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韵》第26章


的额头,典型的晚安吻。
“晚安。”
“晚安。”
他的身影消失了,他下去了,乾儿紧走过去关上门,转身背靠门,手放到胸前安抚怦怦跳个不停地心脏。没事了,没事了,第一次心甘情愿的和喜欢的人这样亲热,没事了,经历过就好了。
雪莉一夜未归,第二天上午乾儿先去酒店送画,而后去商场里找她,雪莉已经和领导说过,乾儿现在去做售货员可以按小时计费。见她来,雪莉老远的就神采飞扬地向她招手。“雪莉,昨晚玩儿通宵了吧,今天精神怎么还这么好?我还担心你体力不支,赶过来帮你呢。”雪莉俏皮地摸摸脸,“没有通宵啊,我昨晚睡得很好。”乾儿想了想还是不要再问了,深入人家的私生活也不好。
到了下午客流量小的时段,雪莉找来一个朋友,另外一个售货员过来顶一下,她拉着乾儿去买裙子,不是给自己买,是给乾儿买。
“你不能总穿牛仔裤,棉T恤。”雪莉边推着她走边说。
乾儿,“我习惯这样。”
“那你干嘛长这么漂亮?亲爱的,别辜负上帝对你的恩赐。”
雪莉找到一家店,她好像跟那家售货员也很熟,去了直接把乾儿往前一推,“贝拉,帮她拿条裙子吧,我相信你的眼光。”贝拉看看乾儿,赞赏般微笑点点头,回过身很快从衣架上拿出一款连衣裙,风格介于休闲和时尚版之间,超短裙。
换好站在镜子前,乾儿从镜子里看到雪莉睁大眼睛盯着她的腿,“雪莉,你又不是没见过,我晚上穿睡衣的时候你没看见吗?”雪莉凑过来蹲下,情不自禁地摸她的腿,“开玩笑,你的睡衣好长的。”那光滑细腻、吹弹可破的美肌,修长笔直的双腿,让雪莉都有些嫉妒。乾儿对着镜子看她俩儿这一幕,滑稽又别扭,“行啦,雪莉,我怕痒,还有,你这个举动会被人误会的。”
女为悦己者容。当易纵夸她穿裙子好看时,乾儿心里美滋滋的,以前穿短裙总会引来一大群男生的注视,但那真是没什么意思,就算有点儿虚荣心,那得有多短暂啊。现在不一样,心爱的人再怎么看她都不会反感,他越是欣赏,她就越开心,女人,谁不如此。
干点儿事业哪那么容易,易纵是个不折不扣的大忙人,但交女朋友就得有个交女朋友的样儿,这不,易先生特地安排了个周末,和乾儿去郊游。两人意见一致,去皇后区,那里众多人种聚积,世界各地风土人情大杂烩,可以感受一下热闹多姿的异域格调。
周六一大早,两人驱车赶往皇后区,接着一天下来就是逛、吃,光吃就进了六、七家店,要不吃正餐,要不吃点心,每一家都是来自不同国家的人开的。去商店、路摊买东西就不用说了,乾儿乐呵呵说“我才发现自己这么能逛街这么能购物”,易纵心道:我的腿快要受不了。
、第 20 章
黄昏,来到一家咖啡店休息,店里四壁有三面是玻璃,里外透明,什么都看得清晰,夕阳余晖投撒进来,暖融融的感觉。老板是多米尼加人,也不知想什么,特地跑到乾儿他们这儿来,干什么呢?告诉他们说晚上离这儿不远的郊外居民区有篝火晚会,很多来自异国他乡在这一片儿做生意搞买卖的人当然包括他自己都会去,还强调是中国人主办的。
大概经过四十分钟的车程,易纵和乾儿来到那个多米尼加人介绍的地方,果然见到一大帮人正在一片空地上做准备。乾儿站在这片房屋稀疏,景色优美惬意的居民区里四处张望,而后发出感慨,“难怪有人说皇后区的居民地像人间仙境世外桃源。”
两人走进那忙碌的人群,禁不住惊讶,真是“世界级盛会”啊,黑人、白人、黄种人,亚洲、非洲、欧洲哪来的都有。有的好像穿着自己民族的服饰,稀有得让人叫不出名。有个秃顶的老外过来和他俩儿打招呼,乾儿跟他聊了几句,他说话时地方味道很重,乾儿初步判断他的母语应该是阿拉伯语,问他来自哪里,他答迪拜。
走进人群,有的人很自然地打声招呼,有的直接让他们帮帮这个,帮帮那个,明显他们这聚会是极其随便的,不知道也不在乎谁会来,来多少,只要来了就代表要参与,就代表要和他们一起狂欢。乾儿兴奋地拉着易纵的胳膊,“真是巧,今天来对了!”
多脏多累的活易纵都干过,这会儿动手帮忙也不在话下,没几个人比他还麻利。乾儿到处窜,先在这儿搭把手,再周边看看,发现长得像是来自另一个国家的人就跑过去搭个讪。
越来越多的人聚集而来,一个个看上去都挺愉快,喜气洋洋的,尽管不少人之间交流起来都挺困难。乾儿看着有的人互相比比手势就一副了然的样子,心想外语也不是那么重要嘛。
天完全黑下来的时候,篝火晚会也开始了。易纵和乾儿正想着随便找个位置坐下来,一个年轻的中国姑娘向他们招手,“嗨,美女,帅哥,这边儿。”循声过去之后发现这块儿一小撮中国人,两个年龄较大的,其余五六个都很年轻。喊他们的女孩儿自我介绍说她叫郁颖,易纵一愣,凝视她仔细打量,虽然火光把周围照得通亮,毕竟不是白天看人那么准确。郁颖和他对视片刻,虽说这位帅哥很养眼,但他身边这位美女可不是她能相媲美的,“有什么问题吗?”乾儿回头看看他,发现他表情有些不自在,“怎么了?”,易纵总算确定那不是他在A市接触的那个郁颖,冲郁颖
一笑,话是对乾儿说的,“没什么,她长得很像我一个朋友。”
乾儿娇嗔地看他一眼,像就像呗,干嘛一脸做错事不自然的表情,易纵笑着还她一个眼神,算是道歉,两人玩儿心意相通。
几乎所有人都坐下来,中间留出一块空地,郁颖说那是留给大家自由表演用的。很快有人给大家发吃的东西,但众人好像都自备了不少吃的,有人已经闲着无事嘴里开始嚼着东西等待中间空地上的表演。易纵和乾儿也好奇地瞅着那块“舞台”,不知道都是些什么样的自由表演。“咣当”眼前多出一箱酒,两人看看把酒箱子抱过来的那个黑人,又看一眼箱子里的酒瓶子,目瞪口呆。乾儿取出一瓶,盯着标签儿看半天,易纵道,“没错,是二锅头”,真不愧是中国人发起的篝火晚会!
来了来了,中间的空地上站了两个黑人,手里拎着不知名的钢制器皿,不知道具体用途,但往里盛饭盛菜一定没问题,除此之外,还分别拎着一只木棍。两人坐下来,叮叮当当开始敲,一起敲了不到一分钟,其中一人停下来开始唱歌,调子很长,歌词听不懂,另一人还在继续敲,再过一会儿,唱歌的人闭嘴继续敲怀里的器皿,换那一个唱,反反复复,反反复复。
“他们唱的什么?”易纵贴在乾儿耳边问。乾儿被他弄得痒痒的,缩了缩脖子道,“不知道,听上去像意大利民歌。”
“黑人唱意大利民歌?”
“听着像。”
几分钟后,又上来一男一女,男的穿一身黑色衣服,有点儿西装的样子但不是,女的穿了条露背的连衣长裙,两人手牵手走到中间,乾儿忽然道,“他们是意大利人!”果然,这一男一女竟然伴着之前那两个黑人的敲打和歌唱跳起了弗朗明哥,舞步需要长音伴奏时,黑人就拉长了调子唱歌,需要短音时,他们就敲打自创的“乐器”,和正常的表演没法比,但也很有情趣,很有味道,很投入。
乾儿依偎在易纵的肩头,他伸胳膊横揽着她的腰,“凌宇哥,太好玩儿了。我都有点儿乐不思蜀了。”易纵爱怜地抚着她的鬓发和脸颊,可目光聚焦在前方滑稽随意的表演上,没看见她眼中闪动的水光。没有杯子,大家都是把瓶子打开直接对瓶儿吹,乾儿举起手里那瓶白酒又灌几口,她说她能喝,她喝的时候基本没什么异样的表情,也不上脸。事实上,她确实能喝,很能喝,只是每次喝完都会耍酒疯。
舞跳完了,歌也不唱了,又上来一男一
女,听见郁颖在一边咯咯乐,“是他俩儿,他们是坦桑尼亚的,每回都会表演这个。”乾儿已经喝得满嘴酒气,易纵挑起她的下巴吻了一个,“别喝了”,乾儿乖乖女似的笑笑,还是照样喝。郁颖看他俩儿那股暧昧劲儿,羡慕不已。
据说是来自坦桑尼亚的一对男女,穿得丁零当啷,跳来跳去,动作极其夸张,跳舞不像跳舞,摔跤不像摔跤,老半天才消停下来。女人突然丢出一个小球,小球栓在一根长绳上,女人捏住绳子一端,小球一个抛物线落到火焰中,“噌”的着起火来,谁知道那绳子是怎么回事,总之没被烧断,女人适时往后一拽,小火球“嗖”一声飞回来。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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