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爷的原配》第100章


能得他一句不凡,想来那神医名不虚传。
如此,她就放心了。
院门外,有轻微的娇笑声传进来。她神色一凛,下意识就朝他看去。莫不是昨日那几位女子,不死心的又想与侯爷来个偶遇?
景修玄也听到了女子的笑声,脸色一沉。
“左三,外面是什么人?”
左三守在院子外面,恭声答着,“回侯爷的话,她们是县里张善人的女儿、吴老板的妹妹、及石门镇镇长的女儿和李员外的女儿。”
真是难为左三,居然能说出她们的来历,可见她们最近没少在院子外面闲晃。
“钦差办案重地,哪容闲杂人等喧哗!再有造次者,一律收押关监!”
外面的女子们先听到他的声音,俱都心中一喜。紧接着听到他如此不顾情面的喝斥声,个个羞得面红耳赤。
不等左三赶人,全部掩面离开。
院子外立马清静,郁云慈抿唇一笑。女子纠缠男子,做妻子的无论是晓之以情,还是动之以理,往往收效甚微。
何况在三妻四妾的古代。
所以,只要男人态度严明,那些女子见无机可趁,自会知难而退。
他能有此觉悟,她很满意。
“侯爷威武!”
她手支着下巴,撑在桌子上,仰脸望着他。他的脸色严肃,侧颜俊美,五官如雕刻的一般,棱角分明,形态完美。
这样的男人,要地位有地位,要权势有权势。要人品有人品,要能力有能力。而且还年轻英俊,洁身自好。
便是放在现代,也是打着灯笼难找的好对象。
看来,她是撞大运捡到宝了!
许是她的眼神太过痴迷,他斜睨过来,“像什么样子!”
坐没坐样,半点没有女儿家应有的含蓄矜持,可是为什么就能吸引住他的全部视线,让他沉迷其中,无法自拔?
话音一落,她的手就拉着他的手,嘻嘻一笑,“侯爷,我错了,但我知错不会改。谁让侯爷您长得如此玉树临风,丰神俊朗,让人移不开眼。”
“胡说八道!”
他轻斥着,努力沉着脸。
她瞥到他瞬间红透的耳根,低低地窃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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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安侯府的夫人来到石门镇;进奉县那边有头有脸的人家都得了消息。先前侯爷一人时;女眷们想往前凑;碍于男女有别;实在是没法走动。
男人与男人之间谈公事;便是刘大人都不敢提私事。尤其是景修玄为人严肃;不苟言笑。地方上的官员就算是想巴结;都苦于无门路。
刘宝珍昨日受了委屈,回去后自是朝自己的母亲报怨一番,话里话外都在诋毁郁云慈。刘夫人水氏原是京中的女子;对于京中的一些事情知道得不少。
水氏的父亲官职不高,领着五品的闲职。她是家中的庶女,当年刘大人进京赶考;水家榜下捉婿;将庶女下嫁给清贫出生的刘大人。
刘大人娶了水氏,水家的嫡长女嫁的是顺天府尹孟大人。孟大人是大司马的外甥;因着这层关系;他才被外放到离京中不远的进奉县。
水氏一直自诩京中女子;在整个进奉县都是头一份。她对女儿刘宝珍的教养一直比着京里来;与刘宝珍的几个表姐攀比着。无奈水氏自己本是庶女出身;家中嫡女哪个都嫁得比她好。便是再有心比天高,也只能徒叹没能托生在嫡母的肚子里。
但她心有不甘;京中的繁华时时出现在梦中,念念不忘。
她一直想让女儿嫁回京中;可是刘大人区区七品小官;祖上三代都是赤贫。他们刘家的家世,便是想攀上京中一般人家都难。
嫡母那边,自来不愿意看到她。往来都是面子情,若不是她的夫君还有些用处,只怕连娘家的门都登不了。
何况,她以前就是庶女,在闺中时的朋友亦同是庶出。各自嫁得不尽人意,许多都是嫁在京外,近些年往来的不多。
一听锦安侯来到石门镇,怎能不让她心动。
“我儿莫气,既然侯夫人在,我们没有不去拜见的道理。你放心,世间男子,哪有不纳妾的,娘自有法子说服侯夫人同意你进门。”
在水氏看来,锦安侯夫人若是聪明的,就知道以侯爷的身份,以后身边定然会有妾室。与其纳京中人家的女儿,还不如选择他们这样小官家的姑娘。
一来好拿捏,二来还能培植心腹。
水氏想得好,忙联络几家有头有脸的大户,各自带着女儿再次登了郁云慈的门。
郁云慈看着浩浩荡荡的一行人,只觉得不胜其烦。她还想趁着在京外自在些,与侯爷好好培养一下感情。
谁料这些女人,还真是不达目的誓不罢休。
将人请进来后,水氏等人看清她的容貌,俱都吃了一大惊。刘宝珍本就嫉妒她的好相貌,回去只与水氏提她如何的无礼傲慢,半句不提她的长相。
是以,在水氏的想象中,一个傲慢据说还不得宠的侯夫人,必定是长相上差强人意。也就是仗着出身,背靠国公府和将军府才能嫁进锦安侯府。
谁能想到侯夫人是这般的芙蓉玉面,仙姿佚貌。简单的服饰,丝毫不掩她的贵气天成,仪态万千。女儿在她面前,被衬得黯然失色,土里土气。更别提其他的几位姑娘,两厢一对比,简直是丑陋俗气。
不只是水氏心里没了底,其他随行来的夫人们都在心里打着鼓。娶妻娶贤,纳妾纳色。若是妾室连正室的颜色都比不上,又怎么能指望得到男人的宠爱?
郁云慈将她们的表情全部尽收眼里,合着这些人是来探自己的虚实,顺便推销自己的女儿。她就不明白,嫁一个小户当正妻,真的就比进高门大宅当妾要差吗?
难不成这些人以为自己的女儿能进世家后宅当妾室,就能提携到娘家?说句难听话,妾室不过是随意可以发卖的玩意儿,便是再得宠,还能越得过正室夫人。
这些人的想法,真令人费解。
水氏自认为对京中的事情了解得多,将道听途说来的传言与面前的女子一比对,发现怎么都合不起来。
不是说行为不检点,差点被侯爷休弃?不是说为人刻薄,不敬继母吗?
怎么如此一副万事顺遂,面泛桃花之相?
在场的夫人们都是过来人,哪里看不出一个女子被丈夫宠爱的模样。侯夫人滋润的脸宠,一看就是深得侯爷的疼爱。
水氏的心开始发堵,因为自己是庶女的缘故,她生平最讨厌的就是出身好又命好的女子。比如说她的嫡长姐,比如说眼前的侯夫人。
几位夫人阿谀奉承的话说了一大堆,见郁云慈始终淡淡的。既不主动问话,也不随意跟着她们的话题走。
她们心里越发的没底,若说侯夫人不明白她们此行的目的,那是说不通的。女人对于此种事情最为敏感,只稍看上一眼,就能瞧中端倪。是不是正是因为侯夫人知道她们的想法,暗生恼怒,所以才不接她们的话。
京外的妇人们,比起京中有过良好教养的夫人们不同。绕了一圈的话,见还是没有达到目的,不由得心浮气躁起来。
对于她们来说,这次机会千载难逢。
错过这一次,想再碰到贵人,不知是猴年马月。
一位面黑些的夫人把心一横,开始意有所指地把话绕到刘夫人的身上。赞叹刘夫人贤惠,是刘县令的贤内助,上个月还替刘县令纳了一房美妾。
又说什么女子当如刘夫人,不嫉不妒,贤惠大度,是女子的楷模。
郁云慈抿着茶水,心中好笑。
就这几位姑娘的姿色,放在小地方还算不错。可是在京中,她敢说,有些人家的丫头都比她们长得好。
刘宝珍在几人当中,是最为出色的。无论是穿着打扮,还是家世长相。但在她看来,姿色不过尔尔。
“刘夫人确实是贤惠,想必亦是一位慈心的嫡母。”
她淡淡地说着,不期然看到刘夫人变了脸色。其他几位夫人脸上亦是精彩,进奉县的人哪个不知道刘大人惧内,妾室的姿色都极为普通。
刚才那黑脸妇人说的什么美妾,不过是个有些姿色的奴籍女子。刘大的另外两个妾室,则是刘夫人的陪嫁丫头。
至于庶出子女,一个都没有。
从几人的表情中,郁云慈就能猜出事情的大概。这位刘夫人表面上大度,实则在后宅上必是把控得十分严厉。
己所不欲,勿施于人。这位县令夫人真令人无语。
“我们侯爷一直忙于公务,我有心想替他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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