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飞狗跳(娱乐圈)》第10章


这种床照景莘也拍过不少,只不过现下照片里头的主角变成了自己,怎么看怎么觉得别扭的难以接受。
白平衡不依不饶,有点怒不可遏的意思,“我手底下最能干的狗仔就是你,你不爆料你自己,机会被135那八婆给抢走了,你说说,你该怎么赔偿我?”
景莘低头待宰,好半天才磨蹭着说了句,“小白,你把我家钥匙借给我用用呗,还有就是……你能借我点打车钱吗?”
白编辑批斗大会还没开完,就被景莘这一句话勾的怒火全烧,“你把上那么有钱的男朋友,还千里迢迢跑来找我借打车钱?你是被幸福冲昏头脑了,还是急于想转移话题?”
景莘满脸黑线,“哥哥耶,我要真有心躲避你的审问,何苦大老远跑过来找挨骂。我是真心地落魄了,不得已才出现在您老面前。我家钥匙你是放家了还是放办公室了?快借给我救个急吧。”
白平衡从上到下打量了头未梳,脸没洗的某女,有点相信了她所说的落魄,犹豫着掏出钥匙串,将景莘家的钥匙掰给本主,斟酌着问句,“你好好地去焦典家过夜,怎么一大早弄到这么个缺吃少穿的状态,你的衣服呢?车呢?钥匙呢?手机呢?钱呢?”
景莘垂泪苍天,被挤兑了这么半天,这厮终于惊醒过来问正题了。
“那王八蛋嫌我衣服脏,一起都给扔了,我手机钱包证件钥匙都在风衣兜里,不知道是被他扔了还是藏起来了。”话至此,狗仔女拍大腿想到更重要的事,目光放远,脱口而出骂了句,“他爸爸的!!”
小白无端被惊吓,找钱的手当场暂停,“怎么了?”
“我相机还在那王八蛋家,不知道被他放哪去了。”
白平衡伸头递给她二百块钱,“你怎么丢三落四的,难道你真是被撵出来的?”
“撵个屁,凭他也配,我是逃出来的。要是逃的不快点,恐怕要死在他和他养的那只蠢猫手里。”
小白若有所思地点点头,“你怕猫的毛病什么时候才能好啊!”
景莘有点自暴自弃,“好不了了,我也没想好。”
白编辑看她一副破釜沉舟的怂样,犹豫道,“景莘,不谈工作,你以朋友的立场对我实话实说,你和焦典,到底是怎么回事?”
景莘视死如归,“不谈工作,我以朋友的立场明明白白的告诉你,昨天之前,我跟那个王八蛋半点关系都没有。”
小白当场坐直了身子,“昨天之后呢?你别说你们只是一夜冲动,双双犯了不可挽回的错误,天底下没谁发展关系发展的这么快,这么怪的。”
景莘眸眼间写满苦大仇深,“一夜冲动的不是我,犯下不可挽回错误的也不是我,发展关系发展的这么快,这么怪的更不是我。”
白主编眉头深锁,“你是说是焦典主动诱惑你?”
主动诱惑?如果当今社会对主动诱惑的解释是强迫他人意志强行与之发生关系,那么的确是焦典“主动诱惑”了她。
景莘咬咬嘴唇,磨牙半天才惨兮兮地问,“你说我要告他强*暴,胜算是多少?”
☆、丧心病狂
“你说焦典强*暴你??”
白平衡一句话说了三个重音,一个是“焦典”,一个是“强*暴”,一个是“你”。显然他有疑惑的不止某个简单陈述,更是不明所以的主谓宾。
景莘瞧他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样就气愤了,合着她还能蒙他是怎么着。
“你们拍到这张不雅照,就是犯罪进行时。我预备用作证据,告他个倾家荡产。”
小白瞧她义愤填膺的表情,将转椅往后退了几厘米,“你们进别墅大概是两点,做*爱被拍到是三点,中间还有一个小时,干什么了?他试图侵犯你,你拼死反抗?”
景莘皱起眉头回想:焦典的确是试图侵犯她,她也的确层拼死反抗,但是之前……
“他在走廊里扒了我大衣和相机,强吻了我好一会,之后逼着我上楼刷牙,又强吻了我好一会,之后逼着我洗澡,中途跑进来替我洗澡,之后把我抱出浴室扔上了床,之后……”
“之后就强*暴了你?”
“之后帮我吹了头发,说了一会话,之后才强*暴我。”
白平衡吐了一口血,“合着焦大明星搞强*暴,还这么有条理有节奏。”
景莘磨牙,“可不是。”
小白怒,“是个头!他要是真有心强*暴你,直接就奔正题了,干嘛要等你刷牙洗澡了才行动?”
“你到底会不会听人话,不是我自愿刷牙洗澡的,是他逼我的。”
“这话你去跟法官大人说吧。”
“我说什么呀!连你都不相信我,法官能相信我吗?”
“你也知道自己编的故事站不住脚啊,有强*奸犯帮受害人吹头发的吗?有强*奸犯在犯罪之前还跟受害人聊天的吗?”
“他这不是想把我弄干净了再下手吗?”
小白厌恶地瞪了眼景莘,“是朋友我才实话实说,就你惯常那个脏乱邋遢的怂样,冲动男人都会被你恶心痿了。”
“白平衡,你!”
“我什么呀我,焦典一个帅呆了酷毙了的大明星,跟你这么个残次品做*爱叫扶贫救灾,发生了事实你找个旮旯偷着乐吧。”
景莘眼泪都在眼眶里打转,“合着我就白被他欺负了?”
白编辑嘴一撇,“不是我打击你,要是焦典跑到法院告你强*暴,胜诉率百分之一百,要是你跑到法院告人家强*暴,铁定败诉不说,他家的那些脑残粉丝还会找杀手弄死你。”
景莘前一秒还在委屈,听罢小白的分析总算找回点理智,“这么说,我这状告不成?”
“老老实实呆着吧,还人心不足蛇吞象地搞什么幺蛾子?他技术不好,你没享受到?”
“技术挺好……我也享受到了。”
小白冷笑,“那不就得了。”
景莘凝眉,“这不是他技术好不好,我有没有享受到的问题,这是贫苦大众不应向恶势力屈服的问题。我要是不英勇地站出来揭发他,还得有多少无辜女同胞会遭他蹂躏?”
小白不置可否,“无辜女同胞都排着队等他蹂躏呢,不用你操心。”
不得不承认白平衡说的有理,景莘张口欲辩,却发觉鸭梨日报的同仁都凑过来身子,虎视眈眈地瞧着她。
瞧这架势,是听到了蛛丝马迹,想过来搞突击采访啊。说时迟那时快,景莘向小白使个颜色,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冲出报社,直奔电梯,临走时还拐带老友随手仍在桌上的鸭舌帽。
一路畅通无阻,回家之后先把那身还带着淡淡香气的衣服脱了团成团,钻进浴室玩命的洗自己。洗到半路,脑子里乱起八糟地想:这么洗算不算是把犯罪证据给销毁了?
得了,销毁了就销毁了吧,一秒钟也受不了自己身上还带着那强*奸犯的味。
折腾半小时,搓掉一层皮,胳膊腿终于又是那么个廉价沐浴露的味道了,这才披着浴巾出来穿衣服。
翻箱倒柜找到自己家的备用钥匙,车的备用钥匙,带好钱出门。
首当其冲打车奔焦典别墅,自己的爱车还落在敌手,不要回来心不安。
出租车走到大门口时被保安拦住盘问,那小子瞧见副驾驶座的景莘,了然一笑倾城倾国。
景莘脸都红成了大苹果,待总算回归了自己破车里,这才找回了久违的安全感。
瞧一眼不远处的那栋该死的别墅,脚踩油门骂爹上路,再回到家后,是真正的身心俱疲,倒在床上一睡睡了个昏天黑地。
……
焦典的保姆车回到别墅时,已经是下午五点多,为了早点回来,大明星特别推掉两个晚上的活动,谁知才到近前,就发现景莘的车已经不在原处。
预感不祥,大明星叫易希陪着进门。
一楼餐厅的豪华餐桌上,摆着纹丝未动的早餐,屋子里所有的垃圾桶,都被翻了个遍,光圈饿的楼上楼下直转悠。
焦典怕景莘尴尬,今天特别没有叫保洁来打扫,猫咪无人照料,实在是受苦了。
易希瞧着别墅一片狼藉的惨状,皱着眉头问主子,“你不是说跟她发展的挺顺利的吗,原来就是这么个顺利法?”
焦典黑着脸上二楼,一进卧室就瞧见自己的衣柜被翻了个乱七八糟。
易希随后进门,被惊悚的啧啧慨叹,“那丫头是不是穷疯了,睡醒就把你给洗劫了。”
焦典摇头,“估计是在找相机。”
“那她找到了没有啊?”
焦典笑的诡秘,“她的证件相机都被我放在洗衣机里,她上哪找去。”
易希彻底被折服了,“亏你想得出来。”
焦典才得意了没一分钟就转而苦笑,“有什么用,扔了她的衣服,藏了她的东西,她还是跑了。”
易希陪着伤心了几秒,随即端出态度训斥不按常理出牌的某人,“早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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