰民安、百姓吃饱穿好”
“许这么多愿望,二郎委实贪心了些。”
张鹤努了努嘴,道:“我放了那么多盏河灯,怎么就只能许一个愿望呢?”
夏纪娘笑道:“若愿望有那么容易实现,大家都多放河灯不就成了?”
“纪娘此言也委实坏气氛,我也不是小孩儿了,这道理岂会不知?”
夏纪娘见张鹤生闷气了,忙道:“是我的不是,二郎眼看也要加冠了,就莫与我一般见识了。”
张鹤行冠礼的吉日挑在了二月初二“迎富贵”的日子里,而那一日也恰巧是张鹤的生辰。
夏纪娘给她准备了加冠的衣物,因行冠礼要加三次衣物,初次是戴幅巾、穿深衣,以大带束之,而后加纱帽、皂衫、革带以及鞋袜,最后便是幞头、遥酪约把ァ?br />
夏纪娘回想自己当初及笄礼时,也不曾如此繁琐,不过张家看重这些繁文缛节,她们遵从便是。
“要想我不与你一般见识也行,你亲我一口。”张鹤道。
夏纪娘嗔怪道:“黑灯瞎火的,让人瞧了去,怕要误会我们了!”
张鹤正要说什么,忽然听见草丛中传来的窸窣声,而那动静颇像一种爬行动物滑过的声响,登时便脊背一凉。夏纪娘留意到她的神情都凝固了,问道:“二郎怎么了?”
“纪娘”张鹤透过灯笼的光,看见一道影子迅速闪过,都快哭了出来,“蛇、蛇!”
夏纪娘一惊,也是寒毛都竖起来了,提着灯笼四处瞧。只是看了好一会儿也没看见有蛇的踪迹,她抬头刚要安慰张鹤,便见她已经两眼泪汪汪。
“”
“纪娘,我们快回去!”张鹤道。
“嗯。”夏纪娘刚应一声,张鹤便拉着她的手飞快地往家中跑。
张鹤发誓,她再也不要夜晚到这些草木多的地方去了!虽然以前也遇到蛇,但那都是大白天,她一发现立刻便跑远了,而如今黑灯瞎火的,她真担心会不小心踩到蛇或是被咬。
冲回到家中,她从杂物房中找出雄黄便撒在了门口,生怕会有蛇尾随她们回家。想了想又去把各处的门、洞都撒了一些,如此才安心些。
张鹤刚要用手去抹眼睛,夏纪娘忙按住她的双臂,道:“还未洗手,怎能乱擦眼睛呢?”说着便拿出巾帕给她抹了抹眼睛,“二郎蚯蚓和老鼠都不怕,为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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