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销魂诡计》第15章


“你不必费力。”花瑆冷冷的将白玥推回沙发上,整个身躯马上压在她娇小的身上,他凝视着她的双眸说道:“你的聂先生,都是这样跟你偷情的吗?”他轻蔑的眼神迅速扫过白玥微开的衣襟。
白玥对他突如其来的动作感到心跳加速,“我从来不偷情,我都是光明正大的,你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她仍骄傲地对抗着他,即使她的双颊已因他的男性魅力而泛红。
“哼!他跟你上床就是君子,我跟你上床就是小人?”花瑆不留情的捏住白玥小巧的下巴,“你都是这样勾引别的男人吗?”他一手粗鲁的扯开她上衣的前襟,她的胸罩和微露的雪白立即呈现于他的面前。
白玥受不了他莫名的侵犯而在心中大喊不妙,但不肯轻易屈服的她还是昂然的瞅着花瑆,“我想是你的思想太邪恶了吧,我从来不勾引任何男人,关于女人的自尊我问心无愧,你大可不必把我形容得这么下贱。”
她突然感到不安和要命的紧张,因为花瑆原本充满恨意的眸光突然变了颜色,是那种她从未见过的深邃与阴沉。
花瑆只要一想到别的男人也该死的占有白玥时,他想要完全独占她的意念就更为强烈。“该死!你就要这样勾引我、激怒我?”说完,他狠狠地吻住白玥的颈项,直到她雪白的肌肤浮现红色,他只准她身上留有他一人的记号,她是他的。
他的唇温让白玥微微兴奋,他舔舐她敏感的耳垂则让她浑身战栗。
“我没有勾引你,你少侮辱我。”她一面极力抵抗着被他挑起的欲念,一面不忘记为自己的尊严抗辩。
花瑆倏然停止动作,他冷冷的将眸光移到白玥火红的脸蛋上,他只知道现在他要她。“别费力气说太多话,你还是花点心思用你那充满谎言的双唇来取悦我。”
白玥又气又怒的赏他一巴掌。
“你无耻!”白玥恨恨地说道,花瑆竟然敢这样侮辱她,他把她当成什么,一个专门取悦男人的娼妓吗?
花瑆及时抓住她准备挥拳的双手,无视于她的挣扎与气愤,将她的身体压制得无法动弹。在白玥惊怒交加下,他粗暴的扯开她的胸罩,凶狠的舔咬她浑圆的双峰,在她几次试图却无能为力的抗拒下,他吻住她不安分的双唇,侵略她的唇间,疯狂的交缠着她那惹人怜爱又让人心痛的唇舌,即使她不屈服而咬得他下唇血渍连连,他仍像个掠夺者贪婪的索取她的一切。
然而花瑆并未就此满足,白玥每次的抗拒与挣扎只是更激起他要占有她的强大欲念,他已经迷恋于她的身体而无法自拔,面对她诱人的娇躯,他不安分的手只想攫夺更多。
于是他强行摸索进她的双腿之间,在她强烈的不安与痉挛下,他褪下她因欲望而湿透的底裤,像是征求她的许可般地反覆着几次爱抚她的si处,在她的申吟声中,他霸道强硬的进入她。
他凝视着白玥娇美的容颜,只想完整的拥有白玥,她绝对是属于他一个人的,别的男人休想分享她!
其实他十分心疼白玥的伤,他当然明白在他与白秉榆恩怨对立的纠葛中,白玥只是个无辜的受害者,她是他报复计划中的一颗棋子,但他未曾预料到白玥的出现,竟足以让他从恣意挥霍爱情突然间有了一百八十度大转变,他几乎认定白玥将是他最后一个女人。
他绝对是爱她的,而且爱得出乎意料的深情。
花瑆将所有愧疚化成猛烈的占有欲,唯有实际埋入于白玥温暖的女体内,他才能感到一丝丝渺小的欣慰。于是他在两人臻于性爱最高chao时,非常激动的狂吻着白玥,激情过后,他埋首于她的发中。
“白玥,告诉我,你爱我吗?”花瑆心痛的问着,他这辈子注定将沉溺于她的无邪,依恋着她的善良,心疼彼此的对立,而正打算回美国与白秉榆决裂的他,根本无权奢求白玥能够爱他。
白玥双颊烙上的激情尚未退去,然而她硬生生回避花瑆的眸光,别过脸去淡淡的说道:“我不想回答这个问题。”
白玥突然羞于自己刚才对花瑆的完全奉献,长久以来,她都认为他一直在玩弄她,包括现在他又想藉由她的示爱满足他自私的成就感。
花瑆无比爱怜的吻了白玥的额头,温柔的说道:“没关系,一切都是我的过错,我不敢奢求你爱我,我只希望你能够记得我。”
白玥的双眸迎向他俊美的脸庞。
她的迎视让花瑆心如刀割,他勉强自己假装潇洒的微笑,语气坚决的向白玥说:“我要你一辈子记得我。”
第7章(1)
真是矛盾极了。
花瑆失神丧志的坐在候机室里。“我到底该不该走?”他反覆问着自己。
今天下午,他收拾好行李即乘车来到中正国际机场,到美国的机票早在一星期前就预购了,想来想去,好像没有什么事情还未处理完善的,除了跟白玥说再见。
广播在偌大的空间里回荡着音乐,寻人服务单位正在广播:“来宾李庭昀小姐,这里是顾客服务处,请李庭昀小姐到柜台来,您的朋友正在找您。”
“唉!如果是找我就好了。”花瑆不禁痴痴的幻想着,白玥因他的不告而别而花容失色,正焦急地奔跑到柜台广播,寻找他的行踪。
不过,呆呆看着人潮来来往往,花瑆了解心上人是根本不可能出现在机场,因为他没有勇气跟白玥道别,更遑论她会知悉他今日将搭机返美国的事。
“唉、唉、唉!真是矛盾极了,明明不想走,又偏偏得离开,想要跟她道别,又不敢到公司再见她一面。花瑆呀花瑆,你真是窝囊废。”花瑆一个人摇头叹息着。他周围的旅客应该大部分都是要出国旅游,看着别人高兴欣喜的模样,他就多几分说不出来的呕气。
“喂!你这人走路不看路的啊?”一个穿着时髦的年轻女子,正不顾形象地破口大骂另一个差点跌倒的男人。
“乖乖,这年头台湾人火气都挺大的。”花瑆抱着看好戏的心态,反正打发无聊的等候时间,他仔细欣赏即将在眼前上演的戏码。
“小姐,你讲讲道理好吗?”戴着墨镜的男人做作的拍拍身上几乎看不见的灰尘,似乎特意展现他个人独特气质而故意慢条斯理的说道:“明明就是你差一点撞倒我,怎么可以说我走路不看路!”
花瑆一向最看不惯如此恶心做作、假装高尚气质的男人,最令他反胃的是这个男人竟然还俗到最高点,在灯光通明的室内戴着黑不溜丢的太阳眼镜。
“真是够假了,怎么会有这种如此做作的男人?”不过他话才一出口,就马上后悔了,因为他口中做作男人的形象,似乎与他本人不谋而合。
“喂、喂、喂!你这人很没有礼貌喔。是你先撞到我的,还不赶快跟我道歉,说一堆藉口你不害臊吗?”那个女人展现母老虎盛气凌人的姿态,她非得要男人向她低头陪不是才行。
花瑆一面摇头啧啧称奇,原来这个女人不仅凶还不讲理,根据他全程目睹实况来看,事实的真相是女人不小心先撞到男人,应该是她向他道歉才对。“这男人和女人真是的,彼此说一句对不起不就好了,何必吵得面红耳赤。”他这个看戏者简直快看不下去。
“算了,我去当个和事佬好了。”花瑆正打定主意准备去维持和平时,脑海里却蓦然浮现一段不算久远的回忆。
“咦?这部戏好像在哪里见过。”花瑆左思右想,直到把脑袋所有痴肥昏睡的细胞都叫醒时,他才发现:一年前,就在这里,他曾经与一个女孩有口角,他曾经恶作剧的吻了那个女孩。
奇怪的是,那个女孩的面孔对他而言虽然非常熟悉,却想不起来。“到底是谁呢?”花瑆挖遍大脑记忆区,突然间,他终于想起来了。
“白……玥?”花瑆不可思议的做了最不可能的答案联结,不过应该是错不了,那个女孩跟白玥长得好像,如果白玥没有双胞姐妹,绝对肯定是在一年前,他在机场时就与白玥相遇。
花瑆这才恍然大悟。“怪不得我见到白玥时,总觉得好像在哪里看过她,原来我们老早就有这样的邂逅。”如果是缘分,那真是太巧,命运紧紧把他跟白玥相系在一块。
“我跟她这么有缘分,难道我就这样离开吗?”花瑆又重回原点去思考他那矛盾得不得了的问题,以前女人对他来说像是衣服可以一换再换,他不就拱手将夏婕让给好朋友易天尧了。
但是白玥是与众不同的,她让他个性中最致命的缺点——优柔寡断,再次重现江湖,荼毒他在爱情里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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