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分裂日记》第9章


液臀业男』锇槊牵哟耍沼冢谢峄卮鹗侍饬恕E叮行焕咸煲?br /> 周末的早晨,阳光明媚,爸爸带我去家附近的公园儿学车,当然是自行车。公园儿里人挺多的,在湖边打太极的老爷爷老奶奶,在空地上踢足球的高年级男生和低年级男生,还有并排靠着长椅搂搂抱抱的大哥哥大姐姐。哎呦,谈,恋,爱!我爸爸命令我把眼神儿收回来。
我卖力蹬着自行车,爸爸在后头扶着车后座,一路小跑。不由得,我想起动画片《西游记》里唱的歌儿:白龙马,脖铃儿急,颠簸唐玄奘小跑仨兄弟。不过,我这是绿龙马,再拨一拨车铃,还真像那么回事儿。遗憾的是,把小跑的爸爸喊成兄弟就差辈儿了。
我骑得正欢实,身后的爸爸突然说:“依依,爸爸撒手啦。”
“爸爸不要——”我一声尖叫,哗啦——果然连人带车爽快地摔地上了。
爸爸心疼地奔过来:“宝贝儿……还好爸爸有先见之明,提前给你戴了护膝护肘。”
可是好痛!我哀求:“爸爸你别松手。”
爸爸举起右手:“我发誓,这一次爸爸决不松手!”
爸爸重新把我扶上车,我愉快地绕着花坛骑一圈儿,居然发现爸爸站在我对面,微笑着冲我挥手。咦?等我明白怎么一回事儿后,哗啦——又摔了。
说好的决不松手呢?
教自行车的爸爸都是骗人的。
兴许我们这边儿闹得动静太大,那边儿踢足球的男生都停下来看我们俩。其中一个低年级的男生跑过来,高兴地叫我:“依依。”
我还没回应,爸爸先开口:“呦,这不是小泽吗?多长时间没见,都长这么高了。”
小泽很有礼貌:“叔叔好。”
这时我也记起来,他是一班的许君泽,在学校里经常遇见,每次都主动跟我打招呼,说是我的幼儿园同学。我向爸爸介绍:“爸爸,他叫许君泽,是我的幼儿园同学,现在也和我在一个学校。”
爸爸却说:“我知道。”
许君泽却激动得跟中大奖似的:“依依,你终于记得我了!”冲上来给我一个熊抱。
爸爸估计怕他把我勒死,拎小鸡儿一样丢开他,用威胁的口气说:“小子儿,注意点!”
许君泽依然很有礼貌地说:“叔叔对不起,我太激动了。”
这有什么好激动的?
和他一般大的踢足球的同伴,慢悠悠走过来一个。我仔细打量他,这不是张森口中的圣哥吗?我试探地喊他:“圣哥?”
圣哥满面春风:“依依记得我啊。”
看人家多淡定,我瞥许君泽一眼。
圣哥冲许君泽挑眉毛,带点儿挑衅。
许君泽朝圣哥挥了挥拳头:“依依也是你叫的?”
爸爸一巴掌拍在许君泽脑门儿上:“依依也是你叫的?”
许君泽尴尬地笑。
圣哥幸灾乐祸地笑。
我没笑,因为我发现一件奇怪的事情。为什么我总感觉许君泽眼熟?原来他和我梦里莫名其妙出现的“肖师父”一模一样。我决定今天晚上再好好观察一下肖师父,做个对比。
☆、贺府·考查
晃晃悠悠,贺灵韵居然长到八岁了。那本《气功心法》已经学完,字,全认识,也会写,意思都懂,甚至可以倒背如流,但是,气功没学会一丝,内功没练成一毫。她沮丧得很,认为自己不是修炼内功的奇才,只好在外部招式上下功夫。所以,她的弹弓之术,那叫一个石无虚发,出神入化。
这天休息,女先生不来上课,肖师父趁机入贺府找贺灵韵玩儿,不,教她习武。
贺灵韵道:“师父,我们比试一下?”
“比什么?”
贺灵韵摇了摇手里的弹弓,现在的她拿着这个有点儿小。
“怎么比?”
她指了指院里固定在架子上的两件衣裳,一黑一白,都是她穿过的。她说:“我们一人选一件儿,用弹弓打石子儿。在同样的时间内,谁那件儿衣裳上射穿的洞多,谁赢。”
“赢了又如何?”
奖品什么的,贺灵韵还没想过。
肖师父提议:“赢的人亲对方一口,怎么样?”
贺灵韵当然持反对意见:“不好。照我说,谁赢了就带对方去大街上玩儿。”
肖师父笑道:“你看着二,倒不傻。”
“那是,我这叫,美貌与智慧并存!”
肖师父哈哈大笑道:“好,就依你!”
贺灵韵也哈哈大笑道:“爽快!师父,您先选。”
肖师父被那充满魔性的笑声狠狠刺激了一下。
丫鬟悦心抓住时机,偷偷提示贺灵韵:“小姐,那件儿夜行衣做工差,您一定选那个。”
不料,肖师父也听到了,意味不明地看向贺灵韵。
贺灵韵却胸怀坦荡,依然坚持自我:“公平竞争,师父,还是您先选。”
毫无悬念,肖师父果断迈步,缓缓走到那件黑衣前。
悦心一心为自家小姐着想,又气又急。
贺灵韵松一口气:还好选的是那个,这样才能显出我的真实水平嘛。
下一刻,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肖师父随手一点不远处的白衣,道:“我选那个。”
悦心喜笑颜开。
贺灵韵愁眉苦脸:“师父,要不您再考虑考虑?”
“君子一言,快马一鞭。”
“师父,赢的人亲对方一口,是吧?”
“那我选黑衣。”
“一言为定!谁赢了就带对方上大街玩儿。”
肖师父竟无言以对。
事实上,这场比试对肖师父百害而无一利,无论谁输谁赢,最终结果都是他和小徒儿贺灵韵出门去玩儿。好吧,这样的结果也算福利。他便顺从贺灵韵的心意,选了黑衣。
狡猾的肖师父,眼睛余光看贺灵韵打出去一个石子儿,他也跟着打出去一个,不慌不忙,永远慢半拍。于是,心甘情愿败下阵来。
被蒙在鼓里的贺灵韵高兴得手舞足蹈,一伸细条儿胳膊圈住肖师父的脖子,霸气道:“走,老子带你出去玩儿!”
因为身高差距,肖师父别扭地弯下腰,道:“哪儿学来的混话?”
“故事里学来的。”
肖师父皱眉:“以后不准说了。”
“哎呦哎呦,师父你怎么跟女先生一样?”
“那你听师父的话吗?”
“听。”
但是,贺灵韵的“听”不是听话的听,而是你说着,我听就是。纯属虚心接受,坚决不改的主儿。
贺灵韵向她爹请示出门,她爹不准,道:“你同先生学了一年,怎不见有所长进?改天我来考一考你的功课。”
考?靠!
叫她默写《气功心法》吗?她爹知道了会不会关她一辈子?会不会连女先生一起罚?情况危急,贺灵韵必须尽快找到先生商量对策。
悦心道:“小姐,您打发人去请女先生就是,何必亲自跑一趟?”
“显得我心诚啊,再说,我答应带我师父出去玩儿,不能食言。”
“那您到底是去找先生,还是带师父去玩儿?”
“一个师父,一个先生,手心手背都是肉,我得一视同仁,不可偏心。”
“老爷不同意您出门,怎么办?”
“我得好好想想。”
然而没等贺灵韵想出好法子来,前厅管事丫鬟亲自传话,说今日有客,请小姐稍作准备,午时陪宴。
贺灵韵问:“谁啊?”
丫鬟道:“回小姐,是老爷的好友肖将军,还有肖夫人。”
“知道了,下去吧。”
管事丫鬟一走,贺灵韵彻底慌了手脚,这哪是叫她陪宴,分明是变相考她的礼仪。若当众出丑,她怎么下得了台,还怎么做英明神武的大侠?不过有一个人比她更乱,躲在暗处一听是肖将军,撒丫子就逃,媲美鼠窜。正是肖师父。
肖将军,肖师父。贺灵韵心道,原来是一家人。这下倒好,师父都离开了,她更少一个上街的理由。可眼下,她最缺的是摆脱饭局的理由。
贺灵韵指挥悦心:“快去把那个管事儿丫鬟叫回来。”
“什么事儿,小姐?”
“急事儿,快去!”
贺灵韵眼见悦心匆匆跑出去,不多时,又听她哒哒跑回来,脚步声越来越近,还夹杂管事丫鬟的询问“究竟小姐有何急事”。门被推开,贺灵韵微笑着看向满头汗的管事丫鬟,从扶手椅上猛地站起身,接着,砰——一头扎向地面,她龇牙咧嘴暗道“好疼”“疼死老子了”,然后眼睛紧闭,装成昏迷不醒的样子。
悦心哭嚎着扑上去:“小姐,你怎么啦?”
压得贺灵韵忍不住推她:“你让一让,我喘不来气儿了。”
悦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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