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臣孽子》第67章


,虽然这两次胜利看起来战果丰硕,可是并没有触动清兵的根本,现在张存仁手中超过五万清兵,加上来援的多铎部两万人,将达到七万,而自己的老营全部设施建成,也不过能抵挡四万清兵的进攻,难道这次又要像黄河水淹一样逃跑吗?
朱慈悲先是派出全部突击队,将突击队扩大到七百二十人,分成十二个小队,破坏运河上的所有船只,烧毁能烧毁的所有粮草,并在运河上沉下上百漕船,堵塞运河,切断南北运输动脉,这次就看做决战吧,朱慈悲老营的红夷大炮增加到了一百三十门,四周山上布满埋伏陷阱,并召集附近的倾向榆园军的农民加入,因为事前粮草准备充足,这次召集了一万人来守营,朱慈悲觉得这样可以松一口气了。
信鸽,信鸽来了,朱慈悲心中一沉,萧瑟的秋风中,灰色的信鸽像闪电一样直落鸽舍,朱慈悲静静坐等,不多时,送信的情报人员送来了黑蛋的情报。
海州官军上下全部换防,多铎部确实不愧满清主力,他第一击就击中了朱慈悲的要害,海州的出海通道被破坏,不仅是交通断绝,还将直接影响到榆园军的炮火弹药,朱慈悲也想自制弹药,可是由于技术有限,人手不足,一直制出的是黑火药,药力明显不足,就别说铸炮了,所以失去海州,对榆园军绝对是一个沉重打击,两万满清多铎部劲旅,卡在朱慈悲喉咙之上,朱慈悲感到有些喘不过气来。
要知道福建与郑成功作战的满清八旗兵也不过三万人,广东广西更少,不过一万多人,自己这默默无名的榆园军,顺治就派兵七万之众,他知道不是顺治看得起自己这个无名之辈,而是满清有一套及其简单而又有效的战略,满清入关之后,对任何敢于反抗的地区,是坚决屠杀,其中对山西的屠杀和华东的屠杀尤其酷厉,他们先近后远,步步为营,彻底摧毁抵抗者的抵抗意志,只留下屈服的奴才,满清不是怕他张七如何如何,是怕这反抗精神蔓延开去,群起效仿,满清这几十万人的小民族统治就不可收拾。
朱慈悲庆幸自己已经把老弱转移出去,最后的几批已经整装待发,只要这些人撒出去,中华复兴的种子就不会消灭,就能到处生根发芽,几十年几百年,早晚要复兴大明,重整神州。
榆园军紧张备战的同时,冬天到了,呼啸的北风席卷大地,落叶飞舞的天空一片阴霾,朱慈悲知道这将是一个血腥的冬天,忽然,信鸽又从天星坠而入,下面人把情报送上来,原来是来自海州城中,传来的确是一个惊人的消息:多铎已死,现在多铎部的统领是博洛。
原来多铎部镶白旗自扬州十日屠城后,又到北方去对付蒙古的叛乱,再次得胜还朝后,欲图再次出兵山西四川,在途中被刺客袭击,刺客身手矫健,在万马军中,夺人首级如探囊取物,可是这次刺杀不仅没能使满清的屠杀停止,反而变本加厉。
朱慈悲下令徐宝峰寻访这位刺客,团结一切反清志士,并肩作战。
现在榆园军面对的敌人是张存仁,杨方兴和著名刽子手部队满清镶白旗,榆园军肯定是劣势,与其坐等待亡,不如奋起还击,朱慈悲学习那位刺杀多铎的武术高手,组织“红队”,进“红队”者,必须是精神坚强,热爱中华,武艺精湛,头脑精明……。精挑细选出六个武林高手,朱慈悲亲自带队,先去海州,以恐怖对恐怖,以刺杀对屠杀,杀鸡骇猴,先下手的对象就是血债累累的镶白旗明末清初,在四川发生了大屠杀,人口急剧减少。清朝期间所编撰的“史料”以及一些“记录”等都把大屠杀的责任归于张献忠。由于清朝的统治延续了两百七十多年,以至绝大多数人都对此深信不疑。连著名的鲁迅先生也曾批判过张献忠是“专在‘为杀人而杀人’”。其实,只要仔细查看一下清兵侵入四川的那段历史,真相不难知晓。
1646年,也即满清入关後第三个年头,满清即宣布张献忠已被战死,并宣称“破一百三十余营。平四川”,即宣布四川平定。
然而事实并非如此。满清攻陷渝城(重庆),是在十三年後的1659年。
因此对四川人民的这种顽强不屈的抵抗,清军采取了彻底屠杀的办法作为报复。即不论是“张贼”,还是无辜的平民,一律斩杀。
“民、贼相混,玉石难分。或屠全城,或屠男而留女”………这是1649年满清贴出的公告!
这种残忍的镇压方式,在四川竟然持续了很长时间。为了隐瞒真相、欺骗中国人,满清居然把他们自己干的这些大屠杀全部栽赃给张献忠!
试想,假如张献忠真如满清鞑虏所宣传的那样,“是一个疯狂的杀人魔王。四川交通可达的人烟稠密之处,差不多被他杀绝”,那么,几乎没有人烟的四川,何能抵抗十多年?已经到了“弥望千里,绝无人烟”的地步,何需“劳驾”鞑虏们花费十多年时间去平定?
四川人民的反清活动被残忍地镇压後,的确是到了“弥望千里,绝无人烟”的地步。清廷不得不迁移湖广的人口至四川(即有名的以湖广填四川)。造成这种惨状的不正是鞑虏们吗?可见当时的鞑虏们不仅穷凶极恶、而且栽赃的手法也卑鄙至极。
当然越是夸张和宣传张献忠的“屠杀”,就越能证明真正的刽子手们的行为是“正义”的。这是小学生都知道的道理。满清统治了两百多年,战败一方的记录早就被毁灭或被篡改,留下的只是有利于自己的“记录”和当时的宣传,这样的“历史”代代相传,两百年後的百姓也就很自然地信了。
不过,如上面的例子,还是可以从满清自己的记录里找到矛盾的地方,从而还回历史的真面目。也有後来的出土文物戳穿了当时满清所制造的、流传两百多年的谎言。例如,有一个栽赃的著名例子:满清的“七杀碑”传说。满清说张献忠不仅杀人如麻,还在他杀人的地方立了个碑,碑上写有:“天生万物以养人,人无一善以报天,杀、杀、杀、杀、杀、杀、杀”。但後来,在广汉的一个公共墓地里,出土了张献忠的“圣谕碑”。碑文上却是:“天生万物与人,人无一物与天,鬼神明明,自思自量。”即慈悲的上天赐万物于人类,而人却没有一物可用来报答上天。所以人需要反省。根本就没有丝毫的杀气。
满清的御用文人们,把前段留下,居然把後一句改成了七个“杀”字以宣传张献忠的“残暴”和满清的“正义”!
专制社会里,有必要制造“事实”以转移仇恨的目标,有必要且容易掩盖真相的,是取得了统治权力的胜利者呢,还是连生命都不存在,无法开口的失败者?
其实那些传说,那些满清时代冒出来的“史料”,只要稍微不迷信满清宣传的人就知其可信程度太低。遗憾的是由于不动脑筋而人云亦云的,视清王朝为正统,脑子里不敢有丝毫怀疑“今朝”所言、不敢怀疑皇家的人太多,所以那些传说、“史料”才能得以生存、才能一传十十传百的传开来。两百七十年下来,早已在老百姓心中固定了。
但,历史就是历史,是不以某些人的胡说八道为转移的!
即便是在满清统治的时候,四川也有人不顾满清的禁止而为张献忠“塑像,绿袍金脸”,香火还持续了三百余年。人们还“年年假借神会,聚集拜谒献忠像”,且“为遮避耳目,又称大庙”。其间,虽被满清毁坏过,并被刻《除毁贼像碑记》,可满清的这一举动“恰恰成为当年人民曾为塑像之反证”,不屈的人们又偷偷重建,却又遭满清损毁。这是确确实实存在的真凭实据,而不是那种不知何时才兴起的,无根无据的“传说”“口述历史”
大明孽子 五十三章醒来无头
海州城内风声鹤唳,所有当地的衙役全部不见,取代他们的是弓上弦刀出鞘的镶白旗鞑子兵,博洛也是一世枭雄,是江阴血案和大同血案的主凶,治军严厉,带兵有方,整个海州城看起来杀气腾腾。朱慈悲带着六人来到海州城外,默默地观察这座古城:海州古城有2000多年的历史,现在叫连云港。它位于锦屏山北面,秦始皇统一中国后,公元前212年在海州建朐县,并立石阙,作为“秦东门”。在秦汉时期,海州已是能泊数十只商船的开放商埠。秦始皇五次东巡,三次途径海州,使之成为当时唯一对海外开放的门户。海州城入口处的秦东门就是很好的印证。
这里秦汉时期称朐县,东魏武定七年(公元512年)始称海州,自秦汉以来,一直是海、赣、沭、灌地区乃至周边更广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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