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夫_边想》第19章


矩州离南州不远,两个又都属于黔中道,唐世业巡察完了自己的州,顺道便来南州访友。
唐世业虽说和南州刺史平级,但因为有个大靠山,南州刺史不敢怠慢他,好吃好喝伺候着不说,还分出了自己的刺史府招待对方,几天下来耗了不少银两。南州刺史身心俱疲,就盼着唐世业赶快走人。
可唐世业就像玩上了瘾,久久不愿离开。
这日两人游过名山,正驱车回府,唐世业与南州刺史说着话,忽觉车中闷热,便掀开车帘透气。他往外看着看着,这视线便定在那里收不回来了,眼里显出些露骨的东西来。
直到再也看不到了,他才意犹未尽回身。
“蒋大人,这街上卖豆腐的女子,你可知道?”
南州刺史整个一激灵,迅速反应过来对方这是恶习又起,一时头疼万分。
“大人说笑了,这南州上万人,我哪里个个都能知道,您要是……”他实在难以启齿,“要是感兴趣,我将人叫到刺史府便是。”
唐世业满意一笑,丝毫不觉无耻:“那就有劳蒋大人了。”
南州刺史心里将他祖宗十八代都骂了一遍,脸上却不敢显出分毫。
唐世业贪色之名,果然名不虚传。
回了刺史府,蒋大人也很糟心,遣了人来,也不说为什么,只吩咐将南街上那个卖豆腐的叫来,随后叹着气进了书房。
底下人面面相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仍是听话地去抓了人了。
而就在他们达到豆腐摊的前一炷香时间,谢卿也到了那里。
他倒不是看上了这豆腐西施,而是来吃豆花的。
厉渊他们行事小心,住进客栈,能不出来就不出来,在街上也都是斗篷遮面,绝不将真面目示人。可谢卿憋不住,他自由的时日尚短,每到一个新地方就十分好奇,忍不住想到处走走。
走着走着,就到了豆腐摊前。
他用身上为数不多的钱买了碗豆花,坐在摊旁吃起来。
豆花清甜可口,卖豆花的女子也是秀婉清丽。
等他快吃好了,那女子突然一脸为难找到他,蹲下身小声道:“小郎君,你替我看一下摊位可好?我……我有些不舒服,要去茅厕一下。”
谢卿左右看了看,附近还真只有他一个人。想着这活儿也不难做,便点头应下。
“那你快去快回,我帮你看一下吧。”
那女子红着脸,千恩万谢地走了。
谢卿起身走到先前女子站的地方,当真替她看起了摊。
刺史府那些人到了南街,就找到一家卖豆腐的,又只看到谢卿站在那卖豆腐,话不多说就上去将人架走了。
“欸你们干嘛啊?”谢卿惊恐地挣扎起来。
为首那人朝同伴使了个眼色,对方掏出块布就把谢卿嘴堵严实了,让他再也发不出声音。
谢卿“唔唔”着被他们提溜小鸡仔那么提溜走了,有不嫌事大地凑热闹探看的,为首那人便掏出刺史府的令牌,让他们都散了。
谢卿一听他们是刺史府的,立时觉得是杨庭萱的踪迹败露了,他们是要抓他去砍头的,别说是腿,整个身子都软了。
久等谢卿不回,眼看要吃晚饭了,哥舒柔先忍不住开口:“九郎怎么到现在还不回来?以往他可不会错过用饭时间的。”
杨庭萱见她提了,也跟着道:“是啊,会不会……会不会出了什么事?”
两人不约而同看向厉渊。
厉渊正在桌边擦拭自己的雁翅刀,闻言垂眸思索片刻,倏地将刀归到鞘里,起身往外走去。
“你们自己多小心,我出去找他。”
哥舒柔见人走了,摇了摇头,一副看穿一切的模样。
“他一把刀来来回回擦了这么久,明明也很担心,非要我给了台阶才肯下。”她叹了声,“男人啊。”
杨庭萱不知道怎么回她,也不愿在背后说人是非,便端起杯子假模假样喝了口水。
第十七章 
谢卿稀里糊涂被绑进了刺史府,吓得尿都快出来了。为首那人将他带到偏厅后,即刻去找自家大人复命了。
“大人,人已经带到了,您现在可要见他?”
蒋大人心烦意乱,哪里还有心情见人。
他颇为不耐地摆了摆手:“见什么见,还不将人洗干净了给唐大人送去!”
对方颇为惊诧地“啊”了声:“洗澡?”
“最好还装扮一番。”蒋大人不放心,又补了一句,“你跟她说,只要她乖乖听话,老夫必有重赏。”
那人越听越不对味,想再多问两句,蒋大人已经急着赶人了。
“愣着做什么?还不快去?”
“是!”那人赶紧躬了躬身,倒退着出了门。
谢卿抖着腿等了会儿,没等来什么酷刑拷打,倒是等来了一桶香喷喷的洗澡水。
他初见这水,还当是什么化尸水之类的剧毒,看着上面冒的热气,忍着害怕伸出一节指头飞快撩过水面,等了半天不见疼痛,才敢整只手伸进去。
伺候他洗澡的是个板着脸的老嬷嬷,无论他问什么,对方都满脸冷漠,一言不发,仿佛又聋又哑。
等洗好了澡,老嬷嬷又往他身上涂了香粉,给他换了一身干净的衣裳,半干的头发披散在肩头,面色红润细腻,瞧着颇有几分水润剔透。
谢卿长这么大还没穿过这样好的衣服,一点不磨皮肤,贴在身上又滑又凉,像是丝做的。
他稀奇地来回翻看,连那老嬷嬷什么时候退出去的都没发现。等听到关门声他才猛地反应过来,踉踉跄跄扑过去拍门。
“你等等,先别走啊!干嘛给我换衣服啊,你们到底要做什么啊!”
房门纹丝不动,他拍得手都麻了,再也没人来开门。
谢卿有些泄气,只好改为在屋里探看起来。
这屋不大不小,一张桌子,一盏屏风,加一张床,便也差不多挤满了。谢卿绕过屏风去看后面的床,又软又滑,和身上的衣物一样,是他从未睡过的好床。
他忍不住躺到上面体验了一番,后脑枕在瓷枕上,望着帐顶开始陷入沉思。
要是他们对他严刑拷打,他或许还能坚持一两下再招。现在他们用华服和美室麻痹他的意志,腐蚀他的思维,让他沉溺于享乐,他不知道自己还能坚持多久。
他调整了下方向,拉过一旁被子盖到身上。
“啊,真舒服啊……”他喟叹一声,觉得自己仿佛现在了一朵柔软的云里,身子骨都要酥软了。
便在他昏昏欲睡之时,房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从外面走进来一个摇摇晃晃的人影来。
谢卿整个人都清醒了,一下坐起身,警觉地盯着那道屏风,身子不断往后蹭着,不一会儿背脊递到了墙角。
“美人儿,大人今晚好好疼你……”
那人绕过屏风,醉醺醺出现在谢卿面前。三十多岁的模样,黑壮有力,眼眸浑浊,满身酒气。
“你是谁?”谢卿一看他那身板就知道自己肯定打不过对方。
唐世业一愣,嘴里嘀咕着:“怎么好像长得不太一样了?”
他走到床边,仔细打量了谢卿一番,忽地再次淫笑起来。
“算了,这也是个美人儿,错便错了。”说罢他跪在床上,探身展臂去抓谢卿。
谢卿恍惚中有种重回谢春楼的错觉,这场景太过熟悉,每回有楼里娘子不爱接的醉汉,辛妈妈总是将他们偷偷塞进他房里,那些人便和眼前这位一样,将错就错,要和他睡。可等脱去衣服,发现他原来是个带把的后,又会十分扫兴,小部分将就了,大部分都会在唾他一口后去找辛妈妈理论。
唐世业拽着谢卿脚踝将他拽到自己身下,面色通红,兴奋地就去撕扯他的衣服。
谢卿四肢乱蹬着,努力想跟他解释:“等等,这位官人你找错人了,我是个……”
他话还没说完,唐世业喘着粗气,一巴掌打在了他的脸上。
“不许动!再动老子打死你!”他面目狰狞,终是卸下最后那点为人的体面,化身为禽兽。
谢卿被打的嘴角都出了血,半边脸迅速红肿起来。
他愣了一愣,舌头扫了圈破口的地方,在静止了半晌后,忽地更激烈地挣动了起来。
过去他就是这样,一言不合就能和客人在床上打起来,谁要是让他痛,他也要让对方不好受。当然,像厉渊这样完全用武力压制过他的就另当别论了。
“你他妈要奸我了还不许我动!”谢卿又踹又打的,“你怎么不去奸死人啊!”
唐世业被他挣扎的心头火起,见他这样不配合,下手更是没了轻重。
他一手掐着谢卿脖子,另一只手便去撕他的衣服,用膝盖压住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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