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色激情(高干)》第3章


“你昨晚手术做了好几个小时,还输了血呢,手术全麻,全麻可伤脑子,别傻了就行,让我看看麻药劲儿过了没有。”舰炮贱不兮兮的伸进被窝掐姜宇的左脚板儿,姜宇一疼,哼叫出声,舰炮哼哼笑:“行,还有知觉,还能动,你没傻。”
“去你的,滚一边去。”姜宇伸出左脚踹舰炮的下档,舰炮一躲闪,姜宇没踹着,倒抻得自己浑身疼痛,他现在除了胳膊也就是左脚还能动换。
饿了吗?渴了吗?想吃什么?围堆儿的人挨个的问,糖水、牛奶、米粥接连的往他嘴边递。姜宇没胃口,吃不下,刚恢复神志,浑身的疼痛让他失去了一切**。
一个小护士端着白铁盘走了进来,对一屋子人说:“病人需要休息,最好别这么多人在这,探视到十一点,没事的就回去。”
一帮子人只点头不动换,小护士往外赶:“你们先出去,我要做检查记录。”
都给轰出了屋,只剩下护士和姜宇。
护士把一个体温表塞进姜宇的胳肢窝,又拿出血压计量血压。
“你血压太低,现在还不正常,吃点饭会慢慢好起来。”声音娇嫩轻柔,拿出体温计看了看:“有点儿烧。”
一套检查程序完后,护士从白盘子里拿出一根塑料细管,掀开姜宇的被子一直到臀部,穿着白背心的上身巴巴的裸/露着,姜宇懵懂:要干嘛?
“手能动吧,把内裤脱了。”护士轻声命令。
什么??
姜宇眨了眨单皮眼:“你要干嘛?”
“插尿管。”
“往哪插?”
“你从哪尿尿就往哪插。”
单皮眼瞪了起来:“我插那玩意儿干什么?”
小护士带着口罩,姜宇看不到她的面部,只看到露在外面的两只水汪汪的杏仁儿大眼,盯着护士:你个蛋的,你敢动老子的鸟,这是老子的军营阵地,是老子战斗的指挥中枢,是老子的冲锋大炮……能让你随便的触碰吗?
“你身体受到重创,泌尿系统紊乱,必须尿管帮助排尿,否则会引起膀胱炎肾功能障碍。”
说的挺严重,但姜宇还是不情愿,瞪着护士:“我能尿,我不插那东西。”
“你怎么尿?你现在根本就不能动,这尿管要插好几天呢。”
姜宇无语,憋红着脸。
“还愣着干什么,赶紧脱呀!”小护士举着细管,娇嫩的声音命令。
看姜宇不动,护士才明白他果然动不了,亲自上前动手,脱下了内裤,命脉根基瞬间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姜宇无奈,满脸绯红,一直红到脖子根,而小护士的杏仁儿大眼儿连眨都不眨。
姜宇心里骂:妈的,医生护士都是公开的流氓,想摸哪就摸哪,想捅哪就捅哪,摸了捅了还脸不红心不跳,一点儿惭愧都没有。
人家惭愧啥?人家就干这个的,救死扶伤,有本事你别让人救,你就等死。
姜宇妥协了,头扭向一边听任摆布。
往常自己来性/欲和早上起床的时候,那鸟硬得都跟钢柱似的直挺着,大铡钳子都宁不断,而今那一团堆积一块儿,褶皱的跟团破抹布,像藏在窝巢里的鸟蛋找不到头。
护士抻拽褶皱的皮,想从棉团中找到龟/头,姜宇梗着脖子喘着粗气,真他妈丢份儿,那一团没有力量没有雄魄的衰样让别人看到,就跟他没了男人的气势,什么指挥中心,什么冲锋大炮,就连幼儿园孩子玩儿的皮筋儿弹弓枪都够不上,我姜大少丢人,我姜大少从没这么颓败过!
要不赶上是护士,他敢一脚把对方踹死。
护士抻出龟/头,插尿管,竟然插了好几回都没插/进去,扎得龟/头尖儿生疼,抬起头对姜宇说:“你别紧张,放松!”又接着插。
姜宇心里这个骂呀:操的,你攥着我的老二,还他妈让我放松,你当是给我抚慰,你当是我在享受吗?我姜大少除了泻火自撸还没让第二人碰过呢,怎么就轻而易举的让你这个小丫头片子跟抻皮筋儿似的来回拽!还往里面插管子!
姜宇咽了咽口水,憋闷的脖颈子的青筋都在跳。
护士还在拽着那一团,姜宇忍不住了,抬起单皮眼痞气的看着小护士:“你别在拽了,再拽就硬了,要硬了可憋不住火。”
护士立马停手,瞪着杏仁儿眼看着姜宇,姜宇一边嘴角上翘,挑衅的冷笑,咋的!不服?不服你等着,等我姜大少恢复阵营,我用火箭炮炸死你……
即使小护士戴着口罩,姜宇也能看出她被气着了,她脸红了,白净的额头和耳朵垂儿都泛血似的绯红。
护士瞪眼不说话,端起铁盘子扭头就往外走,姜宇得逞了,拉上被子遮住下身,得意的笑。
走到门口的护士忽然停下脚步,片刻,猛然转身又气冲冲的回来。
姜宇盯着看:你要干什么……你想干什么……
护士走到床前,不由分说掀起被子,拽住姜宇的老二拿起细管没有任何轻柔动作,没有给预留任何心理防备的开始动作。
姜宇大叫:“操的,你想干嘛?……你他妈在毁我……”
话还没喊完,一根细细的管子从尿道直直的一插到底,这个疼,酸酸的涨疼,瞬间出了一身虚汗,胸脯的肌肉都反射的跳动,涨红着脸,梗着脖子后仰,强忍着不发出哀嚎,在喉咙里咕噜着痛吟,那咕噜声都不像个人声,像一只挨了枪子儿的野狼垂死前的呜咽。
终于插上了导尿管,护士收好东西端起铁盘胜利的看着姜宇。
姜宇红脸憋闷的跟紫茄子似的,疼得嘴角还在颤,恶狠狠的瞪着护士,心里发恶的咒骂:姥姥的,你等着,等哪天我非办了你不可。
“本应昨夜手术麻醉的时候插尿管的,但情况紧急,人手又不够,就忘了这茬了,这不刚想起来,算你倒霉,对不住,有点儿疼,你忍着点儿吧。”护士说完得意的走了。
护士刚出去,门外的那一帮子人又涌了进来,看见姜宇的床边吊着一个塑料袋,舰炮好奇的拿起来。
“这是什么东西?干嘛用的?”用手一抻,牵动老二的那一头,剧痛,姜宇大叫:“别动!你手贱啊!”
忍着剧痛,伤着自尊插上的,别在给拽下来,再来个重插。
舰炮赶紧放下,没明白,非要整明白,掀起被子往里看,才知道一个细管扎进了姜宇的鸟,嘿嘿坏笑:“呦!刚才护士给你插尿管呢!”
哪壶不开提哪壶,一帮人都跟着捂嘴烂笑。
姜宇骂:“滚!你活腻歪了,不想活你说一声,我找个法儿成全你。”把对护士的火全发在了舰炮身上,咬着后槽牙狠狠的问舰炮:“那个小娘们儿是谁?” 
☆、4给我挠挠
“姜大,你问那个护士呢?她你都不知道,她不就是甲区炮兵部颜指导员的女儿颜小曼吗,军区出了名的大美人!”
“颜小曼?她是颜小曼?”姜宇惊讶。
这颜小曼早在儿时姜宇就认识,比姜宇小一岁,小时候同在军区的幼儿园。
姜宇隐隐约约的记得他抢过颜小曼的一只会叫唤的橡皮熊猫玩具,惹得颜小曼哇哇大哭,还偷吃过颜小曼塑料小背包里的花生仁儿,颜小曼撅着小嘴告老师、告他爸妈、告姜宇爸妈……告所有她认识和不认识的人,惹得老师教导他,父母训斥他,姜宇生恨,他想咬颜小曼一口,果真,付诸行动,在她肩膀上真咬了一口。
那一口只是做样子吓唬颜小曼,跟挠痒痒似的,一点儿不疼,可颜小曼扯着嗓子往死里哭,哭得惊天动地。
接下来教训他的口水沫子血雨腥风如风兵草甲。
何至于此,从小姜宇就是个出了名的小霸王,甭想着让他吃亏受气,幼儿园里比他大的比他小的,都被他制得服服帖帖,跟着他屁股后面遛圈儿转。
有次赶上和颜小曼一起在军区食堂庆典会餐,颜小曼霸占着一盘糖醋里脊不松手,娇蛮的不许任何人碰,谁吃一口她就瞪眼使性子,所有人跟捧公主似的让着颜小曼,颜小曼得逞的把着糖醋里脊得意的翘着小嘴。
姜宇生气,大人们都宠着你娇着你,我可没那习惯,我让你装公主,当着大人的面啥也不在乎,上去抢过盘子整个扣在颜小曼系着蝴蝶结的脑袋上,红油汤子粘满一头,颜小曼又是嚎啕大哭,在座的大人们都目瞪口呆。
这件事给姜宇父母气坏了,这熊孩子,咋整呀!说你啥好呢!整个就是个没家教的野驴,脸儿挂不住。
姜国栋那时就看出这小子如野狼暴豺不好整治,不好驯服,加上工作忙顾不上,就把姜宇送到北京的奶奶家,他爷爷死得早,在北京姜宇和奶奶住了三年多,直到小学三年级才接回来。
姜宇印象里颜小曼从小就是个美人胚子,娇滴滴柔嫩嫩的,爱哭爱矫情,自我感觉优越,处处让人捧着、宠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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