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清河地主gl》第135章


张鹤刚要用手去抹眼睛,夏纪娘忙按住她的双臂,道:“还未洗手,怎能乱擦眼睛呢?”说着便拿出巾帕给她抹了抹眼睛,“二郎蚯蚓和老鼠都不怕,为何怕蛇?”
“蛇可是会咬人的!”张鹤道,前世她将小电驴停在树下,后开着的时候,忽然一条蛇从车头伸出来,吓得她险些发生交通事故。
回想起这件事,张鹤的心跳快得可怕。夏纪娘捧着她的脸颊,亲了亲她的嘴,见她转移了思绪,再次温柔、缠绵地亲久一些如此往复三次,张鹤的心跳已经恢复平静。
“好了,没事了,有我在呢!”夏纪娘软声道,漫漫长路,她需要了解张鹤的地方还有很多呢!
“不,我还有事!”张鹤道。
“二郎这是好了伤疤忘了疼!”夏纪娘意味深长地笑骂道。
张鹤沉默了小会儿,转移话题道:“纪娘,不如我们将家中的屋舍彻底修葺一通,如今我们有了马,也需要马厩,还有”
张鹤系统中的一堆动物她都还没有机会放出来,日后若是放出来,那地方自然是不够的,她不仅要扩大后院,还要扩大侧院。
以她们如今的财力,张鹤的愿望是足以实现的,而且当初恰好足够家畜、家禽活动的侧院也的确小了,放不下各种稻草、草料。就如张鹤收了土豆、红薯后,那些薯藤都没地方搁置了。
不过如今靠她们打理这些家畜家禽已经颇为吃力了,张鹤还要用邱三让人帮忙打造好的器具来琢磨新的农器,更多的时候还是那些雇工帮忙清理去烧火粪做肥料的。
“二郎想如何修葺?”夏纪娘问道。
“我脑中已有思绪,改日便与你说!”
“为何是改日?”
张鹤抱着夏纪娘亲道:“因为我好了伤疤忘了疼呀!”
“”
张鹤种完十亩土豆,又种了十亩春大豆和定植十亩茄子,另外还种了一亩西瓜。而后拿出半竹篓开始发芽的土豆和红薯装在麻袋中,准备给张廷轩邮驿去。
她忽然想起下个月便要春闱考试了,想必夏罗锦已经在洛阳,她便在给张廷轩的回信中,请他稍微给夏罗锦一些照应。
将回信交给驿站后,她特别嘱咐这是太府寺少卿所要之物,不能丢失了。若驿卒一而再再而三地丢失这些作物,她便是真的没法子了。
张廷轩给她的回信中,对她取字也有所建议,她想了想,便决定用此字了,毕竟她若不用此字,便得等张雁给她取字了。
“大伯父为二郎取字‘清安’是何意?”夏纪娘问道。
“因白鹤清雅、安宁,故取‘清安’为字。”张鹤道,字是名的延续或阐释,如同张廷榆当初为张雁取字,便因“鸿雁于飞”而取字“于飞”。
张廷轩虽然还给了张鹤另外的选择,有象征高洁的君子之意的“鹤鸣”,不过张鹤并不认为自己是高洁、品德高尚的君子,便选了“清安”。
连最后的字也定下了,张家便也开始为她准备冠礼之事。
☆、冠礼() 
正统的冠礼程序十分繁缛;不过张家并不完全依照古礼;而有所简化。本来张廷榆不在世后;该由张雁主持;可张家除了张鹤还有族长之子张鹳与另外两个家族子弟也要行冠礼,便统一交给族长来主持。
他们三人的年纪都比张鹤小;可长得却比她要高大,且锦衣玉食下;身体都长了肥膘;本来十分儒雅的深衣穿在他们的身上便有些不伦不类了。
张鹤头裹玄色的幅巾;一身深衣,模样看起来颇为俊雅。张鹳瞥了她一样;腹诽她长得跟小娘子似的!
待冠礼结束后;张鹳让另外俩人将张鹤围住,他笑问:“清安兄为何不与我们一同去更衣,莫非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张鹤警惕地瞥了他们一眼;那两名家族子弟也附和道:“是呀,反正冠礼也结束了;待会儿还得更衣去见尊长;不如我们一同去。若是有什么难言之隐;我们也可帮你解决!”
“你们是什么东西?!”张鹤心中极为恼火,且不说她是女子,若真是男子跟着这三人去更衣,也不知道会被如何羞辱。
张鹳上次伙同其父兄为难她,但是在人前好歹也人模人样;可此时便暴露了他的真面目,她便想不明白张家为何会有这样猥琐之人。
张鹳受不得张鹤冷嘲热讽,声调都高了不少:“你又算什么东西?你以为你认识刺史、参军,便能在张家耀武扬威了吗?说到底你跟你庶母一样,她在你爹死后不甘寂寞与田仆通…奸,而你处事却与外人联合、给外人好处!还叫‘清安’,你也配?!”
“我不是东西,那你们认为你们是东西吗?”
“自然是!”张鹳道。
“哦?那你们是什么东西?”
张鹳听她这么问,忽然觉得似乎把问题又绕了回来,他羞恼道:“等会儿便得去见尊长了,我给你两条路,要么乖乖跟我们进去更衣,要么待会儿让你没脸去见尊长!”
“你真当我好欺负了?”张鹤冷声问。
“看来你是选择第二条路了!”张鹳冷笑,便叫上另外两人动手。
张鹤丝毫不惧,似乎还松了一口气,她对着张鹳的后方揖礼:“三叔父。”
三人一惊,猛地回头,便看见站在不远处铁青着脸色的张廷观。张廷观的脸色之所以不好,除了张家的子弟依旧不把张鹤当一回事外,还因他们的行径实在是过分!
他来此本想先来提点张鹤待会见尊长时莫要认错了人,却没想到看见这三人对张鹤言语上的羞辱。
张鹳对张廷观虽不害怕,毕竟还有他爹顶着,可就怕张廷观将此事闹大,让他爹也不好处理。
张廷观对张鹤招了招手,道:“鹤儿与我来。”
张鹤不紧不慢地走到张廷观的跟前,他细细地打量了一下张鹤,当年他同样的庶子身份也不曾受过这么大的屈辱,只因他有一个好的父兄。可张鹤却没有,这也导致了张家的其他子弟敢随意欺负她!是可忍孰不可忍,他今日便要为张鹤正名!
到了众人齐聚的堂中,柳氏向南而坐,张鹤的叔父兄坐在东边,女眷则在西面。他们看见张廷观与张鹤进来,却不见另外三人的身影,不由得有些疑惑。
“鹳儿他们呢?”张从在问道。
张廷观冷哼了一下,对张鹤道:“鹤儿,将方才发生的事情说一遍!”
张鹤便如实地将刚才的事情描述了一遍,虽然少不了自己主观意识上添加一些讯息,但总体而言都是事实。
张从在还未听完,便喝止了她,道:“这不可能,白鹳读过圣贤书,怎会做这样的事?!”
恰巧张鹳等人也匆忙赶了过来,他们见张廷观往这方向而来,便知大事不妙,连忙赶过来辩解。张从在便问他:“白鹳,你们方才可出言羞辱清安?”
张鹳等人自是辩解没有,不过比起他们的自辩,张廷观亲眼所见更为确实,并无人替他们开解。张从在还待说什么,张廷观便问张鹳道:“他说鹤儿不配取字‘清安’,这字是大哥所取,你认为不配?”
张鹳心中一鼓,他怎么不知张廷轩为张鹤取字了?
“你说她与刺史、参军相识也算不得什么东西,那你是什么东西?”张廷观又问。
张鹳抬头看着张从在,希望他能制止张廷观。张从在刚要开口,柳氏便道:“他们还说了什么?”
“他们还以刘氏之事,污蔑鹤儿吃里扒外。”
柳氏脸色大变,对着张从在冷声道:“你身为一族之长,便是如此教子的吗?!”
不少族人指责道:“此三子如此无礼,枉读这么多年的圣贤书呀!”
张从在沉着脸,朝张鹳三人呵斥道:“还不跪下!”
三人吓了一跳,连忙跪下。他们对张鹤的记忆尚且在分家之时,当时众多叔伯齐聚一堂,他们都是站在张雁的一边为张雁说话的。可如今变成了他与张鹤,他是族长之子,却无人为他说话,这是怎么一回事?
“可她确实是宁可将清河稻给外人种,也不给自家人种呀!”张鹳辩解,这些事在当初可是引起了张家人的热议的!
张从在气急败坏:“住嘴!”
张从在恨不得封住张鹳的嘴,也怪他平日里对张鹳缺少管教,以至于让他如此口无遮拦!他心急,张鹳也不看看眼下是什么情形?张鹤与刺史、参军相识之事本只是少数人知道,如今被他说出来,张家哪里还有人会再把张鹤当成软柿子?
而刘氏之事,柳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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