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起我的妹妹小霉》第7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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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鹿霉兴奋的掐了我腰后背一下之前,我都不太敢相信我们就这么被接受了的事实。本来预料中最难的一关,却三下五除二就得到了应允。
第二十一章 婚被() 
鹿霉之前也跟我谈过:总觉得有个地方无条件的一直在接纳着我们;不管我们变成什么样子,只有在那个地方我们才永远不会被抛弃。
那时候她双眸明媚,整张脸都映满光芒。甜美又自信地话语铿锵有力,直接预言了到现在这种情况的发生。
“……谢谢你,奶奶。我现在……也不知道说什么好。”
我语无伦次的把我们俩共同的心里话跟老人陈述下来,她只是不为所动的眯起眼睛,摆了摆手,慢悠悠的说道:
“看到你们俩,总是就想起来我跟你爷爷在六十年代的事啦。那时候,赫鲁晓夫上台,这苏联也跟咱中国闹了不愉快。”
她眼角微湿润,好像刚说了这么两句,就足够勾起那尘封多年不堪回首的往事来。
“爷爷他呀,从本来挺光荣的苏联来中抗战红军,一下子就降格成了人民公敌。不能去工厂干活,就整天待在家里,连门也不敢出。本来呢,我们结婚的日子就定在风头最紧的那两天,这下子婚期怎么都要延误。”
“我妈妈让我赶紧跟那个苏联人分开,别老是跟外国人腻歪。我那时候也犟,跟家里人不知道闹了多少回别扭,最后是偷了户口本去民政局办理了结婚手续。”
她那时候受的苦,想必我们还远远不能相提并论。想想就能清楚,一段婚姻关乎政治和国籍之后,受到的反对会有多剧烈。姑且不提后面的那十年的浮躁年代,就是在六十年代初期,他们也受尽了恋爱的苦。
她对后来的事缄口不言,而我会心的理解了后来会发生多么悲伤的事。
可是岁月悠悠,苦难再深重也会被时间磨平。收获的爱情却并不随着光阴流逝而有丝毫淡化的痕迹,反而由于患难与共,而日复一日地更为情比金坚。
“好啦,陈年旧事我还是少提。因为爱,所以在一起,这没有什么错。周围亲戚朋友的眼光可以置之不理,只要权衡利弊后仍然觉得自己的选择是对的,那就好好的坚持下去。”
……
晚上陪奶奶看了会电视,顺便聊了两下生活的近况。谈论了一下像是老妈的病情最近怎么了,老爸一下子接了四五桩委托,忙得不可开交之类的事。
奶奶她满脸愁云的思考着现在这日子的每况日下,愤懑的抱怨了两声世道不公。这下子我们也没办法安慰她,因为我们俩连自己都照顾不好,哪有资格去跟老人指手画脚呢。
看完电视就已经本来应该月朗星稀的时候了,可是因为天空仍然只是轻阴,只能看到无尽的黑暗。
今天晚上是决定住在这里了。奶奶因为常年独自住在这老房子里,被褥床枕应该也没有多准备吧?这便是个问题了——我们俩要睡在哪里?
“你们俩就住你们小时候住的屋子吧。我这整天也没事干,就时不时拿出棉被出去晒。昨天刚晒完一床被,你们要是住一屋,盖那个就行。”
……实在没想到,奶奶毫不迟疑的示意我们住在一起。虽然是形势所逼,只有一床被子总不能分屋睡,可是她的反应太过于平淡了。
因为在老人家的眼里,没结婚就发生房事那不是大逆不道吗?
我有点迟疑的欠身再次试探道:“我们俩住一屋?我还以为您会让鹿霉跟您一屋睡。”
“这傻孩子,你们都谈恋爱了,哪还有跟奶奶一屋的道理?”
听着奶奶说的话,我忍不住幸福得鸡皮疙瘩起了一身。回首看看鹿霉,她也脸色红润到轻易地让人看出来。
“再说啦,我现在就是让小霉跟我一屋,你不也不愿意嘛?”
“谁说的……她睡觉事可多了!没准睡两个小时就得把我叫起来说自己做啦什么梦……哎哟!”
话都没说完,鹿霉就气急败坏的在我胸口拼命的开始掐着。奶奶也并不管,慈祥的笑着就把那床印花的大棉被从橱柜里搬了出来。
“你干嘛那么说呀,你睡觉打呼噜我都没说呢!”
“我那叫喘气……就是声音大了点。那你本来就是有事没事就叫我起来,弄得我早上上班老是差点睡着了。”
“屁咧,我就是被你打呼噜吵醒的!”
我们俩持续不断的吵了一会,奶奶就已经把那床婚被一样的红色大被窝郑重其事的放在了我手上。
“等到明年棉花再丰收,就拿最阮的棉花给你们缝一床新被子。新婚的时候盖手工缝的,一年到头,顺顺流流——”
第二十二章 偷窥妹妹洗澡,不是第一回了() 
“嗬,这被子贼沉啊……你怎么也不说帮我一下来。”
我一边格外费力的把那印花双人大棉被往房间里面抱,一边对身边袖手旁观的妹妹抱怨道。
这样会显得我很没用,不过我还是该抱怨就抱怨着。
“哼——大男人抱个被子还要妹妹帮忙?”
听着她略显刻薄的疑问,我也知道费劲口舌寻求帮助也是无济于事了,就默默的继续扛着那坨大棉被继续移动。
其实本来不应该太费力,不巧的是我前几天在KTV帮忙取货的时候胳膊脱臼,对搬重物这件事留下了一点阴影。
……
总算把它扔到了床上,我知道收拾妹妹的时候也到了:那个死孩子,明知道这棉被死沉,路上还有事没事的拍我两下。
“鹿霉——快进来,我没有生气。”我气呼呼的一下子坐在梳妆台上喘着粗气。
“不接受你家暴!我得先洗澡去,你自己独守空房吧——略略略……”
冲着我扮了个鬼脸,她头也不回的往外面院子里走去了。
浴室……不,只能称作有花洒的洗手间吧,必须得走出大屋子,去院子右侧的那个小屋子才能洗澡。这么大冷天的,其实根本也没必要太拘泥于身体的清洁呀。
我独自开始捂被子,也就是俗称的暖床。把电暖气打开,在床单上铺两层作为保暖与加软的褥子。最后一步则就是把那花哨接地气的印花棉被满满当当的铺满整个炕。
炕就是,那种东北同胞们在早些时候没暖气的情况下,能在底下烧火暖床的那种床。床上放个小桌子,在桌子上面盖上褥子,有点类似于日本的被炉:一家人吃饭闲聊都围坐在床桌上,盖着小花棉被,让冬日也飘散出温润的感觉。
有了这些物件,就能保证一个冬天都过得暖暖和和。要是坐在炕头上等春,很清晰的就能看到大院里的满园春色。
再循环往复的看着季节更迭,不知不觉的就会有一种:“已经过去这么长时间啦,我已经老了吗?”的错觉。
这就是北方冬季的妙处了。有了这些前辈们呕心沥血发明出来的风土习俗,就不用担心那冬日过于萧瑟肃杀,反而更能寻找到严寒中的温情,让人心生感激。
我坐在梳妆台上实在有点太无聊,可是鹿霉在洗澡,奶奶又很早的关上门睡觉了,我也不能打扰到她们。
披上羽绒服,我下面只穿着秋裤就擅自离岗,跑到了院子里。雪仍然连绵不绝,让我总是恍惚的觉得会不会是雪灾呢?下那么大还那么持久。
随着寒风凛凛袭来,我还是忍不住打了几个寒战。上半身倒是没问题,羽绒服还能完整的包裹起来;下半身就太扯淡了,真是从腰冻到脚的节奏。
“要不,干脆就去偷看她洗澡好了。”
我自言自语道。
因为洗手间和旁边的贮藏室只隔了一道墙,而且以我记忆所见,搬个板凳就能在小窗户里面看见洗手间的情景。
我吞咽了一口唾沫:有点坏念头就付诸行动是我一贯的坏毛病。这次也是,等我有了罪恶感的时候,已经把小板凳搬到了贮藏室了。
旁边传来淅淅沥沥的流水声。我攀上那破败的凳子费劲的往浴室里瞄着,顿时水声、哼唱声、擦背声不绝于耳。
“总有一条蜿蜒在童话镇里七彩的河,沾染魔法的乖张气息却又在爱里曲折~哼哼哼~”
旁若无人的仍然在哼唱着朗朗上口的歌曲。
窗户内侧有热气弥漫,所以水雾也理所当然的攀上了玻璃,让我没法看清里面的场面。我蹑手蹑脚地把窗户打开,尽量要清楚看到房间里雪白色的妹妹。
如愿以偿,映入眼帘的正是那小时候常常泡在里面洗澡的不锈钢大盆。此时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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