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案头香》第97章


天边朝霞升起,红色的霞光透过窗格子,在地砖上闪烁跳荡,孟沛阳额上渗出豆大的汗珠,身体簌簌发抖,高夫人也看出来了,颤声问粉妆:“沛阳这是快撑不下去了吗?”
练武之人内力耗尽后,或是油枯灯灭,或是终身伤残,粉妆狠咬唇,见孟沛阳看姜糼容没有醒转迹象,又咬牙深吸气运功,面上已逞了死灰,心中千百个念头转过,不忍、感动、感激,还有丝怜惜钦佩,种种念头之后,忽想起姜糼容和自己说的孟沛阳摸上她脚板后失控动‘情的事,霎那间灵台清明,急道:“孟世子,你收回内力,我想到一法子了。”
孟沛阳收回掌,如强弩之末,瘫靠到床头说不出话,高夫人急急问道:“什么法子?”
“是以前听说过的一个民间偏方,说是针刺足底。”粉妆撒了个谎:“姨妈,据说银针需得病人最亲近之人放银盘里供奉天神祈祷后再插入脚板才灵验,麻烦姨妈去准备银针供奉了天神拿过来。”
姜糼容儿时得以活命便是靠民间偏方,高夫人再不怀疑的,急忙出去准备银针。
时间紧迫,粉妆候得高夫人走了,扶了姜糼容躺下,小声道:“孟公子,我出去守着,你试试往糼容足底运气,看能不能让她醒过来。”
哪有往足底运气救人的,孟沛阳才想嗤笑,忽地心头一动,想起那两次摸上姜糼容秀足的情形,瞬间体内热血沸腾。
姜糼容静静躺着,眼睛紧闭,裸‘露着的脸颊肌肤和脖颈细腻白‘皙,便是看不到她乌溜溜灵动慧黠的眼珠,也让人心潮澎湃。
孟沛阳颤抖着爬到床那边,轻扶起姜糼容的一只腿缓缓往下剥袜子。
褪掉袜子的那只脚俏丽活泼,细软滑腻,孟沛阳摸了上去,与前两回一般,只一瞬间便气血逆流浴望汹涌,再也控制不住,用力揉‘摸起来。
姜糼容晕沉沉中忽觉足心暖热,迷糊里脑袋渐渐有了意识,这一清醒,便吓得浑身颤抖。
不需看清脚边是谁,只这会儿身体半分力气亦无渴切得急需男人充盈的感觉,她也知抓着自己一只足的是孟沛阳。
眼前刀光剑影,耳边丧鼓轰鸣,心中盼着这是梦一场,却又知不是的,想出声喝斥,嘴唇微启逸出的却是娇‘软迷‘离的嘤‘咛声。
孟沛阳一头汗水,底下一物胀‘痛得快要炸开了,姜糼容一只秀足像要融化的雪水一般,温‘软腻‘滑,诱惑着他吃了它,占有它的主人。
“糼容,给我行不行?”孟沛阳哑声叫。
“不行!”姜糼容想大吼,却说不出一个字,只眼角渗出凄凉的泪水。
孟沛阳缓缓往上撩姜糼容的软缎裤管,姜糼容的小腿跟脸颊肌肤一般雪白莹润,剔透明净。
粗喘着咽下饥渴的口水,孟沛阳生‘涩又粗‘鲁地摸‘柔着,嘴唇贴上姜糼容足底乱咬,呼吸灼‘烫如火,后来,猛一下含住姜糼容的大脚趾。
像是火里泼了浓油,姜糼容啊地一声尖叫,叫声婉‘转娇‘媚;孟沛阳本就情热如沸浆,听得她这一声叫更加不能自已,摸索的手越过膝盖往上探,一寸寸往大腿掠去。
“孟沛阳,你别胡来”姜糼容惊骇里勉强说出一句话,声音低细绵柔,与其说拒绝,莫如说是在邀请。
孟沛阳红着眼看她片刻,收回手,趴到她身上,紧紧抱着她,颤声道:“糼容……咱们……咱们做吧,好不好?我想要的疯了,你也想要我的,是不是?”
姜糼容被他紧紧抱住,清楚地感觉到底下一个坚ying滚‘烫的东西抵住自己,又是惶恐又是慌乱,迷糊里忽觉手足恢复力气了,忙用力挣扎;却哪挣得开。
孟沛阳死死压着姜糼容,“糼容,你便是骂我猪狗不如,我也不想忍了。”一面说,一面把手探到姜糼容腰间去扯她裙子裤子。
姜糼容忘了挣扎,不敢置信地看着孟沛阳,涩声道:“孟沛阳,我虽然不喜欢你,可在我心里,无论你对我做过什么无礼的事,我总觉得,你是个正人君子……”
孟沛阳撕扯的手顿住,半晌,哑声哀求道:“糼容,咱们兴许是有宿命的姻缘的,你看,你晕过去了,我一摸你就醒过来,我很喜欢你,你给我好不好?”
说话的同时,他一手撑起身体,一手又要去摸姜糼容的脚。
几次失控,姜糼容已明白,自己不要与孟沛阳肌肤相触便无事,接触上了,便是干柴烈火,当下哪会给孟沛阳摸上,猛地发力,狠狠地将孟沛阳掀落床下,冷声道:“孟沛阳,我与季唯名份已定,请你自重。”
“可你的身体喜欢我!”孟沛阳大叫,一把按住姜糼容,他也知道了,只要肌肤相触,姜糼容便成了任他搓圆捏扁的软面团儿。
按着手要去摸足不便,孟沛阳咬了咬牙,一把摸上姜糼容脖子,又去撩她衣领。
肌肤相触,孟沛阳疯了,姜糼容再一次失控无力,心中长叹完了。
便在此时,房门吱呀一声推开了,粉妆走了进来。
“糼容,你醒啦。”她平静地打着招呼,像是没看见正趴在姜糼容身上的孟沛阳。
不需遣责怒骂,孟沛阳也做不到在人前强要姜糼容,他停下了疯狂的动作。
“多谢孟公子。”粉妆有礼地道谢,走到床前轻轻拉开孟沛阳,若无其事帮姜糼容整理衣裳。
孟沛阳涨红了脸,狼狈地冲了出去。
离去的脚步声零乱破碎,姜糼容捂住脸,清泪难以自控狂涌而出。
粉妆默默地帮她把衣裳拉齐整,把袜子再子穿上。
不需问,姜糼容也知粉妆是一直守在门外,孟沛阳出现在自己房中是自己又一次晕迷过去,粉妆找了孟沛阳过来。
粉妆是聪明人,不用说很多,姜糼容低声道:“以后再有这样的事,任由我死掉,不要找孟沛阳过来。”
“能活下去便不能死,要你这样想,我不知死多久了,也没现在的好日子过了。”粉妆笑道。
“慎之知道了会很难过的,这比要了他的命还令他痛苦。”姜糼容轻摇了摇头,“再说,总这么纠缠下去,孟沛阳也会越陷越深。”
粉妆给姜糼容穿袜子的手微顿,稍停,一字一字问道:“糼容,与孟沛阳亲热,你只担心会伤了季大人的心,会令孟沛阳失控,却半点不反感,是不是?”
给不喜欢的人抚触,自然是反感的,姜糼容想大叫,却说不出话来。
跟孟沛阳接触时魂消筋软,只盼着他胡作非为,真个从没反感过。
姜糼容激凌凌打了个寒颤。
粉妆还想再说什么,高夫人端着银盘来了。
“糼容,你醒啦。”见姜糼容苏醒过来了,高夫人喜极而泣,搂了姜糼容失声哭起来。
姜糼容也哭了,姨甥抱在一起大哭,许久后,高夫人收了泪,问道:“怎么会突然就晕了过去无声无息?”
怎么会突然晕过去姜糼容也稀里糊涂,忽想起宜春殿大床上给自己舒爽横流的汁‘水弄湿的床褥子,迷迷糊糊间想,自己会晕过去是不是纵浴过度又没有与季唯那物恩爱造成的。
昨晚季唯看着那东西很感兴趣,先用那‘物作弄她的,见她哼哼叽叽很舒服便一直不停,后来怕耽误出宫方打住的,没来得及用他身上长着的那根办事儿。
若李逸没有一走了之,季唯就不用给皇帝软禁在宫中,若皇帝不送自己那个奇怪的东西,两人恩爱时不用外物,自己也不会再次昏迷过去。
姜糼容不怪自己和季唯沉迷声‘色,把错尽怪到李逸和皇帝头上,心中恨怨难平。
不能让那一对男鸳鸯好过,姜糼容暗暗咬牙思索报复方法。
姜糼容沉默着说不出晕迷的原因,高夫人给吓着了,想请医馆大夫来诊治,姜糼容心知自己身体的情况,止住了她,只说自己连日赶路不得歇息太累了,见高夫人还想追根究底,忙打岔:“姨妈,咱们昨晚匆匆走了,不知叶霜是想通还是没想通,要不要使个人过去看看?”
想起叶霜高夫人又是一阵烦恼,叶霜才刚十六岁,这么孤身一人过一辈子不行,高夫人想让叶霜认祖归宗,改回姜姓换名字,弄新户籍时顺便把她的过往抹掉,然后寻一户清白人家嫁过去。
“本来我想让孟沛阳帮忙的,可现在她谋害过孟沛阳,孟沛阳肯定是不肯帮忙的了。”高夫人苦恼地道。
叶霜的过往怎么隐瞒?骗来的姻缘也不长久,纸包不住火,暴露之时只怕有个侯夫人姨妈也保不住得被休,姜糼容摇头不已,不赞成高夫人的想法。
姨甥两个说着话,下人来报,吕府那边派了人来,要见粉妆。
粉妆出去不多时急匆匆跑了回来,跑得太急,停下来时按着胸膛半天喘不过气来。
“怎么?吕伯伯那边出什么事了?还是慎之在宫里出事了?”姜糼容惊得刚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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