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艳刀画骨》第9章


雁潮笑着承应,待绿绮走后,仔细打量周围的摆设。只见珠帘纱窗锦堆綉叠,雁潮六岁后生长于无为观,观里生活很是简朴,雁潮自是不懂什么品位之类,总觉得这房子好是好,太过精致香软,有点像评书上说的烟花之地。
“我听说找我的是位英俊小公子,却不曾记得还有这么嫩的入幕之宾。”一个声音隔着珠帘传进来,不似男子的浑厚阳刚,也不似女子的温软娇柔,低低的,恰似月溯弹过的西域乐器箜篌,宽广柔美清澈蛊惑,端的如片片白羽,轻柔落在水面,平水无波,深处却起涟漪。
雁潮起身,那边绿绮已挑起珠帘,但见一个男装女子款款而来。
来人身形高挑,丰胸纤腰翘臀,一袭黑色华美长袍被鲜红织锦腰带堪堪笼住,两条大腿的美好形状随着步子在衣摆下浑圆勾勒。一头锦缎流水般的长发随意披散,不挽髻更不插珠翠花钿,雪白脸孔上的五官却是普通女子少见的深刻,浓眉低睫,眼窝深邃,厚唇丰润,索吻般微微撅起。
这样的一个人有点雌雄难辨,阴阳不分,却令人感觉不到违和,仿若他天生就该这样。
他见着雁潮,毫不掩饰眸子里的欣赏,火热的流连在雁潮全身各处,雁潮面上像着了火,热热的能煎鸡蛋,心里却像被羽毛撩拨过,痒痒的不知怎么抓饶。
想来雁潮这熊孩子也不是省油的灯,他清清嗓子,看看那人高耸的胸部,最终甜甜的喊出声儿:“绊绊姐姐好。”
作者有话说:雁潮这熊孩子见着好看的女人嘴就跟抹了蜜一样,标准的欠收拾。读者大大求收藏求推荐。
第二十二章 莫如不相识(一)
那人听雁潮叫他,微一愣遂咯咯娇笑:“你叫我姐姐?”
雁潮被他一笑,脸更红了。睍莼璩晓这人笑得十分爽朗干脆,先是鼻子微微皱起,勾起的嘴唇边有很深的笑纹,如珠贝般润洁的牙齿莹莹发光,雁潮脑子一热道:“姐姐,你笑得真好看。”
“这孩子好生讨人喜欢,真是不爱都不能的,只是乖孩子,我是绊绊哥哥。”
“哥哥。”雁潮的话语在喉头里打了几个滚儿,最终还是滚不出来,只是眼光胶着在绊绊高耸的胸部,一副不置信的神情。
“果然是花一霄那个祸害教出的孩子,年纪小小就这样坏了。哥哥我可是从不骗人的,来,试一下。”说着绊绊抓起雁潮的手隔着衣服放在了自己的胯下。
雁潮像被火烫了一般急忙往回抽手,怎奈被绊绊柔若无骨的玉手握住,竟然软绵绵的失了力气,浑身的真气也无法凝聚在一起。雁潮这才方信人外有人天外有天,这个笑的人面桃花的美人恐怕连老花也应付不来。
手被迫放在那处,雁潮清楚的感觉到一团软肉在自己手心里涨大,像一条从冬眠中醒来的蛇,昂扬着要伸展蛰伏许久的身躯。
“你,你,你……。”雁潮被眼下诡异的场景弄得不知所措,额头上落小雨般一层细密的汗珠,手在绊绊手下来回挣扎,想摆脱钳制。
“你这熊孩子,老花没有教过你这种情况下不要乱动吗?”绊绊的声音染上情色,如剪刀裁过上好的丝绒,坚硬和柔软契合的一曲鸣响。
雁潮感觉到那尺寸和硬度,竟然是和这华美的外貌不相称的狰狞,他凌乱说道:“你快放开,我信你就是了,别,别玩儿了……。。”
“怎么还不好意思了,让我看看你的可有反应。”说着不待雁潮回答另一只春葱般的柔荑一把抓住了小小雁潮。
“快,快松开,玩你自己的去。”被这个人妖儿抓住命根子的感觉比给老花抓住还要糟,雁潮吓得都快哭出来了。
绊绊松开手,笑得弯下了腰:“怎么害羞了,难道花一霄都不曾教过你这些?难道你还是个雏儿?”
雁潮面红耳赤眸含水光,看着他黑丝袍下高高的突起,尴尬的不知该把眼睛往哪里安放。
谁知绊绊却毫不在意,亲热的抓起雁潮的手道:“不用去管它,一会儿就好了。你叫雁潮对吧,你现在可是名人呀,整个江湖已经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了。”
“绊绊……………,”雁潮对着他这张脸这个身子哥哥无论如何是叫不出口的,吭哧了半天他决定放弃称谓。
绊绊善解人意,道:“叫我绊绊既可,我喜欢雁潮这么叫我。”
雁潮感激的一笑,脸上红潮未褪,映着在纱窗上铺展的斜阳,竟让绊绊移不开眼睛。
“绊绊,绊绊?”雁潮见绊绊只对着自己发呆,连叫了两句。
“奥,雁潮你说什么?”
“我什么都没说,只是绊绊你看着我在想什么?”
“好个机灵鬼,告诉你也罢,雁潮,我觉得你挺像一个人。”
雁潮一听这话噗嗤乐了:“绊绊,我当然是人,难不成是鬼?”
“小东西,别和我耍心眼儿,你自然是听懂我话的意思,又怕我不告诉你,就用这话来诱我,这副下作样子还真像花一霄的儿子。”
“老花可生不出我这么大的儿子,实不相瞒,我和他相识也不过数日。绊绊,我像谁?”
“也罢,你也是我命中的小魔星,不是模样像,只是性子像。我们废话说的也够多的了,你小小年纪让整个江湖出英雄杀对付你,可是不简单呀。”
“绊绊,真神面前不说假话,雁潮此番遭人陷害已经走投无路,特来恳求绊绊让我去见七绝王。”
“七绝王,你见他作甚,感情是活腻歪了,又是花一霄这个龟孙子出的馊主意,你马上让他来见我,看老娘不操到他精尽人亡。”
第二十三章 莫如不相识(二)
雁潮见绊绊撸袖子挺着一对大奶来回晃荡,脸上黑线数条“物以类聚人以群分,老花的朋友和他一样的,那话真么说,叫不拘小节。睍莼璩晓”
“实不相瞒,我大师兄身重相思扣,相求七绝王赐解药。”
“相思扣、解药、七绝王?雁潮,这些都是花一霄那厮告诉你的?那你可是找错人了,谁不知无间地狱实属人间地狱,无人敢去招惹,想我绊绊不过是妓馆的老板,又怎么能认得如此人物?”
“可是老花他…。。。”
“老花的话你也信,雁潮,今日我与你投缘,这天色也晚了,我也要打开门做生意了,你且在这里用些餐饭,再睡一觉,明儿个哪里的回哪去吧。”说着绊绊如戏子般长袖一舞,黑丝绸包裹下的屁股妖娆扭动。
“绊绊,你这里做什么生意?”雁潮本意想再求求绊绊,但看着他笑如春风眼眸却如刀,临时改口。
“自然是皮肉生意,卖的是红男绿女的青春,如雁潮想留下来,绊绊倒也不惧什么劳什子无为观,狗屁英雄杀,定在一年内把雁潮调教成头牌。”
“那个,不用了,雁潮自知容貌普通资质一般,狗肉上不了席,绊绊,你忙,你忙。”
绊绊娇娇的睇了他一眼,转身低声吩咐了一直守在门口的绿绮几句,摆着杨柳腰而去。
雁潮扶额跌坐椅上,不知如何是好。
绊绊走过花廊,站在一棵花树下,浓眉竖挑:“花一霄,给老娘滚出来。”
花影深处一烟紫长衣的男人健步行来,半边银色面具在香墨滴落清水渐勾渐浓的夜色里闪闪发光。
不待老花近身,绊绊扯下腰间鲜红锦带,一抖之下竟笔直如剑直取老花眉间。
“绊绊,是不是最近一年都没人满足你呀,怎一见老花就宽衣解带?”老花嘴上兀自胡咧咧,足下却半分也不含糊,足踏子午步履生花绕至绊绊身后双臂穿其腋下紧紧抱住,没羞没臊的大手扣在高耸的雪乳上,吐气如兰声如绵箫恋恋说道:“绊绊,好想你。”
“放你娘的真主阿拉如来佛祖的屁,扣住老娘的乳根穴,你就是作死。”
“啧啧,绊绊,我说你也改改这个炮仗芯子的脾气,怪不得小桥不待见你,就是我如此好脾好性的人也受不了呀。”
“滚你娘的蛋,就算你要给老娘提鞋老娘都嫌你手指的纹路没长周正,还敢和小桥比。”
“好好好,大美人,你的小桥冰肌玉骨冰清玉洁如花似玉,老花就是他鞋底的泥,成了吧?”老花嘴上服软儿,手上却不放开,很猥亵的在绊绊胸上流连。没等绊绊发飙,就大呼一声:“哎呀,绊绊,我觉得这里又大了许多,都赶上大年夜里供祖宗的枣饽饽了。”
绊绊一听就上了心,伸手自己又摸又捏:“有吗?真的吗?我最近都把那药减半了,真有吗?”
老花一见歼计得逞就放开了绊绊:“你找小桥问问去?”
绊绊忽而冷笑:“姓花的,闹半天你还不是想见小桥,说,你弄那个孩子来到底怎么个意思?”
老花又扭上绊绊身子,灵蛇一样一节一节的缠着他:“绊绊,那孩子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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