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庶女休夫:绝色七郡主》第87章


即便是有银子,即便是喜欢麝香,但慕长歌一介商贾,怕是无论都不可用麝香吧。如今,这慕长歌身带麝香味,她是该认为他凭着慕家在元国独大,所以有恃无恐,不将皇权放于眼里,还是心抱狡黠之意,只要不被人抓住这个把柄,他便能得意的带着这麝香味走遍万里河山,耀武扬威。又或是,这其中也许存在另一方不可告人的秘密。
皎洁的月光将二人依附在一起的背影拉得有些长,崖底凉凉的夜风带着几抹寒气窜起,略带几分凄凉。
“慕长歌,你今晚究竟为什么要救本姑娘?”云初染的嗓音虽小,但却被这夜空放大,多了分温婉。
慕长歌微微一怔,而后压抑着浑身的痛,颇为潇洒的念叨:“自然是要来场英雄救美,惹你云大当家以身相许呀!”说到这儿,他转眸瞪她一眼:“你这话,似问了几次吧?你就这般想知道这答案?说来,你云初染的好奇心,似乎未有这般重吧?”
云初染仅是笑着,不置可否,仅是顺着他的话意,道:“如今我已然有夫家,岂能再许你?另外,即便我真欲以身相许,你这懒散不羁,桃色满天下的风流公子,岂是我可托付终身的合适人选!”
本是玩笑之语,云初染说得也微微有些随散。但她这话一出,却见慕长歌眸色一凝,面上也带了几分玩笑似的认真:“若你真许给本少,本少立即将那些红颜知己离了,独念你一人如何?”
闻言,见云初染微微怔神,他瞧着她,顿时笑了笑,颇为无意的道:“本少这话,你也信?本少乃风流之人,自是喜欢桃花满天下,岂会因一个女人,而荒了满世界的花!”
云初染神色微微一动,垂眸下来,云淡风轻的随着慕长歌往前踏步:“是啊,你这风流公子若是不风流了,那青楼楚馆的姑娘们,岂不是要为你跳河了。”
这话一出,慕长歌倒是来了兴致。
他揽着云初染,妖异魅惑的脸上掠出了几道得意之色,虽说跛脚前行颇有几分狼狈,但他的嗓音却是带满了自豪:“你倒是不知,已然有上百名青楼女子因对本少相思成疾,欲跳河威胁本少见她们一面,但本少未出现,她们自个儿倒是淹死了。唉,只能说,红颜薄命!”
云初染淡笑,眸底有抹嗤讽之色。
若那些跳河的女人是红颜薄命,这慕长歌,便是催命高手。
云初染微微敛神,笑望慕长歌,“呵,此刻,你这副狼狈模样若是被那些青楼女子见到,想必又有上百的青楼女子为你跳河了。”
慕长歌挑眉,修长的的眸子盈出一道兴致勃勃的笑意:“为何?”
云初染笑着,身形也有些狼狈,但嗓音依然宛若平常般温和:“自然是心疼你心疼得难以排遣,深感在你受伤之际她们不能挺身而出护你,所以羞愧成怒,以死谢你的雨露了。”
这话一出,慕长歌面上的笑容僵住。他黑沉沉的望着云初染,“本少哪有那么多雨露?”你当本少种马么?
说着,他又微微敛神,面色顿时有些悠远了:“云初染,下月中旬,你随本少去趟元国如何?”
云初染一愣,倒是有些诧异慕长歌的话题转变。
她略微诧异的望着慕长歌,问道:“为何?”
慕长歌面上突然闪出几抹认真之色:“你无须多问,仅需答应便可。”说完,他有略微顾虑的加了一句:“这,是你允本少的三个要求中的…第一个。”——
第一卷:云家有女,曰初染 (080)江南暗阁,杳沉香10
皎洁的月色,隐隐中斑白苍凉,夜风拂晓,惊起道道树叶沙响,夜鸟振翅而飞,嘶鸣一声,霎时回荡开来。
周围很静,静得宛若死寂,不知何处而来的凉意透骨,磨得人心生紧然与疼痛。
望着被夜色所隔,完全瞧不见尽头的崖底,杳沉香双手颤抖,连带他那头飘飞的银丝,都显得凄厉。
此刻的楚亦风,正站于离崖边不到三尺之距,面上的神色忽明忽暗,但他那深黑的双眸,却是全然无底,宛若神色已然抽离。
“阁主?”这时,摔在一旁的玄裳小心翼翼的呼了声,却不敢有丝毫动作。她方才本被他抱在怀中,奈何云初染一坠崖,他便猛的扔开她掠到崖边,一望,就浑然不动,竟望到了现在。
如此,她自然感觉到自家阁主当真有几分在意云初染,她也懊恼过,今晚为何就偏偏与云初染那女人杠上了。但,琉璃珠的确乃世间珍宝,她既然得到手了,岂有再乖乖还回去之理。
只不过,她却未料到这事,竟会演变成这般难以收场的模样。
玄裳这话一出,杳沉香这才微缓缓回神,转眸望来。
他平日里本就不苟言笑,今日,他面上的神色更是淡了几分,让人捉摸不透他此番内心究竟是何情绪,是怒,还是不悲不喜,平然无风。
他完全未瞥玄裳一眼,就开始启唇道:“玄裳,自行回宫让刑堂剔去手筋,领二十血鞭。”说到这儿,他稍稍一顿,话语更是平了几分:“别想着侥幸逃离,明日本阁若是见不到你,你应该知晓下场。”
玄裳当即震惊万分的望向杳沉香,面色猝然苍白,嘴唇也轻颤,本欲出声求饶,奈何嗓子宛若石锥般疼痛,竟道不出一句话来。
她早就知晓他冷血,但今夜他不惜与云初染大打出手也要保她,她本以为他对她终究念着几分情面,谁曾想,此番,他竟亲口出声将她打落云层。
若是手筋被废,她玄裳,岂不成了废人!若是再领二十血鞭,她,岂不是要在床上躺一年都无法痊愈!她不要,不要!活死人的滋味,她怕是领教不来!
“阁主,这样对待玄裳,是否罚得太重?”这时,杳沉香身后那一直未言的胡茬男子插话道,嗓音冷冽,不带一丝一毫的温和。
杳沉香眸色一沉,这才转眸朝胡茬男望来,他眸光冷然,沉寂中深黑无底,宛若无底深洞,瞧得胡茬男子心头不由掠过一道心虚,而后恭敬垂下头来。
刹那,他突然朝杳沉香跪下,双膝惊起一道道灰尘。他眸色定定,面上虽有心虚,但更多的却是憎恨,“无涧的兄长当年惨死在凤家家主手里,无涧终日伺机,势要为兄报仇。如今,这大仇终于报了,无涧此生也无遗憾。无涧知晓此番将凤家家主打落悬崖,犯了阁主大忌,不劳阁主动手,无涧这就自行了断。”
说着,他便要拔出身上的佩剑割喉,奈何手中的长剑还未拔出来,就被杳沉香一指封血。无涧一震,面上隐隐有抹微光,但杳沉香突来的一句话,却将他心底那抹隐隐的星火全数浇熄:“那女人极为小气,你还是等着她亲手处置你为好。”
淡然的语气,平缓的嗓音,这些听在无涧耳里,却如夜幕般漆黑阴烈。他一直都知晓自家阁主冷血,手段独到,但他却不知他无涧,有朝一日竟会受他这句不深不浅的但却令人心头犯紧的责罚。
等着那女人亲自处置他?云初染那女人已然坠崖而亡,他要他当活死人当到何时?与其在暗阁的地室里日日遭受蛊毒与酷刑的对待,他还不如一剑割喉,这样也痛快些。
一旁玄裳见状,心头隐隐伏伏,双手也趋近于颤抖。
她踉踉跄跄自地上爬起,抬眸之际,刚好对上杳沉香那沉然无波的双目。她的心腾然凉了个彻底,心底那抹恐惧越来越烈。她急忙转眸避开他的眸光,而后苍白着脸踉踉跄跄的提着裙摆跑至楚亦风身边,拉着他的手就凄凉道:“公子,救我,求你带玄裳走。”
心底的求生**强烈,她不由拉紧了楚亦风的手,企图以自己的悲凉博得他一丝怜悯。她知道,凭这男子穿着,她便知晓他的身份应是不低,加之他今晚对她也算极好,想来也是有几分惜花,她不由将所有希望寄托在他身上,企图得到他的相助。
但,她未料到的是,面前男子那修长骨节分明的手指却一把握住她的手腕,源源内力相压下,她甚至闻到了手腕骨头碎裂的声音。
她顿时蹙着眉,面色更是苍白,难掩的疼痛令她呼吸气短,刚想凄厉惨叫,却闻面前男子冷漠如冰的朝她道:“琉璃珠呢?”
她再度一震,这回却慌不择路,脱口就道:“在,在我屋子里,如是你要,我这就带你去拿。”
闻言,楚亦风面色一冷,挥掌震断玄裳双腿,使得玄裳惨叫连天的哀声倒地。
然,他却嫌她的惨呼刺耳,皱眉之际就冷涔涔的一掌将她拍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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