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色激情(高干)》第2章


拿着狐狸皮,这是胜战的成果,然而姜宇兴奋不起来,反而莫名的低沉。
天地一片苍茫,太阳向西山游动,姜宇把银狐皮挂在车上,发动起车往回返。
在半山腰崎岖狭窄的路径颠簸的前行,神志恍惚还在想着刚才银狐奔跑的美丽身姿,在快要到山区平路的时候,淤积的山雪让车轮猛然一滑,紧接着连人带车不能控制的摔倒滚落山下……
在摔倒那一瞬,姜宇忽然闪念老洪的话,银狐受到攻击就会散发妖气迷惑神志让你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报应,真他妈报应!那一刻姜宇相信了老胡的话,他自认触犯了自然不可侵犯的玄机,所有唯物论的思想顷刻崩溃瓦解。
一直不停的滚落碰撞,山石和雪块飞扬着哗哗坠落,大脑空蒙,思维顿挫,不知摔落在什么地方,只听到腿部吭哧断裂的声响,刺骨的疼痛让精神萎缩意识短路,什么也不知道了。
不知过了多少时候,从昏迷中清醒,第一意识是自己还活着,想拔腿站起来,一条腿钻心的疼,浑身骨节就跟错乱了排序,心肝脾肺就跟倒换了位置,崩散一地的零件找不着凑不齐,一动也不能动,唯有那个脑袋还连着脖子扛在肩上。
竭尽力气抬起头看向自己的身体,右小腿骨头断裂,白骨生生的挫穿皮肉和裤子露着尖利的骨叉,血湖一片,姜宇瞬间惊惧,浑身颤栗,转头看向一边,摩托车被甩出老远,七零八落的几乎成为一堆废铁。
姜宇心里哀嚎:我姜大少爷也有今天!我姜大公子也有这个下场!这下糗大了。
一定是那只狐狸使了妖法,迷惑了神志才让我摔下山,怪不得有人用狐狸精形容魅惑的女人,你就是靠妖媚邪气占领男人,我姜宇可不是那么好摆弄的……
姜宇不停的在心里爆粗口:我/操/你三舅老爷四叔大爷连带你八辈儿祖宗……等老子活过来的那一天,老子非操/死你……
揪肠扯肚的疼痛,连带出血,让姜宇胸闷气短、头晕目眩,捯着气儿像是要死去,看看周围,除了苍劲的草原和高山没有一个人影,他知道远处几公里外就是通山牧场,可谁又能知道他姜大少一大活人正垂死挣扎的躺在这个地方。
姜宇沮丧悲凉,想今夜不是冻死也得让狼群连骨带肉的撕吧得一点儿不剩,从此他姜大少就消失在了矿区军工部,从此他姜宇就在地球上隐身不见了踪影,这他妈是彻骨的惨无人道的恐惧啊!
在悲哀自怜中姜宇失去意识晕死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一阵凌冽的寒风激醒姜宇,天空还飘落着细碎的雪花,冰凉的砸在脸上,太阳就要夕落,剩余最后那点儿灰蒙蒙的阳光照亮着,姜宇意识不清,不知自己在天堂还是地狱,迷混中他像是看到一个女人的面容,一个女人正在上空望着他。
混沌的意识告诉自己这是幻觉,是幻象,这一定是那只银狐使的妖术,她变成了一个女人,一个用妖迷魅惑来战胜他的女人,姜宇咬着牙冷笑,死盯着这个女人,她穿着白色翻毛皮袄,带着一顶白色翻毛的皮帽子,长长的白色绒毛覆盖在脸颊两侧。
呵呵!白色,都是白色,美丽的白色!姜宇心里暗叫:你他妈变身也逃不过那身白毛。
那女人脸颊清润,双皮凤眼眯缝的看着他,红润的唇配上精巧有形的下巴,俏丽飒爽。
姜宇眯眼儿看着,真他妈能变呀!活脱脱一副勾人的面容。
姜宇把这个女人的面容深深的印在了心里,像做梦,又像是游走在另一个世界,意识不清的在心里混想:行!你漂亮,你漂亮还不行吗!是我毁了你,是我杀了你,算我姜宇这辈子欠你的,你想怎么着就来吧,好汉做事好汉当……
没有声音,安静的像是连呼吸都没有,只有那个女人的面容在他眼前浮动……飘荡……
姜宇盯着这个女人,竭尽力气,咬着牙发出一句骂声:“你大爷的,你想把老子怎么样……来吧……”说完又一次昏迷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
银狐:姜大少,你胆儿够大,啥都敢碰!连我你都敢动,杀了我你可要付出代价的哟!
新开的这篇文,内容挺多的,信息量也挺大的,故事挺波折。
一个警察丰富不羁的人生经历,深迷缠情的身世。
爱情、亲情、警匪、卧底、监狱、江湖恩怨……
有甜有苦,有强悍有温柔,有悲伤更有欢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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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那小娘们儿是谁
在既要跨入85年的冬季,二十一岁的姜宇因为打死一只银狐把自己撂倒在橡皮山的脚下,他以为自己会死,会让那只变身为女人的银狐张开獠牙咬断脖颈,刺啦喷血很掉价儿很狼狈的死去。
当他再次睁开眼睛时,已是第二天的早上,温暖的阳光照着,亮白的天花板、绿色墙围的四壁、透着阳光炫亮的窗棂……手腕上吊着瓶。
听到此起彼伏的声音:“醒了……醒了……”
眼前他的老爸姜国栋正严肃纠结焦虑……说不清的复杂表情望着他,还有舰炮、大鹏等死党哥们儿围在床边。
“这是哪儿?”姜宇不能相信的发出一句。
“这是医院。”姜国栋阴沉着脸回答。
“我怎么会在医院?”
“是通山牧场的穆大叔救了你。”
姜国栋来气,以为儿子上了大学就会沉稳成熟,没想到这个野驴儿子什么时候都不消停,作死搓蛋的瞎折腾,好悬没把命折进去。
原来自己是让人救了,姜宇脑海里又浮现出那个银狐一样的女人,双皮凤眼,俏丽英姿,这银狐没杀了我!可是我真真切切的看到了一个女人,这真是幻觉吗?姜宇想不明白。
“你说你就不能干点儿正事,你什么时候才能稳当点儿……”看着儿子满身的伤,姜国栋心疼又气恼,行了,什么也别说了,捡回一条命还不万幸,把下面责怪的话噎回了嗓子眼儿。
“要不是有人救了你,你早就喂狼了,等好了别忘了好好谢谢人家,我还有事,你好好养着。”老爸说完吩咐手下的勤务兵:“小刘,你好好看着他。”
“首长放心,我会好好照顾小宇。”小刘一个立正送走了姜国栋。
姜宇憋屈,瞥着老爸离去的背影,心里埋怨:你儿子都这样了,你除了埋怨还会别的吗,我天生就是遭你骂的,就是死了,你都是绷着一副阶级斗争的脸儿。
没谱没靠的在心里泄愤,父子俩向来如此,针尖对麦芒,扎谁一下都是疼,但都死扛着,谁也不服谁,别指望谁能妥协的拉下面子,掏心窝子的交交心,姜国栋倒是想,可儿子从不听他的,从来都是跟他拧着干。
勤务兵小刘看出爷俩又置气呢,打圆场:“小宇,别埋怨你爸了,昨晚你爸陪了你一夜,一点儿都没睡,心焦的跟什么似的,我都看出来了,他忙,好多事等着他呢,我照顾你。”
姜宇知道他老爸忙,从记事起就是这样,一家不多口的人很少能聚齐了吃顿团圆饭。
“我不用他照顾,我没指望过他什么,我谁也不用。”姜宇说气话。
“怎么能不用,你现在都动不了,连撒尿都是问题,你就别说硬话了,咱哥们儿伺候你。”舰炮嘻哈哈的开腔,鼻梁上的厚眼镜片子跟螺纹丝扣似的打着圈,晃得姜宇直眼晕。
“滚一边去,谁用你伺候。”
大鹏接话:“姜大,你说大雪的天你还上山,胆儿也忒大了,你上山找个伴儿呀,出了事也好有个照应,看这摔的,差点儿没丢了命,你命真大,医生都说你命大,仗着有个好体格。”
“是啊,我今早才听见信儿,有说你姜大少被狼啃了,还有的说你连人带车给摔残了,我这急的赶过来,还好没大事,这马上就过年了,赶上这事……”舰炮不停地絮叨。
姜宇一惊:“我到底咋样了?我的腿没事吧?你们念我点儿好。”急切的想坐起身看看自己的腿,一折腰,胸部剧痛又躺了回去。
“你要干嘛?”小刘问。
“我看看腿摔成啥特性样了。”
大鹏帮着拉开被子,姜宇欠起脑袋望过去,右小腿一道长长的缝合疤痕,斑斑血痕青一块紫一块,惨不忍睹,整个一条腿肿得跟大象腿似的。
“操!”姜宇皱眉。
姜宇真怕自己残了,要是那样还真不如死了,还好,肋骨摔断两根,右小腿骨折,接上了,打了七个钢钉。他不担心别的,只怕耽误了学业,他上的是警校,他怕这条腿对他的将来有影响。
“你昨晚手术做了好几个小时,还输了血呢,手术全麻,全麻可伤脑子,别傻了就行,让我看看麻药劲儿过了没有。”舰炮贱不兮兮的伸进被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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