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濒死之绿》第41章


艺饩腿±础!?br /> 总指挥官凑巧路过了年轻人的门外,当然,算不算“凑巧”只有他自己心里有数。他在门外听了一会儿,发现屋内静得出奇,似乎他期许的事情并未发生。
靳宾推门而入,令他大吃一惊的是,三个衣着暴露的美人被捆绑了结实扔在床上,嘴里还塞着她们那浸过香水的丝绒手帕。而本该躺在床上的家伙却蜷伏于床边,抱扶着雕花的床柱,自己睡了着。长睫轻颤的模样十分天真,也显得自得又寂寞。
靳宾感到好气又好笑,这三个美人是罗帝斯特鼎鼎有名的交际花,多少人渴慕着一亲芳泽却总难得偿所愿,这小子居然敢如此不解风情!
他走上前将美人们身上捆绑的皮绳解开,将她们嘴里的手帕拿出,便用目光示意她们离开。自己则来到那睡着了的家伙身前,俯身将他抱上了床。
肌肉的线条开始像个军人,挺高,也挺沉。
屁股一挨上柔软的床垫,狼川就醒了过来。他看见迫于眼前的那张男人脸庞,当即将惺忪睡眼睁得溜圆,扯开嗓子就要叫喊——
“别嚷!你嚷什么!”靳宾伸手堵上了狼川的嘴,结果就结结实实地被他用牙齿“招呼”了一下。
“该死!”他怒不可遏地骂出一声,可那家伙居然还面露嫌恶地吐了吐舌头,直嘟囔说:“肉是臭的,难吃,难吃死了!”
总指挥官脸色一沉,年轻人还在抱怨刚刚咬的那口皮馊肉糙,转眼已被对方压在了身下。
“别乱动,我送你一件礼物。”话还未完,靳宾就抬手摸上了狼川的耳朵——
轻微的一下刺痛,耳垂忽而变得沉甸甸的,似乎还沾上了些温热黏湿的液体。
“这是什么?”狼川伸手摸了摸耳朵,对方该是送给了自己一枚耳钉。
“你可以把它理解为宠物项圈,我身为你的主人总该适时宣示一下所有权。依照你身体的恢复能力,它马上就会完全和你融为一体。”靳宾又俯身向狼川靠近,将他挤在了床与自己之间。他轻轻为他舔去因耳钉穿破耳垂流出的血,丝丝腥甜味道作用于舌尖,竟让他的血液也一并燥热起来。
狼川别过脸,翻了翻眼白,表现得压根不想与对方答话。
靳宾支起上身,抬手将衬衣的扣子解开。
嘴角挂着一抹笑,他解得很慢,像存心逗弄身下的年轻人似的,手指游弋在胸前的姿势带着一种撩人的性感。狼川一时忘记了抵抗挣扎,只是这么愣愣地望着对方,直到眼前呈现出一具极具美感的半裸体。
“你觉得我的身体非常具有诱惑力,是吗?”靳宾抬起胳膊拢了拢头发,一头柔长而垂坠的金棕色长发泻于肩膀,平举成水平线的手臂将胸部往外扩开,伸展的胸肌赤''裸裸地诱惑起了那个年轻人。
狼川没有回话,却已不自然地咽了口唾沫,他几次装模作样地把头故意扭开,可仍忍不住拿眼角反复瞥睃对方——这个男人肩宽胯窄,肌肉丰盈,一如古希腊体魄刚健的勇士,可脸庞却美得好似壁画上的神祇,一双琥珀色的眼睛也分明含着绵长情意。
“狗太忠诚,也太乏味,驯化一条狗没有意思,我更爱征服一条难驯的狼。”清亮的嗓音因沾染了欲望变得湿润嗄哑,犹似饱蘸了水分,靳宾朝狼川的衣衾内探入一只手,慢慢拨弄着这具年轻紧实的身体,“既然我已宣布你独属于我……我们也该更亲密才是……”
总指挥官向来荤素不忌,但凡是个美人,无论性别他都愿意让对方臣服于自己胯''下。而这个家伙也难得表现得乖巧驯服,整个人仍处于微微震愕的状态,上唇下唇根本没阖紧,像是早等着对方来叩响门扉。
四唇相贴的滋味甘美无比,靳宾浅浅吻了狼川一会儿,发现对方并无抵触的意思,索性把自己的舌头伸进去,凶横而霸道地掠过两排齐整齿列,又狂热地吮吸搅动起他的舌,攫夺他口中的甘液。
将两片薄唇含于齿间啃咬不止,他一面想着要让身下的男人铭记这轻微痛感,一面又将手摩挲往下,一直探至了对方的两腿之间……
大约半个时辰后,卫队长出现在总指挥官的家中。
童原本想第一时间向靳宾汇报霍兰奚的状况与纽登堡的军情,却没料想自己能撞上这么千载难逢的一幕——
靳宾被牢牢捆缚在了床上,除了内裤便一丝''不挂,整个人呈现一个极不雅观的大字型,嘴里还塞着丝绒手帕。
忠心耿耿的卫队长实在不擅作假,尽管一再提醒自己不能笑得太过夸张,却怎么也压不住不断上勾的嘴角。使劲憋住笑,童原替靳宾把身上的皮绳解开,取出了他嘴里的手帕,还将自己的军装迅速解下,披在了他的肩头。
总指挥官狠狠喘了两大口气,然后就全顾不得形象,气急败坏地嚷了起来:“那个该死的混蛋!去把他抓回来,他跑了!”
可那家伙并没有趁此机会逃跑,戴着的那只耳钉其实是一个新型的热像仪定位装置,显示他现在正身处帝国大厦。
帝国大厦是这个世界最高的建筑,通体透亮的防弹玻璃,直直耸入云霄。童原不敢让民用飞行器爬升到这个高度,只得让靳宾搭乘电梯直达层顶——定位装置返回的信号明确无误地告知了他们,狼川就在那里。
衬衣被猎猎的风鼓得像一张帆,狼川站在楼顶的最边沿处,半只脚掌已经凌于空中。他张着双臂,仰着脑袋对着天空,好像稍不留神就会飞起来。
靳宾在他身后看了他一会儿,然后慢慢踱步上前。
“整个帝国为我所有,跟随我,你也可以是这里的主人。”两个男人并肩站在楼顶边缘,身体挨得很近,不同的是,其中一个仰望着星空,另一个却将视线落于自己的脚下。
站在罗帝斯特最高处,仿佛毗邻于天国,漫天的星子唾手可摘。视野辐射四域,一直可以望见极远的地方,靳宾不由满意地勾起了嘴角:这个世界为其独尊,所有的生命都仰赖他的鼻息,匍匐于他脚下。这感觉挺妙,对他而言,比赖以为生的空气更不可或缺。
“看看你的脚下,看看我能给你什么。”总指挥官头一回没有表现出驯弄一只狗或者一条狼的轻浮姿态,也没轻佻地称呼狼川为“美人儿”,他侧过脸看他,一字一字地认真邀请,“我能给你的霍兰奚远远及不上,只要你向我示诚,我可以给你这个世界。”
几绺金棕色的发被风拂开,随着黑色披风一同飘摆。脱口而出的每个字都发自肺腑,世界之巅,这个漂亮极了的男人令人不忍也无从抗拒。
“俯瞰众生只会让你感到孤独,为什么不抬头看看你的头顶?”
“孤独”二字发矢中的,令靳宾大感意外的是,这个年轻人居然再次毫不犹豫地拒绝了自己。
狼川仍旧无限痴迷地望着星空,唇角的笑意美如梦幻,“霍兰奚已经给了我整个宇宙。”
36、36、为了不曾忘却的(1)
这世上或许再也没有比梦境更不受拘束的东西了;超越了时空;凌驾于生死;甚至不管不顾造梦者愿意与否;它想降临时就绝不容情面。
冬天的山林;瘦瘠的土地无法翻耕。天气异常的冷,虽然没有大雪封山,但呼出的气会迅速凝结发白,一泡尿没撒完,胯间挂着的玩意儿就能冻成石头。
树木全都秃了,只留下姿态诡异的枝杈;挂着斑驳残雪。幢幢树影随风乱抖;不时发出啼哭似的怪响,夜色中尤显狰狞。
“奔跑;快奔跑!该死!霍兰奚,你太慢了!”
男人驾驶着野地摩托,像赶牲口一般挥舞着马鞭。被他斥骂着的男孩一面极力往前奔跑,一面还忍不住回头顾看。空气中弥漫着一股令人窒息的紧张气息,劣等的烟草味道、做饭用的煤的气味混杂着刚刚被猎杀的动物的血,现在这味儿更浓了,因为男人放出了两条整整一周没有进食的罗特韦尔犬。两条黑乎乎的大狗呲出尖牙,喉中滚过一两声教人心悸的低吼,冷不防地就挣脱了主人的牵掣,朝着奔跑中的小男孩追去。
“只有强者才能免于被他人所杀,统治者随时会让你尸骨无存,你的邻人比秃鹫更贪婪,甚至你的狗,也会因为饥饿想要撕碎你的皮肉!”男人那带点古英语口音的嗓音又骂了起来,“不要总在被追逐的时候奔跑,你应该奔跑,一直奔跑!”
事情变得更糟了。
男孩只穿了一件薄薄的亚麻衬衣,这样的天气如果停止奔跑,他压根活不到第二天早上。地上有些树木的断枝,脚踩在上面会发出脆响,霍兰奚边跑边想起曾有一次,他在奔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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