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萌于虎》第70章


难得见娘高兴,他打趣道:“只要娘高兴,生个七窝八窝都不成问题,就怕娘到时候又嫌闹得慌。”
“你当下猪崽儿呢,还七窝八窝,当心给细奴丫头知道,晚上将你给踹下床。”
“娘不说,我不说,谁知道?”
“我要不要把耳朵堵起来,否则,我可管不住我这张跑风的嘴。”蒋去病在身后一搭腔,惊扰了这对难得好心情的母子。
“你怎么进来的?”邹玄墨火大的不行,好好的气氛全给他破坏了。
蒋去病指指门,道:“门开着,我就进来了,见你们娘俩说话,我就没好意思出声打扰。”
这还叫没打扰?
“你就不能多等会儿。”哟呵,老家伙洗剥干净了,换身他的儒袍,还挺人模狗样的,虽说上了年岁,倒也精神,看着也不是那么磕碜了,尚能入眼。
“呵呵,我穿你这身儿咋样?”
蒋去病张着手绕地一圈儿,乐呵呵的看着他。
邹玄墨左手托了下巴,右手轻叩桌面,闲闲道:“穿着儒袍也不见得像个师尊。”
“哼,老子是师尊他后爹。”
54、054:骨肉相连 。。。
“哼; 老子是师尊他后爹。”
蒋去病话音尚未落地,邹玄墨冷面冷口,扬声道:“藏弓,你还等什么,还不紧了把他给我丢下苍梧山。” 
“哗”的一声; 头顶瓦片掉落,一个黑影‘嗖’的从天而降; 屋顶登时就破了一个大窟窿,藏弓提了蒋去病领子就要从屋顶跃上去; 蒋去病两只手直扑棱; 急喊:“放开老子; 当心老子让你飞不起来,湘儿; 你不能见死不救; 湘儿——” 
“你们当我空气是吧!”荣楚湘气的拍桌子,怒道:“都给我出去。”
“撒手。”还是他的湘儿对他最好; 蒋去病瞅瞅屋顶,狠瞪藏弓一眼; 心骂破坏狂; 回头还得劳烦老子动手修屋顶。
放着窗户不走; 偏走屋顶; 吃饱撑的呀!邹玄墨亦恼藏弓,主仆两人退了出去,藏弓见蒋去病居然没跟上来; 说:“属下去把那老家伙抓出来。”
“叫谁老家伙呢,没大没小。”邹玄墨没好气道。
是主上下的命令,他才急匆匆破瓦而入的,主上的心思当真难猜。
瞅瞅天色,应该还没散学,邹玄墨去了文渊堂。
这老头,主上不管了?
在邹玄墨转身的工夫,藏弓即时消失在他视野。
经、史、子、集、簿,邹玄墨已经都讲过了,东方暨明主要负责教授六艺,东方暨明道:“六艺中礼、乐、射、御,称为大艺,是贵族从政必具之术……”
透过半畅的窗户,邹玄墨窥见众弟子们坐得端正,认真听讲,居然没一个开小差的,邹玄墨龇牙,驸马爷的身份到底比他的戒尺管用得多。
骆一将近几日弟子的课堂表现都登记在册,呈了上来,“师尊请过目。”
邹玄墨象征性翻了翻,完全印证了他的猜测,全勤不说,还都争着抢着表现,邹玄墨唇角微扬,看来请东方来书院是明智选择。
距离下课还有不到半个时辰,邹玄墨索性坐在不远处的陶然亭等着东方暨明下课。
约莫半个时辰后,东方暨明手持折扇出来了,紧随他身后的承影眼尖,看见陶然亭里泰然就坐的邹玄墨,眼睛一亮,唤:“东方先生快看,师尊回来了。”
东方暨明一乐,道:“今天我讲的六艺,日后诸位学子入世皆用得到,明天我会检查,切记温习。”
“弟子们谨记先生教诲。”
目送东方暨明上了陶然亭,弟子们聚在一处议论开了,庞三更说:“驸马爷就是驸马爷,比师尊谦和多了。”
“去去去,马屁精。”韩葵拨拉开庞三更,加入了八卦,“两位可都是当世有名大儒,我们能拜入他二人门下,那是我们的福气。”
李大头却说:“当官多累,我也要当驸马,公主好好看,好高贵哦。” 
含光撇嘴:“我见过比公主更好看的。”
“切,你说的是你的狐仙美人吧,她在哪儿,长什么样我们谁也没见过,指不定是你发梦呢骗我们呢。”
“骗你们做甚,说了是真的,怎就不相信呢。”含光觉得和这些凡夫俗子没什么可说的,默不作声。
“你们说,师尊回来了,师母是不是也回来了?”韩葵道,师母来了书院近月余,他们居然谁都不曾见过。
“师尊将师母藏得可真严实。”
“就是。”
“你们知道什么呀,听说师母的父亲就是河间太守梁大钟,师母嫁师尊前,可是御前一等侍茶大宫女呢。”傅卿书一语道破玄机。
含光道:“你怎么知道?”
傅卿书自知失言,含糊道:“我就是知道,我发梦的时候梦见的。”
“我好像记得师母就是姓梁?”含光扭头去看承影。
承影拍了拍含光肩,道:“你才知道?走吧,用过午膳,又该回去温书了。”
“我就说梁温书那小子突然就人间蒸发了,敢情他是师母扮的呀。”含光一掌拍向自己脑门,承影笑道:“还以为你早知道呢。”
含光觉得师母把他们全给耍了,师母当时可是嚷嚷着要入书院,怪道师尊坚决反对。
“那时候她作儒生打扮,谁知道她就是师母。”
“要我说,众弟子中也就你见过师母女装的样子,你敢说没见过?”承影这样说。
含光脚下一顿,“啥时候的事,我怎么不记得有见过师母?”
承影说:“你见过的。”
“我见过?”含光还是不甚明了。
屈指敲了敲含光头,承影道:“笨啊,你仔细想想,梁温书是不是像极了你绘的那副小像。”
含光一惊,恍然大悟。
他他他,没对师母做什么出格的事体吧,他记得他当时差点就抱了师母,被师母给避开了,含光脸涨得通红。
“含光,你脸红什么?”
“我,没有呀。”含光心虚的很,那时候他在沐浴,师母突然就闯了进来,不知道师母可曾看见?
含光脸愈发红了。
“赶紧的,回头饭菜又被他们抢光了。”承影催促,我去那边,记得给我占个位子。
含光排队打饭的时候,瞥见他前方垫着脚的傅卿书,含光低声问:“你和师母是不是认识?”
“怎么能够?”傅卿书一噎,这家伙不会是发现了什么。
“因为你掌握的信息比我们准确,比我们多,所以,你肯定认识师母,那天晚上,师母其实是来找你的,结果错入了我的屋子。”
傅卿书摇头,“不认识,我不认识师母,我也没见过师母。”匆匆打了饭菜,走了。
含光打了饭菜,瞥了角落的傅卿书一眼,含光过去了。
“你跟着我干什么?”傅卿书眼珠子咕噜数转,提防的眼神盯着含光。
含光索性在傅卿书对面坐下,他看着傅卿书,笑得颇意味深长。 
“你看着我做什么?”傅卿书再也吃不下饭了,直瞪着笑得十分可恶的含光。
就听含光低声说:“那日孙耀祖带人前来书院滋事,你第一个冲上去阻扰,被他手下恶奴拧脱了胳臂,荣公子要帮你,你不让看,然后师母就回来了,她一定是听说你胳臂脱臼的事,前来探视你,结果错入了我的屋子。”
“你别胡说,没有的事。”臭小子,举一反三,全说中了。
“第二天,你的胳臂莫名其妙就自己好了,是师母帮你的对不对?”
“师母大名便是梁温书。”
傅卿书张口结舌,四下看看,默默点头:“我,我和师母的确认识,你别出去乱说啊,我绝对没有勾搭师母,我们是清白的。”
“我知道,你也是女子嘛,勾搭师母也没用,要勾搭也是勾搭师尊。”
傅卿书彻底凌乱了。
“你放心,我会替你保密。”含光道,顺带,将他盘子里的一根猪大排给了傅卿书,适时转了话题:“这道菜有个很有意思的名字。”
“什么?”
“骨肉相连呀。”含光笑道,“礼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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