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凝香华扰君心》第25章


墨云剑一挥,凝若凭着自己尚浅的修为,硬是杀出了一条血路。
黑衣人眼见不敌,竟也不跑,之间其中一人从怀中掏出烽火炮,他奶奶的,这是还有援兵的节奏啊。自当先砍了他,凝若一个翻身越过两人的夹攻,墨云剑一扔,直直□□那人的胸膛。
悬着的心还未放下,就瞧着烽火炮上舔着的火苗,竟然已经点着了!未细思量,快步一扑,拿起火炮就□□泥里,左手护住眼睛,只听砰啪一声,凝若身边亮起了五彩的光。
整个过程来的太快,凝若竟也不觉得疼,只是睁开眼时,右手心得样子着实不太好看,焦红焦红的,查看自己也无其他外伤,这笔买卖还算值当。
凝若觉得此举尚算英勇,自己却被一把托起,这力道有些吓人。
萧何攥住凝若的胳膊,死死盯着她炸伤的右手。表情凝重,脸色铁青。看惯了他的云淡风轻,发现假笑脸突然有了其他表情也不是什么好玩的事。
这伤口虽然难看,但毕竟未伤筋骨,萧何这般看着,略显尴尬。
凝若缩了缩手,又被萧何拽回。
萧何只是死死看着,似乎正在确认伤势,凝若觉得这似乎略显矫情,左手在他眼前挥了挥,又被萧何攥住了。
这姿势,未免羞射了些。
“你无需在意,我刚刚已经看过了,只是些皮外伤,养几日便好了。”
“你和我说这叫皮外伤?”萧何目光转向凝若的眼睛,“你何时可以学会分轻重!陈愈,还愣在那里干什么?还不快。。。。。”话未说完,却发现陈老太医并未在此。
“殿下,陈太医在刚才刺客埋伏时,被困于虎谭湾处,一时恐怕赶不到。”言清如是说道。
凝若见萧何不再瞪着她反而去瞪着言清,觉得莫名其妙。她此举虽然有一些些鲁莽,但也是为了大家着想,何必语气如此凶狠。两只手都被他束着,一直烂手尤为显眼,再回想刚刚见到的刺青,仇家终于有了线索,脑子一团乱麻,渐渐萌生起了怒意,不管不顾的准备挣扎开。萧何见她开始不安分,又怕触到她的伤口,一时有些慌神,“别闹!”
这两个字说得又重又不耐烦,着实激怒了凝若。
“民女虽常年处于深山,未见人世。但也自幼习武,磕磕碰碰在所难免。今日右手被炸,样子虽难看了些,但好歹没有伤到筋骨,也没多疼。这类小伤原本每隔几日也便会有一次,萧公子着实不必惊动他人。”要说这些话里没有赌气的成分,凝若自己也不相信,平日里偶尔也会受些皮外伤,但大多是刀伤剑伤,但要说被炸伤,也是头一次遇到。
往日受伤,师兄是一边嘲笑自己学艺不精,一边替自己采药。秦妈是小声责备,也不忘细细替自己敷药,师父则是放了自己一日病假,由着自己赖床。
受了伤还被吼,这是第一次。
凝若憋着一肚子委屈。
“若是不疼,为何又哭起来了。”萧何语气淡淡却藏着些心疼,终于松了凝若的左手,转而磨砂过眼角。此时此刻,不识时务的苏姑娘却打开他的手,高声应道,“排毒养颜!”
当晚,凝若瞧着被扎成锤子的右手,鄙夷着陈老的医术,恰时萧何推门而入,纤长手指扶着一只墨绿色的茶碗,碗中泛着苦味。
凝若也不娇气,捏着鼻子就灌了进去。
此时凝若还未消气,但凡是自有先后。
“今夜,那群人是谁?”
“当朝恭亲王的死士,也是你的仇人。”
凝若一怔,睁大着眼瞧着萧何,这世上还有他不知道的事吗?
萧何察觉出凝若眼神异样,“与你认识之后,我便细查了当年苏家卷宗。”萧何接过凝若手中的空瓷碗,“你父亲忠烈,收集了恭亲王的罪证,才惨招灭门,我怕你沉不住气,才没告诉你。”
的确,若是凝若知道了,必然会不顾一切杀到恭亲王府,哪怕是死在他们手上,也无所畏惧。萧何此次出宫,所走之处,全然沿着边界,今晚又遭恭亲王暗杀,无疑,这个王爷想要篡位,还想靠着外来势力篡位。
自古揭竿而起的义士不少,无一不是在□□之下的反抗,可此人却在大渝国力恢复,国策初见效时叛乱,可谓孤注一掷,此为无谋。自己兵力薄弱,竟想借由外敌,不惜做个傀儡皇帝,此乃无能无德。
先帝在世时,过分器重这个弟弟,太子被废,当初他一手推举萧何登位,本想挟天子,控天下,结果却被反将一军,失了大权。
苏家栽在此人手里,实为不耻。
国仇家恨不可混淆,如今哪怕心里再恨也要忍一时之气。
凝若越想脑袋越沉,渐渐变晕睡了过去。虽是睡了,这人也不安分,一个翻身就差点把那锤子手压在身下,萧何见着,皱了皱眉,又小心地把她翻了过来。
☆、她不能和你走
天刚刚亮,车外的麻雀就叫的好不心烦。
凝若半睁着眼,扫视一圈,凝若瞪大了眼,车内场面略显惊悚,明显察觉一只手搭在她的腰上,受伤的手横在一人身上,更无耻的是,自己的鼻尖正贴着那人的鼻子,上唇明显感知那温热的气息。凝若顿时两颊一热,接着身上也开始发热,这是走火入魔的节奏啊。
为今之计,万万不可惊动到他,待自己翻过身去,继续假寐。
稍稍施力,不想,自己的腰已被那人扣住,动弹不得,良久那人悠悠开了口,“醒了?”这话一出,鼻子跟着震了震,酥麻的很,眨着眼睛看了眼,那人还未睁眼。
“醒了。”
既然大家都醒了,也不必装模做样,凝若刚想起身,发现那腰上的力道还在。
趁着自己还未走火入魔之前,凝若强硬地将那人推开,带着那上火的脸,尽量保持克制,微笑问道,“萧公子为何会在这里?”
萧何打了个哈欠,“昨日你睡着,我担心你碰着手伤,想着找什么把你扣住。”
“然后呢?”
“然后没找着。”萧何一脸无辜。
凝若羞红了脸,“我睡觉向来浅,你扣住我,我肯定是知道的,不可能睡到天亮。”
“忘了告诉你,昨晚那药,有助眠的功效。”萧何一脸清白。
“就算你是关心我,也不用凑得那么近吧。”凝若再次申辩
“阿凝,是你自己凑过来的。”萧何一脸无可奈何。
凝若心一横,怒吼道,“那你不懂挪远点!”
“我又不傻。”萧何一脸豆腐不吃白不吃,得了便宜还卖乖的表情。
凝若扶额哀叹,冷静了约莫一炷香的时间,等她回过神,萧何已经出了马车。
撩开车窗,见还未有人醒,还好还好,没人看见。只要自己和萧何不说,这等害臊之事也就无人知晓。
凝若回忆一番,萧何似乎也无嚼别人舌根先例,想必他也是个守口如瓶之人,自然不会把昨晚共处一室之事到处宣传,想到这里凝若便心安起来。
此时,守口如瓶的萧公子对着太医言到:“昨晚,我和阿凝在马车中休息时,发现她的左手绷带松了些,你今日给她换药,记得绑的贴合些。但切记不可弄疼她。”陈老太医讶然张口,猛地点了三点头。
过了一会,守口如瓶的萧公子对着李随从说到:“昨晚我和阿凝在马车中休息时,发现马车左窗的把手似乎有些松动,今天加固些。”李随从讶然张口,猛点了三下头。
再过来一会,守口如瓶的萧公子对着张厨子,“昨晚我和阿凝在马车中休息时,突然想吃水晶莲蓉酥,今日做些。”
又过了一会守口如瓶的萧公子。。。。。。
凝若觉得可能是今天天气很好的缘故,所有人都对她格外客气。唯有言清的笑意尤为独特,透露着一股升官发财的气息。
受着伤,凝若回韶云山的计划也跟着耽搁了,只随着萧何到瑶山下的小镇,骊安。恭亲王的死士已然暴露,途中增派了藏在暗处的高手,萧何也不想着放走凝若,本着关爱伤残人士的原则,萧何这一路也没有调戏逗弄凝若,旅途还算和谐,当然如果媒公言清可以安分点的话,就更好了。
言清一路没少跟凝若聒噪,目的无疑是撮合,作为第一个知道凝若心属萧何之人,他觉得自己任重道远,丝毫没有想过是为了能够靠着大姨子平步青云。
言清聒噪是一事,平日二人都骑着马,他虽也聒噪,但说话只有二人听到,如今凝若受着伤,只得呆在马车里,言清动辄低头与之攀谈,定是要提高嗓门的,定然会被他人听了去。
“大姐,大姐,我听说昨日殿下在你马车里睡了一夜。”言清嬉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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