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常难忍,臣妾做不到!》第89章


“恩,我的月信来了。所以我感觉特别难受。”白筝当机立断,编了一个谎话。
按照贾青舞刚才的表现,她应该并不知道皇上昨天半夜跑到她白筝这里来了,还……
那么,为了避免生出不必要的事端和猜忌,她也只好瞒着贾青舞了。
只是,床榻上的鲜红,到底……难道说,她当初并没有被破身?
……
“妹妹,你怎么这般粗心。我们作为女子,尤其要注意自己的身子。可玩笑不得。”贾青舞难得面上有喜色,说话也轻快许多。
白筝正欲接话,贾青舞忽然想到什么,“你往上报了吗?”
“恩?”白筝不解。
“我们作为皇上的妃子。”贾青舞话说到一半,面上突然有了红晕,她拿手轻轻拍了拍脸,才继续羞涩道,“妃子的职责便是伺候皇上。侍寝的规矩…为了避免尴尬,所以每个妃子的月信日期都必须上报。”
“咳咳……”白筝觉得有些冷,正端起一杯茶想要喝一口,猛然听见贾青舞这一句话,差点一口喷了出来,“这个规矩是谁想出来的?这样一来,搞得我们……”我们女人好像是专门为了满足皇帝的那啥而存在着似得!
不过,后半句话白筝并没有说出口。在桐县经历了那些之后,白筝的防人之心就有了。她与贾青舞的交情,也不过是两个月,更应该防。
贾青舞伸手,轻柔地替白筝拍背,“搞得我们怎么了?妹妹说话怎么都是半截?”
白筝放下杯子,咳了几声,“搞得我们好害羞啊!呵呵呵……”
“噗……”贾青舞也掩嘴轻笑,“妹妹你真逗。可是,既然已经成为皇上的人,那么我们的心就应该时刻围绕皇上,其他的,都无足轻重。”
贾青舞的几句话,说的白筝哑口无言。
但是对于她的观念,白筝实在不敢苟同。
为了男人,要活得完全没有自己吗?这就是女人一生的宿命?
这可不是她白筝的风格!
原本还以为贾青舞会是她在这后宫之中的唯一的朋友,可现在看来……
道不同不相为谋,她与贾青舞,恐怕没有深交这一说了。闲来无事之时,说说话倒是可以。
“何况,我们的皇上……实在是太迷人了。他的一言一行,都让我移不开眼睛,昨晚……”贾青舞从沉醉的回忆中醒过来,“啊,妹妹……不好意思。我不是成心的。不过妹妹,你别灰心,我相信皇上不久之后就会……”
“姐姐,我说过,我不在乎的。”白筝哪里是不在乎,她是不想再听景玺和别的女人的韵事。
不过,看贾青舞这一副沉醉的模样,难道景玺昨晚是先和贾青舞那什么了,才到她这儿来……
好个景玺!身体不错!欲念也很强嘛!白筝心中暗讽,也难过,五味杂陈,索性不去想了。
“快给贵人更衣。”贾青舞为了缓解尴尬,忙唤人。
立刻迎上来两个宫女扶着白筝去更衣了。更衣回来,贾青舞依然坐在桌边。
“妹妹,这是皇上赏的糕点。我就趁热给你送了过来。快来,坐下一起吃吧。”
白筝心里一抖,嘴角一抽,贾青舞这厮……秀恩爱还是怎么的?
“皇上赏给你的,我怎么好意思吃呢?还是算了吧我……”白筝总觉得,这个贾青舞今天有些不对劲。
“妹妹别客气,来。”贾青舞笑颜满满,完全不似往日忧郁的她。
白筝甚至产生一种错觉,觉得这些笑都是她装出来的。
推脱不过,虽然白筝并不喜欢吃这种干燥的食物,但还是欣然坐下,拿了一块来吃,却是凉的,味道也不怎么样。心中更加疑惑。
“贵人,太后那边传旨过来,让您即刻过去。”正当白筝犹豫着要不要再拿一块来吃的时候,门外的进来,脆生生地说了一句,声音煞是好听!
可白筝却听得心神俱抖,太后为什么突然要见她?
那个可怕的太后……
不敢抗旨不遵,白筝简单收拾过后忙跟着去了。
贾青舞跟着白筝一起出了寝殿,待白筝走远之后,贾青舞的神色淡下来,之前的笑颜完全不见,又是一派忧郁的样子,但此时看着白筝的背影,那忧郁中却带着一丝不可察觉的怨恨、或者说嫉妒。
正文 第114章 这是臣妾的东西 5000+
(贾青舞跟着白筝一起出了寝殿,待白筝走远之后,贾青舞的神色淡下来,之前的笑颜完全不见,又是一派忧郁的样子,但此时看着白筝的背影,那忧郁中却带着一丝不可察觉的怨恨、或者说嫉妒。瑚)
严冬的风,兀自割着人的皮肉,却全然不顾人的感受。
白筝随着领路的宫女走在北赤偌大的皇宫内逆风行走,这种逆来顺受的感觉,让她的一颗心相当地压抑。
将头颅扬得老高,脖子快要撑断,白筝才勉强看见了高墙外的灰白的天空。
一行人的脚步不紧不慢,除了每个人踩在有冰渣子的土地上,发出的沙沙的响声,就再也没有其他声音了。
太后召见?景玺前脚刚走,太后就召见,到底是为什么?
按道理说,昨晚景玺确实来了撷芳殿,不过他明里要见的,是贾青舞,而非她白筝。
太后不应该是召见贾青舞吗?为什么偏偏是她白筝?
难道说景玺昨晚在她房间的事情,被太后的人知道了?可景玺昨晚来的那般隐秘,连她宫中伺候的人也全然不知,太后的人又是如何得知?
如果真是因为这件事被太后召见,那么太后的人到底隐藏在哪里、是谁?
一连串的疑问让白筝头疼欲裂铄。
她摇了摇头,只觉得全身冰凉,双手几乎因为寒冷而失去知觉。
今早起来还不觉得,在全身都被冻得没什么感觉的这一刻,白筝才明显感觉到了昨晚的那场激烈过后,自己身上遗留的疼痛。
而关于昨晚的那些细节,也慢慢在白筝的脑海中闪现。
那样的景玺……那样的自己……是从不曾有过的体验和羞涩。
尽管至始至终,白筝都表现出一种抗拒,可只有她自己知道,她多么喜欢这种不同于寻常的美好。
……
“白贵人,到了。”
白筝的一张脸因为脑海中的片段而绯红不已,猛然听到领路宫女的话,这才惊觉地抬头,巍峨庄严的宫殿已经近在眼前,鎏金蓝漆底的牌匾上,“长宁宫”三个金字磅礴大气,摄人心魄。
这里,就是太后的殿所了。
立在门口等候的太监德全将白筝不动声色地打量了一番,而后面色平静的开口,“白贵人,请吧。”
扫了一眼德全那带了丝鄙夷的眼神,白筝倒也不介意。以前在月国的时候,她就听身边的宫女说过,在皇宫里,一个十分不得宠的妃子,饶是你地位再高,很多时候完全不如一个奴才!
白筝暗笑,眼下不正是这种情况么?
“好,你在前面带路。”白筝也不客气,既然德全面子上还得顾忌两分,那么她装聋作哑、坦然地接受他的“尊敬”好了!谁管他的心理活动!
有时候做人,就得糊涂一点,否则累的是自己!
果不其然,见白筝这样给鼻子上脸的,德全嘴角一斜,暗哼一声,走在前方。
“哟,脾气还挺大!”白筝心里暗讽一声,不过也不管他。
如果说得罪德全意味着间接地得罪太后,那么她白筝就更不怕了!因为太后本身就已经对她很不满了!
很快,白筝就隐隐听到了太后的声音,似乎和人谈笑着,心情颇好的样子。
再走几步,就进了大厅,却并不见人。
“太后娘娘,白贵人到。”德全朝着里间的屏风后朗声禀报。
原本的谈笑声顿时没了,短暂的沉默过后,才传来太后的声音,“白贵人,哪个白贵人?”
德全嘴角暗勾,侧了一眼白筝,“回太后娘娘,是月国的公主。”
“哦。”太后恍然大悟般,将音拖得老长。“让她进来吧。”
德全起身让开,对着白筝做了一个请的手势。白筝微微颔首,这才缓步走进去。
彼时太后正半倚在一张美人靠榻之上,身着黑底暗红花的凤服。堂下,依次坐着几个美衣华服的女子,而其中,自然有柳翡雪。
“见过太后娘娘。”白筝按照所学礼仪行了礼,半丝没有含糊。
太后恍若未闻,良久过后,才看了保持曲膝行礼姿态的白筝一眼,“白贵人的声音太小了。哀家老了,耳朵不太好使,差点没听见。快起吧”
白筝嘴角一抽,依言起身,“谢太后娘娘。”
原本以为屋中的其他几个女子会借机偷笑几声。可人家教养过人,白筝瞟了几眼,却见她们个个依然端庄坐着,腰杆挺直,脸上是温柔得体的浅笑。
这其中,以柳翡雪为胜。
太后只叫她起身,却并没有说赐座,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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