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逐王》第385章


尽管早有准备,可当那难以启齿之处再次传来熟悉又陌生地诡异感觉时,元南聿还是浑身一颤,本能地想要缩紧双腿。
陈霂一把按住了他的膝盖,用身体将他的双腿分得更开,插入后穴的手指更是放肆地翻搅扩充着。
元南聿不禁拱起了腰身,难受地扭动着,他咬着下唇,额上汗如雨下。
陈霂下身硬挺,亦是忍得难受,他一把扯开了自己的腰带,半敞的衣襟里,结实的胸膛若隐若现,他俯下身,轻咬着元南聿的唇瓣,“你可知我忍得多难受?许多次我都想,干脆将你绑起来肏个痛快……”说话间,他将两指狠狠插进了那肉穴深处。
“啊……”元南聿惊呼一声,身体不觉挺直了。
“但我又不愿难受。”陈霂低声说着,语气中有自己都未察觉的温柔,“我想这事,明明我也喜欢,你也喜欢,但若强迫你,你便永远不会承认你喜欢。”
“你……混账……”元南聿只觉身体要烧起来一般,“不是强迫,你也是逼迫。”
“你可以不答应的,是你未战先败。”陈霂含住了元南聿的嘴唇,狂烈地吸吮着,并在唇齿模糊间说着,“你输了。”
元南聿那前后命脉都被陈霂玩弄了一番,此时浑身已经发软,但听得此话,还是聚起浑身力气,想要将陈霂掀倒在地,而陈霂似乎对他的脾气已经了如指掌,在他发难之前,已经一把掰开他的臀瓣,腰身一顶,昂扬的性器狠狠捅进了那微张的肉穴。
“啊——”元南聿惊呼一声,痛楚之余,又夹杂着无法言说的刺激。
陈霂只进了几寸,就不敢妄动,元南聿的脖子都红透了,额上青筋凸显,显然并不好受。
陈霂抚摸着元南聿脸颊,轻声道:“放松点,不要自讨苦吃。”
元南聿怒瞪着陈霂,可此时他浑身赤裸,双腿大张,整个人都在陈霂的侵犯之下,那恼怒的一瞥,在陈霂看来只是格外地刺激,陈霂亦是忍得难受,他用指腹揉弄着那湿软的穴口,将那粗长的物件缓缓地推入甬道之中。
元南聿睁大了双目,看着木亭那丹绘的顶,眼里却又仿佛空无一物,脑海中浮现的,全都是过去那些淫靡的画面。
他的记忆彻底被唤醒了,他记得俩人在恨不得你死我活的时候,也曾从这疯狂如兽的性事中得到过怎样的极乐。
尽管他不想回忆,也不想承认。
元南聿的身体被彻底打开了,陈霂将枕头垫在他腰下,将他的双腿几乎折到胸前,克制不住地抽送起来。
最初的痛楚很快被妖异地快感所取代,元南聿的两手无措地抓着身下的裘皮,浑身透红,大张的双腿之间,正被男人那粗长惊人的阳物肆意进出,谁能想象,此时正被这般亵玩的,是名满天下的大晟一代名将?谁又能想象,压在其身上狂野掠夺的,正是当今的真龙天子?!
陈霂的腰身疯狂地挺动,肉体撞击的声音响彻整片空幽地御花园,元南聿压抑地闷哼和他的粗喘交织在一起,正如他们的身体正在紧紧缠绵。
陈霂在操干得最浓烈时,突然抽出了肉棒,元南聿只觉后穴一片空虚,喉咙里发出了难耐地呻吟,陈霂却将他的身体翻了过来,令他撅着那浑圆的屁股,将媚红的、湿黏的、微张的肉洞一览无遗地展示在自己面前,而后再度凶狠地一插到底。
“啊啊——”元南聿发出了难以自控地淫叫,他几乎将嘴唇咬出血来,也难以阻止快感对他意识的侵袭。
陈霂也被这极致的快感所俘获,像一只不知疲倦的野兽,疯狂地操弄着。
汹涌地情欲淹没了他们的理智,此时他们忘了言语,忘了往日的恩怨情仇,灵肉交融之际,只有彼此。
这一夜,成了俩人一生抹之不去的记忆。
番外二 缺月 10 完结
自那之后,元南聿常常留宿宫中,陈霂也偶尔到蒹葭公馆过夜,俩人只要一见面,就几乎整夜地“荒唐”。
元南聿已经不知道外界将如何评价他,从前他是很顾及颜面的,但有燕思空“珠玉在前”,且谋反这样大逆不道的事都干过了,也就不那么在意人言了。
他更在意的,是他茫然又堕落的本心,他一面抗拒与戒备着陈霂,一面又在这畸形的肉欲中沉沦,最令他害怕的是,陈霂对他的态度愈发暧昧,有时甚至显得十分地……亲昵。
他宁愿回到当初在楚营,俩人剑拔弩张、恨不能你死我活,至少那时候,仇恨使他清醒,他一向是吃软不吃硬,如今陈霂对他百般示好,他明知不可信,还是被搅乱了心绪。
眼看就要过年了,他开始命将士们准备回程需要的物资,光是陈霂送的东西就装了十车。
自古外邦向中原封贡,是要回礼的,由于外邦多蛮夷,送的往往没什么好东西,反而回礼是大大的恩惠,为了显示国力强盛,甚至要五倍十倍地回,所以蛮夷又打又杀地逼中原封贡,为的不是犯贱想上贡,为的是那回礼。
但封野向陈霂朝贡,并非是这样的情况,而是诸侯向皇帝上税,陈霂体恤下臣不远千里而来,赏赐一些是正常的,但赏赐这么多,就不免遭人非议。
元南聿照单全收,这样借花献佛的好事儿,岂有拒绝的道理,这些封赏足够他好好犒劳下属和送礼了。
将回程的事宜安排妥当,正巧接到了陈霂的口谕,传他入宫。
进了宫,陈霂正面带笑颜地等着他。
元南聿不明所以,陈霂道:“来贺年的两广使臣刚刚入京,给朕带了些新奇的玩意儿,你看。”
元南聿看了看桌上一个个圆球一样的东西,模样古怪,他从未见过。
“这叫椰子。”陈霂一手拿起一个,抛给了元南聿。
元南聿顺手接下,听得里面有液体晃动的声音,他在手中掂了掂,然后放在耳边晃了晃:“里面有水吗?”
“此物来自南海之外,生的奇特,里面有果肉和汁水,外面包着一层硬壳,长在高高地树上。”
“能吃吗?”元南聿好奇道。
陈霂看了孙末一样。
孙末笑道:“能吃,还能喝,听说日食一枚,能延年益寿呢。”
小太监将一个精致的酒盅和骨碟端了过来,骨碟上摆着几块盈白的果肉。。
元南聿好奇地拿起酒盅,尝了一口,味道甘甜清透,不禁道:“若将此物酿酒,味道一定不错。”
孙末道:“哎呀,将军与陛下可不是心有灵犀?陛下才刚刚提过,已经吩咐下去了。”
元南聿有些尴尬,心想孙末这张嘴怎么这么烦人。
陈霂笑意更深了:“尝尝那果肉。”
元南聿尝了一口,味道香醇,实在是稀罕的好东西。
陈霂走了过来,将元南聿咬了一半的果肉,含进了嘴里,还趁机用舌尖舔过他的指尖。
元南聿毫无防备,被他的举动惊了一惊,他只觉指甲阵阵酥麻,紧接着脸颊腾地热了起来。
陈霂舔了舔嘴唇:“听说南海之外,常年四季如春,那里没有冬天,这个时节,都还是绿荫如盖,朕好想去看看。”他眼中生出向往。
元南聿还没回神,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说什么。
陈霂凝望着他:“你愿意陪朕一起去吗?”
元南聿只觉一阵心悸,脸上更加要烧起来一般,他别过了脸去,支吾着:“臣……陛下视察……呃……”
陈霂看着元南聿薄红的面颊,心里欢喜极了,他道:“你们都退下吧。”
孙末笑盈盈地“是”了一声,带着太监宫女们鱼贯退了出去。
陈霂拍了拍元南聿的面颊,故意逗他:“你的脸怎么这么红啊,炭火烧得太旺了?”
元南聿拽开他的手:“嗯,有点。”他深吸一口气,镇定了下来,“这南海之物虽好,但路途遥远,输运一趟,实在是劳民伤财,尝尝鲜便罢了吧。”
陈霂笑道:“你若喜欢,不必顾及那么多。”
“我也只是尝尝鲜,没那么喜欢。”元南聿将酒盅放了回去。
陈霂突然从背后抱住了元南聿的腰。
元南聿下意识地抓住了他的手,沉声道:“你不……”
“不怕人看见。”陈霂接上他的话,并将下巴垫在了他的肩膀上,亲昵道,“刚下了早朝,就想见你,朝中烦心的事太多了,只有见到你能令我舒心一点。”
元南聿对陈霂这样的亲昵感到别扭,他拽开了那只横在他腰上的手。
陈霂微微蹙眉:“怎么了?这里只有你我。”
“现在……不是晚上。”元南聿说的有些艰难。
“你的意思是,只有晚上才能碰你?”
“你知道我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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