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深渊的爱》第205章


裁囱南鲁。俊?br /> 喻斐握着尖刀的手在发抖,他的鼻翼张得大大的,他死死盯着江寒,忽然轻声说:“你很得意,是么?”
江寒一愣。
“你很得意他能为你做到这一步,所以你连死都不怕?”
江寒微微闭上眼睛,再睁开:“他只为他自己,喻斐,霍定恺这个人,不会为别人,你太高看我了,他做一切事,都只为他自己。”
“你说谎!”喻斐高声打断他,他放下刀,看看那两个,“我不想动手,钩子,你们来!”
那俩少年互相看看,神色都有迟疑,于是江寒就明白了,这仨没有一个真正做过这种事。
他不由苦笑:“喂,我说你们几个,兄弟义气不是用在这种地方的呀,得罪了霍定恺,你们往后还怎么在江湖上混?到时候黑白两道都没有你们的容身之所了,难道接下来的几十年,你们就只有靠躲躲藏藏过日子么?”
喻斐气得大叫:“阿全!你先来!你来第一刀,我来第二刀!”
江寒翻了个白眼,说到底,这还是一群小孩子,谁都不敢先动手。
谁知就在这时候,那个叫阿全的,兜里的手机突然响了,他掏出来一看,赶紧接了电话:“强子大哥?是我,对!我和钩子在一块儿呢!哦,现在啊?那……晚一个小时成么?哦哦!好的,我们这边还有点儿事……”
阿全的语气诚惶诚恐,江寒在一边听着,敏锐捕捉到了那个称呼,他灵机一动,大叫起来:“强子!强子!王志强!”
他这么一叫,阿全和那个钩子的脸色全都变了!钩子立马把刀抵在江寒的脖子上:“你乱叫什么!”
很明显,电话那边的人已经听见了江寒的喊叫,他在发出疑问。阿全脸色蜡黄,一面赔笑道:“没什么,强子大哥,我和钩子……我们这儿陪着一个朋友玩。啊?哪个朋友?呃,就是……”
这边,江寒继续叫:“强子!是我!”
阿全似乎遭到手机那边的人的数落,他只得将手机放在桌上,打开了免提。强子的声音立即从手机那边冒出来:“江先生?是你么?我好像听见了你的声音……”
江寒一时笑起来:“是我,强子,你没听错。”
强子在那边笑起来:“怎么这么巧?咦?你怎么会和阿全在一起?你们是怎么撞上的?”
江寒看看那两个:“他们把我从越绣百货的地下车库绑架到城西工业园——”
“什么?!”强子在那边大叫,“他们疯了么?!阿全!钩子!”
阿全吓得双腿都站不住了,赶紧捧起手机,颤声道:“大……大哥!我们……”
“你们两个不要命了么!”强子在那边厉声道,“你们知道江先生是什么人!他是我的救命恩人!江先生和虎爷都有交情!别说我了,要是让虎爷知道你俩动江先生一根头发,明天你们的脑袋就搬家!”
俩小子唉哟一声,一屁股坐倒在地上!
看他们吓成这样,江寒忍俊不禁,他说:“好了强子,你别吓唬他们,其实他们也只是好玩,没有恶意。”
“傻瓜废物蛋!”强子还在那边骂,“两个猪头!竟然跑去绑架江先生!江先生当年杀人的时候,你们还他妈的不知道在哪儿喝奶呢!”
那俩年轻人的脸都青了!
阿全忙不迭跑过来,一刀割开江寒手上的绳索,又连声说:“江先生,对不起对不起!我们不知道!您大人不计小人过!”
江寒叹道:“强子,你就别提当年的事儿了,杀人又不是多光荣的行为。”
强子还在那边问:“那俩浑小子没伤着你吧?”
“没有。”江寒笑道,“他们倒是被你给吓得站不起来了。”
强子在那边大笑:“下次请你吃鸭架赔罪!阿全!你们两个赶紧把江先生送回去!然后赶紧给老子滚过来,解释清楚!”
江寒看看那俩吓得晕头转向的样子,他也不禁好笑:“记住了,下次再出手,先打探一下对方的底细。”
俩人鞠躬如捣蒜:“江先生,我们再不敢了!不敢了!”
在一旁看呆了的喻斐,此刻终于忍不住了,他尖叫起来:“你们疯了么!钩子!阿全!你们怎么把他的绳子给解开了?!咱们是要干掉他的啊!”
他这么一嚷嚷,那三个都转过脸来,钩子和阿全用冰冷冷的目光看着喻斐。
“江先生,要把他捆起来么?”钩子轻声问。
第171章 第 171 章
江寒看看惊慌失措的喻斐,他叹了口气:“把他捆起来吧。”
俩人得了命令,一个箭步冲过去,一把按住喻斐!
喻斐惊慌失措,还想挣扎:“喂!我们是兄弟!钩子!你怎么能这么做!你怎么能当场倒戈!”
钩子恨恨道:“真要是兄弟,你就不该让我们去绑架江先生,阿斐,江先生和强子大哥是熟人,我大哥那边还不算太难说话,可你知道得罪虎爷是什么下场?我全家老小都得丧命的。”
阿全也叹息:“阿斐,这就是你对待兄弟的方式?我还真是不敢和你做兄弟呢!”
喻斐又惊又怒又伤心:“什么虎爷?我不认识!那又是什么不得了的人物?!钩子,你不是说你行走江湖这么多年,从来不知道一个怕字么?”
江寒忍笑到肚痛,还“行走江湖这么多年”……那小子看上去还不到二十岁,瞧这牛吹得,都破了天了。
俩小子麻利地捆好了喻斐,又拿布堵上他的嘴,江寒吩咐把他塞到车上。
他拿了大众车的钥匙,对阿全说:“车借我用一下。”
阿全赶紧点头:“您尽管用!尽管用!”
上了车,江寒又看看那俩:“把我的车修好。”
那俩一阵点头哈腰:“一定!一定!您放心好了!”
江寒这才笑了笑,发动了引擎。
等到大众车开走了,阿全这才抹了抹脑门上的冷汗:“我的妈呀,吓死我了……”
“难怪他怎么都不害怕。”钩子喃喃道,“阿全你听见没?这人是和虎爷一块儿的!他杀过人的!真的杀过!”
“是啊!”阿全打了个哆嗦,“也不知他要把阿斐怎么样……”
钩子脸色阴沉:“阿斐凶多吉少了。”
江寒一直把车开到市区,他将车停在一家咖啡馆门前,然后伸手拿掉喻斐嘴里的布,又割掉他手腕上的绳子。
“你想干嘛?”喻斐迟疑地看着他,“不是想杀我么?”
江寒笑了:“谁想杀你了?只是想和你谈谈,下车吧,我不会威胁你的。”
喻斐看他真的不是要动手的样子,这才气哼哼地跟着他进了咖啡厅。
俩人要了个包间,江寒要了杯美式,给喻斐要了卡布奇诺。
“我还没吃饭……”喻斐哼哼道,“从一早上就在那屋子里等着了。”
江寒无奈,只得又给他点了乳酪蛋糕和果盘。
喻斐看样子是真的饿了,他风卷残云地收拾了蛋糕,又一口气把果盘吃了个七七八八,这才打着嗝停下来,这时候江寒手里那杯美式都还没喝两口呢。
江寒摇摇头:“这是何苦呢?阿斐,这个世界并不是你所想的那样简单,如果打算做很残酷的事,你是得付出惨重代价的。”
“哼!如果今天钩子他们能顺利把你干掉,你会死得人不知鬼不觉!四爷更不可能知道!”
江寒一时,哭笑不得。
就连梁安久都明白,干掉敌人要付出生命的代价,面前这个愚蠢的孩子竟然连这一点都想不到。
喻斐一脸苦大仇深地盯着他,好像是要扑过来狠狠揍他,可是又不敢。
江寒不由怅然:“那你有没有想过,为什么钩子他们不肯动手?”
一句话,把喻斐给说哑了。
良久,他突然说:“你一点都不帅。”
江寒有点想笑。
“……而且老气横秋的,三十岁看上去像四十岁!”男孩继续说,“一点活力都没有,郁郁寡欢这词儿就是给你的,闻着一身陈腐味儿!”
江寒愣了,这孩子还真是不怕惹怒他么?
不过这种程度的讽刺,可对他造不成什么伤害。
“你既不是世界先生的评委,我也不是来选美的。”他厌倦地说,“我长得如何,不用你来评判。”
“那我就直说了。”男孩凑近他,一字一顿道,“我劝你看清事实,不要妄想四爷会爱你!”
这句话,像钉子一样,牢牢钉住江寒!
看见他的反应,喻斐得意地笑起来:“你以为我看不出来?你嫉妒我,嫉妒得发狂,你看见我在他身边,气得恨不能杀掉我,你看见我睡在你曾经睡过的床上,你就恨不能放把火烧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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