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间倾澜》第34章


巧克力喷嘴。邵京笑道:“幸好不是防水笔,算你有良心。”
叶倾澜还在惋惜刚才的牌局,埋怨邵京:“我本来可以收全红的,你明知道原容与已经没黑桃了,你怎么还出黑桃?”
“打牌就是图个高兴,你这么较真干嘛?”邵京不以为然。
周盛瞅瞅叶倾澜洁白饱满的额头,假模假样地咂咂嘴:“这么漂亮的额头,让怜香惜玉的我如何下得了手呢?”
“别废话,愿赌服输!”原容与一把抢过奶油喷嘴,不客气地在叶倾澜额头上涂鸦起来。三笔两画,一只身体滚圆长着弹簧状尾巴的小猪就大功告成了,头上还戴着一顶王冠。
他用食指沾去猪尾巴上多余的奶油,伸到自己嘴巴里尝了尝,嘻嘻一笑:“味道不赖。”
姜赫将周盛递过来的巧克力喷嘴递还给他:“还是你来吧,我不擅长画画。”周盛也不推辞,在邵京额头上画了个四不像的东西,原容与看了“噗哧”一笑:“你这画的是猪还是蛤蟆呀?”
第二轮姜赫主动提出由自己计分,周盛和原容与搭档。没想到周盛牌打的比邵京更烂,叶邵组合终于扳回一城。于是周盛和原容与的额头上也各添了一只活灵活现的小猪。最后本可全身而退的姜赫被不甘心的其余四人硬压着也画上一只奶油小猪。
打完牌,五人各自头顶一只小猪坐在沙发上相互取笑。周盛拿出一只小酒坛子,每人倒了一小盅:“我前天在山下村民家买的,你们喝喝看,猜猜这是什么酒。”
这酒颜色碧绿,口感清洌醇香,略带酸甜,极易上口。叶倾澜说:“这应该是某种果酒,味道真不错。”邵京瞎猜:“苹果酒?杏酒?”
姜赫细细回味了一下:“猕猴桃酿制的吧?”大家经他提醒,也品出猕猴桃的味道来。
周盛竖起大拇指:“姜检察官果然断案如神!确实是猕猴桃酿的酒。这居云山北麓长着很大一片野生猕猴桃,要不咱们明天去摘些尝尝?那儿附近还有野山梨,这时候也差不多该熟了。”
邵京说:“周盛你说对了,这真是神仙过的日子啊,连我都不想回去了。有人说,人活着就是个‘自由度’的问题,不必为生计发愁,仅仅为了成就感和兴趣工作,想干一番事业的时候就专心干事业,想轻轻松松享受生活就找个世外桃源当个‘隐者’,随心所欲,这才是真正‘自由’的人生!”
他自嘲起来:“说真的,我们这种朝九晚五讨生活的人真羡慕你和小原这样的‘富二代’,你们站在父辈的肩膀上,只要轻轻一跃,就可以到达我们无法企及的高度。”
“即便是有钱人,也是‘哭’着降生到这个世界的,有钱人有有钱人的烦恼痛苦,他们也逃不脱生老病死,悲欢离合。”叶倾澜呷了口酒,说,“也许我这人‘阿Q’吧,我认为虽然他们起点高,但任何东西如果得来的太容易,相应获得的喜悦感成就感也会大大降低。极端情况下当一个人已经拥有了一切,他可能也失去了生活的目标和动力。”
周盛连忙点头:“还是叶MM说的有道理。而且,不是每一个‘富二代’都是只会吃喝玩乐的二世祖,你如果这么说我我也认了,借用我老爸的话,我就是个混吃等死的废材,如果不是投胎运气好,现在还不知道在哪个角落里讨饭呢!小容就跟我不一样,人家在美国读了九年书,顺便还用零花钱注册了个金融投资公司,现在都已经上市了!”
这事儿叶倾澜还是第一次听说,她瞥了一眼原容与,笑问:“真的假的?还真看不出来呢!”
原容与从鼻孔里哼了一声,懒洋洋地说:“你当然看不出来了,要不然怎么叫‘狗眼看人低’呢?”叶倾澜倒也没生气,看来这人还惦记着她把鱼塞进他衣服里的“仇”呢。
姜赫问:“金融投资公司?都做些什么?”
“股票,期货,风险投资,公司并购整合……”原容与耸耸肩,“简而言之,就是‘投机倒把’,什么赚钱做什么。”
周盛一脸骄傲地夸赞自己哥们:“这两年全球不是在闹金融危机么?别人都在亏钱,这小子可是抓住机会狠狠发了笔‘国难财’,光炒黄金就赚了上千万!”
邵京羡慕不已:“难怪都说‘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人比人真要气死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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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饭后邵京和姜家父子在娱乐室看电视,周盛和原容与玩五子棋,叶倾澜陪母亲聊天。
叶亭想起一件事:“小澜,有样东西我正想问问你。”她从房间里取出一个古色古香的木匣子,“我前几天收拾你房间的时候发现了这个盒子,是外婆给你的吧?好多年没人动过了,上面一层的灰。”
叶倾澜一看,这确实是外婆年轻时用过的首饰盒,她小时候看着漂亮外婆就给了她。高中住校,匣子留在姜家没带走,时间久了也就忘了。
叶亭打开匣子,里面放了一些五颜六色的漂亮鸡毛,两个鸡毛毽子,另外还有一个布袋子。叶亭打开那个小袋子,袋子里装的是八九个古代钱币。
“我前一阵刚好买了本介绍古币的书,我仔细辨认了一下,这些古币里似乎有几个很值些钱。到底怎么回事?你哪里弄来的?”
叶倾澜闻言一怔,这古币是好多年前原容与赔给她的。
她初中有一阵子喜欢踢毽子,外婆用铜板缝了个鸡毛毽给她,那个鸡毛毽脚感很不错,比当时商店里卖的毽子好用多了。有一次她正和几个女生踢毽子,原容与瞧见了,心血来潮非要抢她的毽子踢,结果把鸡毛毽踢进了下水道。他当时满不在乎地说加倍赔她。过了几天,他真的拿来了几个“铜板”和一大把鸡毛。叶倾澜自己动手缝了三个鸡毛毽子,还被原容与要走了一个。剩余的鸡毛和“铜板”她收在外婆的首饰盒里,打算以后再用,后来不怎么踢毽子了,也就把这事儿给忘在脑后了。
当初他从哪里弄来的“铜板”她并没有问——叶倾澜皱眉,古币,她立刻联想到原云智有收集古币的爱好,难道说……
这时一个闲闲的声音插了进来:“我看十有八九是赝品,市面上这种仿制品多了去了,真品可是很罕见的。”
说话的人正是原容与。他和周盛下完了棋,也晃悠过来凑热闹。
周盛忽然“咦”地叫了一声,众人的视线一起投向他,原容与用手指从背后悄悄捅了他一下。周盛连忙收起惊诧的表情,磕磕巴巴地说:“呃,我……我也瞧着像赝品,嗯,是赝品……”
“你们懂得识别古币?”叶亭狐疑地瞅了眼两人。
两个男人对视一眼,这下都不吱声了。叶倾澜说:“妈,这些是我一个初中同学给我做鸡毛毽子用的,如果真是很值钱的古币,他家里人恐怕早就找上门来了。”
叶亭想了想,接受了她的说法:“那倒也是。你那个初中同学现在还有联系吗?也许还是找人家问问清楚比较好。”
叶倾澜垂下眼睑:“他……知道怎么找到我。”
☆、摊牌(清洁版)
第26章
叶倾澜躺在床头看杂志,床头柜上的电话分机响了,邵京打来的,说眼镜找不到了,让她帮着找找。邵京两眼都是五百多度的近视,摘了眼镜什么也看不清。
她推开隔壁的房门,邵京不在卧室,浴室有哗哗的水声。她先在卧室里找了一遍,没有,抽屉里也没有,于是她走进浴室:“我找不到你的眼镜,会不会忘在楼下了?”
邵京正舒舒服服地泡在在浴缸里,她定睛一看——眼镜不是好端端架在他的鼻梁上吗?她没好气地瞪他:“你吃饱了没事干么?”
“当然有事,而且是很重要的事……”邵京仰脸瞅着她,笑得暧昧,她这才注意到他腿间的异样反应。叶倾澜耳根一热,推脱道:“别,我妈他们都在呢……”
邵京揽住她的腰身把她拉近一些,撩起睡衣,讨好地舔吻她的肌肤。
“怕什么呀……”嘴里呢喃着,他手臂一用力,她猝不及防掉进了浴缸,一只拖鞋甩出去老远,另一只还挂在脚上。她气愤地拧了他一把:“你发疯啊?!”
他抱住她呵呵笑:“我一直想试试‘鸳鸯浴’,你都不肯……”他伸手替她脱去濡湿的睡衣睡裤。
贵宾客房提供的浴缸是特大号的,有普通浴缸两倍大小,具备按摩冲浪功能,而且直接引入温泉水,这样一来,客人在自己房间也能做温泉浴。邵京第一眼看到这异常宽大的浴缸就忍不住想象自己和倾澜在其中尽情欢爱的场景。
叶倾澜不死心地挣扎:“姜赫就住隔壁……他……会听到……”
“他听……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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