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天下》第25章


「此番贵帮有不少人陷落锦衣卫,京中落脚处不宜久留,罗堂主最好早作打算,在下告辞,有机会还请向杜堂主带好。」丁寿也无暇久留,几句话交代完就闪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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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小财神府。
「呜呜呜……真舒服!」仅着中衣的翁惜珠赤裸着下身,骑在邓忍的身上,上下挺动着腰胯,用多毛肥厚湿润的阴唇套弄着邓忍的阳物。
邓忍的中裤未及脱下,只褪到膝盖上,已经射过一次的阳物,在翁惜珠激烈的套弄下涨得发麻。邓忍暗自叫苦,自家醋娘子不光性格强势,在床上也强势如此,刚刚从天幽帮手里逃出,就夤夜求索。
翁惜珠也是满头大汗,连续盏茶时间的套弄,把她累得气喘吁吁。「用力……使劲……干穿我……」渐渐进入状态的翁惜珠淫话连篇,在邓忍的身上拼命扭动着大屁股。
邓忍像被强奸了一般,被压在身下肆意玩弄,倍感屈辱,但阳物还是在翁惜珠温暖的小穴中越来越坚硬,在翁惜珠的身下连连挺腰,阳物连续插在花心上。
「啊——」翁惜珠失声大叫,抬起大屁股狠狠地向下坐了几下,然后浑身抽搐着达到了高潮,几乎同时,邓忍也哆嗦着射出今晚第二波精液。
「今晚你还行!」 终于得到满足的翁惜珠,意犹未尽地在邓忍圆圆的脸庞上亲吻着,邓忍却叫苦不迭——他真怕自己有一天会被母狼一样的女人榨干,心中不由想起了神仙居内那个楚楚可人的倩影。
一声长叹,拉过锦被将二人盖上,道声睡吧,忽然警觉床边站了一个身形高大的黑衣蒙面人。
翁惜珠一声惊叫,缩在一边,那人抽刀逼住二人,闷声道:「不许出声,说,翡翠娃娃在哪里?」
邓忍眼珠一转,「前天夜里府中遭贼,想是被那人偷走了。」
「不错,那夜的人就是我,我根本没有找到翡翠娃娃,所以一定还在你们府里,若是不说……」那人作势欲砍。
邓忍惊怕的说了实话,「翡翠娃娃让我送人了。」
翁惜珠惊讶的看了眼邓忍,没来得及教训,再看那黑衣人拉下了面巾,一道刀疤赫然入目,正是自家父亲爱将百里奔,才要出言呵斥却又发现不知何时翁泰北站在门前脸色阴沉的盯着自家夫妻二人。
第15章 香饵钓金鳌
一晃数日,京城九门及大街小巷以缉捕凶犯名义严加盘查,弄得人心惶惶,百姓畏惧锦衣卫权势,敢怒不敢言。
正阳门周围以及南至鲜鱼口、廊房胡同一带作坊林立,商旅云集,从钱庄票号到珠宝玉器店各行各业不一而足,为免宵小乘机扰乱京师太平,弘治元年开始在街头巷尾设置大栅栏,昼开夜闭,倒也成了京中一个消遣去处。
廊房四条一带还有许多茶楼,茶楼内提供点心小吃,还设有戏台,各茶楼都有演杂剧的,唱南曲的,说平话的招揽顾客,如今一个茶楼内台上说书的是京城有名的快嘴刘,吐沫横飞的讲着一段《西游记平话》,此平话从前朝就已流传,此时把各类平话、传说整理编写出《西游记》的吴承恩吴大才子不知在哪个地方穿开裆裤和泥巴玩呢。
丁家二爷如今就是百无聊赖在二楼一桌边喝茶捧场,时不时惠而不费的喊几声好,待快嘴刘讲到五行山下大圣被压,且听下回分解时台下众人一片意犹未尽,邻桌有人嘟囔道:「难得出来一次,听书都听不爽快,那孙猴子恁得可怜,本领如此高强却还被佛祖降服,压在山下五百年,仅靠铜汁铁丸为食。」
丁寿扭头看去,邻桌坐着一个贵介公子,年纪约十五六,衣饰华丽,身旁陪坐一个管家模样打扮的,正开口劝解:「公子爷无须为这猴子担心,佛祖慈悲心肠,五百年苦不过是磨砺猴子心性,将来破山而出赐予大任,护佑江流儿到达灵山,取得真经,受封成真,也是一大圆满。」
少年心性易于开解,那年轻公子果然展颜,却听旁边一声嗤笑,那管家对旁人可不像对自家主人一般和气,抬头瞪向丁寿,双目开合竟然精光四射,俨然是一内家高手。
丁寿内心惊诧,脸上却不露声色,「二位恕罪,适才听得兄台所言一时失态,还请见谅。」
少年倒是没有动怒,饶有兴趣的看着丁寿:「这位兄台对孙大圣最后得成正果有别样看解?还是觉得大闹天宫如此大罪佛祖不该对这猴头网开一面?」
「看解不敢当,孙大圣英雄盖世却落个修成正果的下场,觉得可悲罢了。」
「哦,修成正果不好么,兄台何以用」下场「作比?」少年奇道。
「修成了佛却也没见哪个庙供奉,佛祖也许真的心存慈悲,只是有一件事,佛祖没有猜到,也没有看透。那个压在五行山下历经五百多年磨难的,已经不是当年那个逍遥自在,号称齐天大圣的猴子了,如来没有杀他,却毁了原来的他!」
闻言那二人都默然不语,少年脸上阴晴不定,喃喃道:「他已不是他,毁了他……」
此时戏台上已经换了一出《救风尘》,丁寿再无兴趣,一帮男伶扮上女装咿呀作态,自家三铛头不用扮相都甩出他们一条街去,同二人道声告辞就起身离开。
丁寿正寻思着适才二人什么来路,年轻的一身贵气,随从深藏不露,忽闻一阵酒香,抬头见路左一家酒楼,旗幡上随风飘飘「胭脂酒坊」四个大字,暗道声巧了,这莫不是那个血手胭脂开的酒楼。
当即抬步入内,过来迎客的是一小老头,笑容可掬,引得丁寿在一桌前坐下,「公子爷需要点什么?」
「将你这的好酒拿出一坛,下酒菜么随便来上几个好了。」丁寿随口答道。
那老儿应了一声,便捧出一坛酒来,丁寿拍开泥封,略略一闻,「老头儿,你在哄弄我,说了要你们这的好酒。」
「小老儿怎敢,这确实是本店最好的酒了。」老头儿惶恐道。
「别的不敢说,公子爷我可是在酒缸中泡大的,你这酒绝不是我在店外闻到的酒香。」
「公子恕罪,您说的可能是本店东家自酿的」胭脂桃花酿「,这酒是东家自用的,从不外售。」
「这叫什么话,店中有酒却不予人,莫不是怕我付不起酒钱。」丁寿可从来不是什么善男信女,不会两句话就被人打发。
「酒是我的,我愿意白送人喝也是无妨,不愿意就是搬座银山来也是不卖。」语音清脆,从楼上走下一名女子,身材高挑,柳眉杏眼,神色间满是泼辣。
「你是……」丁寿迟疑问道。
「这便是敝东主,胭脂姑娘。」那老儿解释道。
「二叔,今天心情不好,关门,送客。」胭脂下了逐客令。
「哟,这是打算撵本公子走人了,我若不想走呢。」
胭脂柳眉倒竖,走上前就打算亲自动手,把眼前这小白脸扔出店去,忽然十几名锦衣卫涌入,领头一人一脸络腮胡子,「谁是胭脂,出来答话。」
胭脂看向丁寿,以为这是他请来的帮手,丁寿耸肩示意与己无关。
「我就是,什么事?」转身走到那络腮胡前。
「胭脂勾结匪类,劫持邓府主人,我等奉命拿你去邓府赔罪。」络腮胡颐指气使道。
胭脂神色一变就要翻脸,身前却被一道蓝影挡住,「在下斗胆请教阁下大名。」
那汉子扫了他一眼,「本官锦衣卫副千户张彪。」
丁寿再度拱手道:「不知阁下奉了何人之命?」
「锦衣卫指挥使翁大人千金翁大小姐,也就是邓府女主人之命,你问这些作甚?」
「着啊,锦衣卫为天子亲军,掌管刑狱,有巡察缉捕之权,何时沦为他人私器,行打手爪牙之事。」
「牙尖嘴利,必是人犯同党,一同拿下。」张彪怒道。
众锦衣卫一拥而上,若只是对人也就算了,无论胭脂还是丁寿都不是这些锦衣卫能伤的了的,另有几人直接对着店内陈设酒坛乱砸一气,那「二叔」上前拦阻,也被打倒在地,这可惹恼了母老虎。
胭脂连出重手,将身旁锦衣卫打倒一地,又飞起一脚将正被丁寿耍弄的张彪踹出了酒坊,气势汹汹的奔了出去。
「她这是去哪儿?」丁寿就着一个打烂的酒坛底,闻了闻,这酒还不错,嘴凑上去做长鲸吸水,喝个干净。
「坏了,坏了,定是去邓府寻仇,这可如何是好,对了,去找封大爷。」
二叔急急地奔了出去。
去邓府寻仇?这娘们脑子到底怎么想的,你胁持了人家老公,害的人家落到天幽帮手里遭了大罪,人家老婆教人过来寻衅又被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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