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生他从树上来》第214章


季平晟面露犹豫,深鞠一躬道:“堂伯,您一贯比父亲还要与我亲近,眼下,我便有一事想请您帮忙。”
七堂伯顿时有些不悦,但还是温声问道:“说来听听。”
“我想把乐菀青从族谱上划去。”季平晟迟疑,似乎有些难以启齿,但还是道:“还请堂伯谅解。”
七堂伯顿时不知该说什么好,踌躇了一会道:“也好!”既然都分家了,何必再苛求着孩子呢,再说本来就不是他的错。
分家时,季平楠特意留了个心眼,把一些不好的铺子跟一些中等田给他,至于现银,则说,前些日子,季平晟提了近七万两的现银走了,那便归他,其他再也没有了。
季平晟嗤笑:“要不,我不分家了如何,就等到父亲百年后,把某些不要脸的直接赶出去好了。”
“混账,你巴不得我死是不是!”季老爷子跳出来骂道。
季平晟也不跟他顶嘴,只是看着他冷笑,那笑即凉薄又讽刺。
季老爷被看的老脸一红,一抬头所有人看他的目光既鄙视又不屑,他干巴巴的道:“两个庄子,再加两倾田亩,两个铺子,一座宅院,至于银子,再加两万两,更多就没有了,家里是真没银子了。”季家行商,银子不少,但基本都是在进货出货间来回倒腾,很少会留下大笔的银子。
“多谢父亲!”季平晟很认真的道谢:“对了,父亲,我娘的嫁妆我是要全部带走的!”
“什么,混账,你敢!”本来有那些嫁妆,季老爷子还不怎么心疼,但这会一听,疼的心哆嗦,季平晟的娘嫁过来的时候可是十里红妆,那些东西早就被季老爷跟茜姨娘视为囊中之物。
二叔公气的脸上的肉直哆嗦,拄的拐杖重重的锤在地上,恨恨的骂道:“够了,逼得嫡子分家别过,你很得意是不是!”目光如炬,瞪得季老爷一哆嗦。
见他不服气,昂首挺胸,活像一只大公鸡,真是太不成器了。他不由叹气,摆摆手疲惫的说道:“女子嫁妆只留给自己的子女,平晟娘的嫁妆通通让他带走,就这样吧!”
拿着一干文书,季平晟踏出季家,吐了口气,回头盯着门匾上季家两个字半响,方释然的吐了口气。
终有一天,他的季会取代这个季。
他大步向前走着,衣袖翻滚间,眉宇间颇有种意气风发的感觉。
“爷!”季平急慌慌的赶来,在季平晟不虞的眼神中兢兢战战的道:“爷,景湛少爷去看夫人了!”
“什么?”季平晟大怒,“不是要你们守好门的吗?”
“爷,那是夫人!”季平苦着脸。那是夫人,他们要是真对夫人不近,恐怕回去爷第一个饶不了他们。
“走!”季平晟纵马往回赶。
季平在后面扯着嗓子喊:“爷,注意你的伤!”
季宅。
景湛沉着脸,心里还是觉得不甘,转身噔噔两步走到门口石阶上,“定安,跟我回去吧!”
定安垂着眼帘,盯着在阳光略微透明的指尖发呆,“不!”
景湛满心失望:“为什么,你跟着他受了这么多苦还不够吗?”
“你错了!”定安捋了捋自己的衣袖:“是他跟着我,不是我跟着他,他可是入赘!”
“什么?”景湛张大嘴不可置信的瞪着她。
“没错,夫人说的都对!”季平晟虽然脸色发白,笑意却依旧温文儒雅,他下马走到定安身边:“景公子,我们已经成亲了。”
“胡说八道!”景湛被他的无赖气的眼睛通红,“我怎么不知道!”
“要看婚书吗?”季平晟笑的分外和善,只是那眼睛都能射刀子了。
“你!”景湛被他气的手脚发抖,没想到这人这么无耻。
季平晟却不再看他,拉着定安往里面走。
房间里,定安瞥了他一眼,转身就走。
“啊哟!”季平晟立即满脸痛苦,咬着牙,额头冷汗都出来了。
定安犹豫了下,还是站在原地:“你,怎么了?”
“没什么。”季平晟很坚强的摆摆手,示意你走吧。脸上却一副我很难受希望你陪我的脆弱,那眼神幽怨的仿佛,定安是就是那喜新厌旧的混蛋。
狠狠的皱了皱眉,定安看了他两眼,走到他身后,一把扒掉他的外衣,语气平板却透露着主人很不高兴:“伤口崩裂了都不知道吗?”
“可我想见你啊!”他背对着她,声音低沉暗哑,听在定安耳朵里麻酥酸痒:“真恨不得把你栓在腰上揣着走!”
定安眼神飘忽了下,给他上药时,脸可疑的红了红。
“不要走”季平晟拉住她,一把把人抱住:“我好疼!”
定安木着脸,有些反应不过来。这么可怜兮兮,脆弱无比,果然这个季平晟一定是假的吧!
季平晟眼中闪过一丝笑意,装可怜这招还是跟舒笙学的,他一边把人往床上带,一边若无其事的问道:“景湛来干嘛?”
“说你娶了两个老婆都出事,叫我离你远一点!”
第二百五十五章
“不要听他胡说,算起来,正八经的,我可就你一个!”季平晟瞄了眼床的位置,口中轻描淡写的道:“乐菀青我虽然娶了,但是人家心中有人,她跟他表哥情深义重,为此不惜私奔,但不知道怎么的她被扔下了,正好,我去运粮时遇到,便把她带了回来。”
“至于一尸两命,我准备把她送回乐家,她不肯,生产时不告诉我,求茜姨娘,结果一尸两命!”一句话,乐菀青是被自己蠢死的!
季平晟生性凉薄不会为了一个跟自己成婚后还企图私奔的女人费心思。
定安依旧木着脸,很乖巧的被他揽在怀里,只是专注的神态表明她在听,却没有去深究那些话语里的深意。
“还有一个呢?”
“商萍嫁进来,结果二弟进错了房间,两人成其好事。所以,族谱上,她是二弟的嫡妻。”至于为什么一个伤着腿还没好的人怎么就进错了房,商萍为什么不喊叫,等等通通被他轻描淡写的略过。
“小宝……。”他轻轻念着这个名字,就像被他放在嘴里反复的嚼,低头就看到定安的耳朵尖红了,他轻笑。
“你笑什么?”定安说不出来的恼怒,瞪着他,美目像燃着一团火。
季平晟再也忍不住,低头,吻住她,两个人身体往床上倒去。
“你干嘛?”女子挣扎着爬起来。
“小宝,你是要我想死你吗?”季平晟一句三叹,眼神露骨。
“什么?!”定安没明白他的意思,季平晟伸手扯开她的衣服,“我可不想当和尚!”
“呜呜!”她还想说什么,但身上的人却没给她这个机会,最后她红着脸呜咽的缩在他身下,如一只可怜的猫咪。
夜深了,舒笙洗完澡,阴沉的坐在床上,看着那个家伙洗完澡迅速的爬上床躺好,中间还跟他隔着老远的距离,忍无可忍,他翻身压在千叶身上,“你……”刚开了个头就被人拉下来,看到她嫌弃的皱皱眉。
舒笙顿时委屈了,他趴在枕头上,哭丧着脸。哀怨道:“说吧,你看上谁了,现在这么嫌弃我!”
“能不能不见着风就是雨啊!”千叶拉拉他的耳朵。
“那你这是什么意思!”舒笙抬头,气愤的瞪她,我瞪,我瞪!
“这都多少天了,你还是不肯我碰你!你葵水明明已经过了。”他指着她,咬牙切齿的说道,活脱脱的她就是个负心人:“说,你看上哪个混蛋了。”
看着无理取闹,没理也要搅出三分理的家伙,千叶扶额,觉得自己就是自找的,她没好气的道:“我好像有了!”
“什么有了,我告诉你,你别想糊弄……”自动消音,明白她说的意思后,舒笙瞪大眼,不敢置信的瞪着她,“你你你说什么?”
“上个月葵水未至,应该是有了”千叶很淡定的说道,她本来是想等这个月,如果还没来的话,就可以肯定,但现在看到这个家伙无理取闹的样,她扶额,还是让他纠结去吧。
舒笙不说话了,坐在那里,目光直愣愣的盯着她的肚子。
等千叶一觉天亮,就发现某人一还是昨天晚上那个姿势,看样子一夜没睡。
“你这是怎么了?”刺激大发了?
舒笙幽怨的瞥了她一眼,不说话,只是拿水给她洗漱,等她用完洗漱完后,才急吼吼的叫人请大夫。
千叶:感情,他憋着呢……。
送走大夫,他还有些回不过神来,整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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