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笔判洪流》第158章


“我有一部叫做、《病者慈航》、所集有很多方药。昨天又买了一整部、《医宗金鉴》。此书文字深奥,很难全面理解,最好请你从中多多指点。”蔡云进拿出这二部书,上前笑着说。
“这书很难到、《病者慈航》、此命名者实有用意,医为救人,并非为谋利,故日慈航﹗”赖先平看看此已经残旧的书上字迹,认真的说。
“是呀﹗医学并非谋利的本钱,他的目的只在救人。不过目前世界上,多以用医学谋利,说什么祖传秘方,以此吓人。特别那些说什么又经科学炮制,提纯更使高价莫及。虽是多骗以富翁,他们有钱怕死,以为世上真有仙丹宝药。不知生命玄秒,复杂多变。治病并非靠什么名山宝草才可治好,世上百药,人身百病,各有所适应,只能依法施治,不可无病而防,药只治病,对症下药。防病实在多属谬语。当然有些可防的瘟疫传染病科之类,霍乱,鼠疫,这里时病,多人相传的统一方药可治。可以不在此例。台那些辩症变化之病,岂可一药而治。那些医药贩子,为使百人同用一药,以销其所产的药物,借以骗财,那可随便相信。凌子山坐在椅上,站起来比着手有理有则说。
“是呀,为了使大家认为自已的药好,以谋暴利,不用科学炮制,不抵钱,不是说能治百病,一时没有多人买,故不讲假话不行。”赖先平说。”
“正是这样,学习医学首先要先知道,病之统一,和病之应变。用药不可执一。辩症要认真,不可依有什么秘方,胡乱板用,这样就会造成 误治或失治。”凌子山说。“越会看病的医生,越觉治病之难。你看诸葛亮用兵如神,平生不敢冒险。魏延虽勇有余而谋不足,想从子午谷出兵制胜曹兵。按那次确能制胜。但这样的人始终会全军覆没的。因为他不讲兵法,那会取得最后胜利呢﹗”
“不怪得人说,学一年医,夸夸其谈,学二年医学比较谨慎行事,学三年医学,不会说话了。因为学深了,才知难啊﹗”蔡云进笑笑的说。
“当然,学习一年,以为自已了不起,学多了,总觉知识海样深。不但学习是如此深难,而且用也这样多变。二头多变,不会难倒你吗﹗”凌子山说着从桌上拿一个杯子倒口开水说,“比如这开水看来很容易得来。如果科学家用某种方法去提取这水分子出来分解,才知滴水千金。还有很多奥妙的不能分析出来的呢﹗科学也只有一个时期的水平,用多了就会起反作用。这西医在解放前的效力大。因为初出产,少人用,一用有效。现在自已逐步知道他的药名,各自买来服用,久而久之,便成药瘾了。西药皆用提纯方法。如半酒一般,多服成了愿头,醉也不迷了。”凌子山把开水喝了又说,“讲科学也会有一套,这水吃进肚里怎样溶解。其实有些自然现象,总是知其一不知其二,怎可以此而过以崇拜。以致使自已一生跌入茫茫的科学大海,没有自已的一点自由,成了科学奴人,失去了幸福。“
“这话,我却不解,怎叫科学奴人?”赖先平说。
“怎么不解,过去人们崇拜神,也只是因为那个人的道德崇高,封他为神相敬,不想以后敬他,反而成了枸束自已的绳索,这就不必要了。科学是人认识到的自然界规律,这种存在着的东西,并非谁人制造的,不过你先了解别它的,就利用它。但不能反被制着了。社会主义是人们发现这种社会组织的制点,创造出来。但对它还要想法在实践中得到证明可行。本来这还要有一个检验过程。但硬说他已行了,又无谁已做过,怎么就行了呢,结论在什么地方得出的呢﹗社会是这么复杂。国际的力量抗衡,物质流动,科学传带,才有我们这个环境。并非单从某个国家孤立去衡量制度就行的。资本主义复兴,也可能社会主义的出现,促进了他们的改变,也未可知。”凌子山笑着说,“难道资本主义复兴,不会影社会主义国家吗,所谓有变修,就是觉得有出入。”
“这样也还解不出叫科学奴人的道理。因为没有科学就没有今天的幸福。世界的前进,没有今天的机器生产,没有电力,怎有现成的享受。”蔡云进听后总觉还很疑问,心中有疙瘩的说。
“因为科学是在前进的,日新月异,说明科学本身在不断不成立。不断被推翻,故不要因为信了某一个时期的科学言论,以误自已身心。如来佛看来主张世人行善,成为极乐。但这种好心,不能实行,因为你行善,有人欺善。因而还要以不善反不善,造成整个不善。言之有理,为之无理。现在我又要从医学上来讲。我有一次见到我父亲患了呕证,朝食暮吐,暮食朝吐,水米不纳,隔了一天,或一夜,吐出的饭依然不化一些。起初西医用镇静剂或B6之类药物,用之不效。又用中药霍香丸,平胃散、理中荡,温中平胃,也没有效力。照科学也难以理解这症候。以后请了老中医诊治,他说是胆寒症。乍一听来,正像骗人一般,没有什么科学根据。只见开了一条药方,内有半复,青皮,胆草。一服才几分钱,一服而愈。再后我又见一个即食即吐,又有发热的几岁小童。他用生石膏,元参,胆草,石斛一服而愈,说这是胃热不纳,拒食之故。同样为呕,治法不同,不讲温胃。故这是无形的诊法,这些药物怎样组成,使人不解。故我对中医的研究也有些兴趣。如果科学说他什么菌引起,病因可查,见他不可治好,甚则误人,故应当从科学的眼光,看科学的言论才对。”凌子山说。“好了、以后再说。”
“你要回家了吗﹗”蔡云进笑着站起来阻拦道。
“啊﹗不要紧张,我想言归正传,因为单争科学这二个字,是争论不休的。科是禾之一斗,一株禾,一斗谷,多么深难﹗我解之也无益,不要以为我不相信科学。正因为我信科学,才怕假科学,误我真科学,不要板信,就不会成为科学之奴。你讲学医学,我就讲些学医学的事好了。你有无看《医宗金鉴》这书吗﹗”凌子山说。
“有的。不过看不清楚。这书出论复杂。比如开首的《伤寒论》和《金匮要略》、称为仲景全书。治病若以麻黄汤而治外感伤寒,行起来不很实际。几味药,效力如此显著,使人难信。”蔡云进说。
“这倒不可不信。麻黄汤治伤寒病,倒是一条标准方。这是给你一条大理,组织方药,对症寻根,就有启发作用。如果此方即已成医何必求医,故方以医用,并非医只用方。伤寒以温表,这是主法,要温属性,要表属法,方法之性,就是治纲。病属寒需温,邪在表需汗,温汗之法是治此病的要旨。不足要加。务要相等,就可除病。”凌子山笑着还看一看书的目录说。
“你看过吗﹗赖先平也上前看看目录说。
“看是看过的。以前也只作见识,见识,没有认真深入去学,没有目的见了也无印象,实在还是一种瞎说。今后二个人共同学习,实践一下,看看应该怎样去认识内面道理。”凌子山说。
“原说张仲景他世万世师,怎样师法,现在我也无底,还求你指教。”蔡云进说,“每天你来这里教我一小时好吗﹗自已也学习二个钟头,定可进步的。”
“可以来互相学习的。我也希望深入看看这里有道理。要用中医的方法寻求治病大法。《金匮要略》、〈〈伤寒论〉〉、二书太深了,看不懂的人,不去学他有也如无。过于板执,反成受书所害,也罢,我可以每来坐一个小时,这对我学习医学,也会是一个很好的机会的。”凌子山说。
“那大好了。千期要来。”蔡云进说。
“我看今天,就谈到这里,我要回家了,你二个再坐一个吧﹗”赖先平起身要走了。
“一同回去了,改日再会吧﹗”凌子山说。
“好﹗只要你口对心的,天天要来啊﹗”蔡云进高兴的说,“慢走了吧”﹗
凌子山和赖平来到路口,各分道回家去了。
王云美这天来到学校团总支书记许若怀房中汇报团的分支工作。这许若怀是一个出身很好的老师,可说是学校的红人。他担任团总之书记,有二年多了,王云美从东北回来以后,负责她班的分支工作,他们已有很多交道。由于经常接触,二个人自然有些印象。这政治老师和其他老师不同,一般人不喜欢前去。因为不知以为捧大脚儿。这一些学生看来,政治老师并非有什么本事之人,不过出身好,不一定有实学。加上政治工作,中心经常转移,除了他先看文件,可先知一些工作以外,其实也并无老政治教师的学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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