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开至尊》第65章


沈西诚“嗯”一声,这才想到,“我们是怎么回来的?”
沈冉月道:“予……她将你从河里救了上来,先前同府里侍卫纠缠的刺客见马车落河便散了去,随后侍卫又将你们二人带了回来。”
沈冉月没说的是,她生怕旁人发现予楚身份,这几日都是她在这里不眠不休地照料,更何况不论这些,予楚毕竟是皇室公主,予楚是君,她是臣,若是予楚在洛阳出了什么事,恐怕皇帝那里她难辞其咎。
沈西诚道:“这次的刺客,一定要严查,若是知道幕后主使,我绝不会让他们好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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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后几日,沈西诚一直照顾予楚,予楚的病一直反复,偶尔醒来,也没什么精神,说不了几句便睡下。
沈冉月那边启程也迫在眉睫,就连沈太君为沈冉月送行的家宴,沈西诚也没去。更做主乔明誉一日未好转,便在沈府休养,沈冉月思量一番,同意了。
长信随允珩启程,沈冉月又派了几个贴身小侍留下照顾予楚,可他夫妇一走,这几个人便被沈西诚赶出去,不让他们近身。
白日才要有些好转,傍晚额头又烫了起来,气的沈西诚大骂郎中无用,旁人更是不敢来触他霉头。
到了晚上,沈西诚摸着他额头总算不烫了,可又渐渐开始发冷,打起寒颤,沈西诚命童儿加了被子和汤婆子,还是未见好转,索性自己解了衣服,钻进被子里,给他取暖。
作者有话要说:
更新啦。女主身份岌岌可危。
第65章 温柔一刀
童儿见状,惊愕道:“公子,您……”
沈西诚未曾理会他,将乔明誉揽在怀里,道:“你出去吧,有事我会叫你。”
童儿不懂公子的心思,只能顺着他的意,低头退了出去。
沈西诚将人搂在怀里,才觉出有些奇怪,他乃习武之人,平日里自己没少在他手下吃苦头,以为他看起来清瘦,身子一定也算结实,谁知怀里的人却仿佛柔弱无骨。
予楚神志恍惚,周身皆冷,只觉身旁有一个暖炉一般,身子不由自主地依偎过去,紧贴在沈西诚胸膛之上,手臂攀住了沈西诚的脖子,白色寝衣的袖子随着动作落到肘间,露出的肌肤白腻如玉。
沈西诚感触到身边人胸前的柔软时,怔住了,心跳如擂,一个不可置信的念头在心头疯长,沈西诚的手有些颤抖,伸向他的寝衣衣带,轻轻解开,从一侧衽领掀开,待看到他胸前的诃子时,屏住了呼吸。不,不是他,是她。
沈西诚不知为何,莫名有些失而复得的喜悦,一直以来的疑团也都解开了,怪不得她和沈冉月过从甚密,允珩却从不计较,原来这人早就知道她不是乔明誉,看他和她平日里相处的样子,必定也是熟识之人。
他小心翼翼地把她搂紧怀里,内心更坚定了天长地久的心思,不止如此,定然是佛祖听到了他的祈求,沈西诚活了这十八年从未有此刻这般欢喜过。
沈西诚火热气息喷在她脸上,她有些不适,将他的脸推向一边,沈西诚低笑出声:“骗了我这么久……看你醒来如何交代。”心中却想着,我这般心甘情愿被你骗,索要一些报酬不过分吧。
沈西诚慢慢低下头去,亲了亲她脸颊,而后落在她额头,鼻子,嘴唇,到最后沈西诚自己也没想到竟然把持不住,解开了她的衣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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予楚醒来时,只觉像做了一场长长的梦,身子疲乏的很,慢慢睁开眼,神识逐渐复苏,侧头一看,沈西诚睡在她枕畔,予楚下意识地看向自己衣衫,虽然寝衣凌乱,却依旧穿在身上,只是她并非未经人事之人,身体的异样提醒她,昨夜恐怕……
予楚掀开厚重的床帷,外面已然天色大亮,而且像是已到正午,她看着房间里熟悉的摆设,无疑这是自己房内,为何沈西诚会爬上她的床。光亮照了进来,沈西诚有些不适地睁开双眼,第一反应竟是看向身边人。
沈西诚睡眼朦胧,入目即是她略有些凉薄的眼眸,他一下子转醒,生怕她会误会自己,伸手摸了摸她额头,有些讨好道:“你醒了就好!”
予楚转过头去,心内很乱,她即便再无视男女大防,可莫名其妙和一个男子同床共枕,偏偏这人还是沈西诚,从来不是好相与之人。对昨夜,她虽无甚记忆,但也清楚自己根本没有力气,同他行男女之事,这算是,被算计了?
沈西诚心内认定两人关系,一手撑起头,衣领处春光一片,“你还没告诉我,你不是乔明誉,你是谁?”
事已至此,予楚隐瞒自己女子身份也无意义,但她却并不想告诉他自己的真实身份,“我是不是乔明誉很重要吗?”
沈西诚闻言一笑,“也是,我中意的是你这个人,与你的身份无关。反正,不管你是谁,这辈子我都要定你了。”
沈西诚见她不说话,摸不清她心头的想法,又不想起身,享受此刻温存,一会儿把玩着她的头发,一会儿又去掀她衣领,予楚微恼,坐起身来,沈西诚也突然起身,从背后抱住她,下巴搁在她肩上,“好你个乔……睡了本公子这么快就翻脸不认人。”
予楚知道此人脸皮极厚,却不知这撒谎的功夫也炉火纯青,讥诮道:“沈公子莫非以为我是傻子,昨晚的事到底怎么发生的我会猜不出来吗?究竟是我睡了你还是你……”
沈西诚被她说的脸色一红,却还是无赖道:“这不都一样吗?反正现如今,我是你的人,你也是我的人。你不会言而无信吧?”
予楚道:“放手!我何曾许诺过你?”
“就不放,你说我喜欢男人所以不能和我在一起,而现在你是女人,这总不能狡辩吧。不过你放心,在府里你若是还想假扮乔明誉,我也会由着你。”沈西诚只觉得自己大度极了,想必她会十分满意。
予楚侧眸对着推心置腹,“沈西诚,你我二人不可能。”她还有王之泓,许诺过正君之位,沈氏之人如何会去公主府里做侧君,更何况,她自己也谈不上对乔明誉有男女之情。
她这样不冷不热的话语,让沈西诚心中一紧,“你这是什么意思?”说完又有些委屈,“现在你可走不了,府里的人都知道你是我的救命恩人,就算是我祖母,也不会轻易让你离开。”
予楚一怔,当日的记忆又回到了脑海,心头一软,“你没告诉他们,是你当时奋不顾身将我推了下去。”
沈西诚听出她话里的柔和,看着她的眉眼,温声道:“为何要说,在他们心里,你是沈氏的恩人,岂不是更好。”
予楚嘴唇一动,沈西诚伸出手指挡在她唇前,“别说,我知道你又要说什么我救了你,所以你才救了我这样两不相欠的话。我知道往日里,我借着为允珩抱不平,对你有些排挤,你若是气恼,打我骂我都行,却别说那些你我不可能的话。我沈西诚一辈子认定的人,不会轻易放手。你……也别让我放手。”
他这一番话语,让予楚的坚持有些松动,也不愿意对他太狠心,让步道:“日后的事日后再说吧。”
没有一再抗拒,沈西诚已经很是满足,不过还是凑到她脸前道:“你还没有告诉我你的名字?我们两个人独处时总不能还叫另一个男人的名字吧。”沈西诚自己都察觉不到话中的醋意。
“我既然不想告诉你我的身份,若告诉了你名字,以沈公子的滔天本领,还能查不到吗?”
沈西诚嗅着她发间的馨香,低哑着嗓音道:“今晚,我再来陪你可好?”
少年人有些东西破了戒,便一发不可收拾,沈西诚有些食髓知味,轻抚她肩膀,求一个答复,“嗯?”
予楚当然不想一错再错,敷衍道:“青天白日里,想些不正经之事,你不用去看账册吗?”没有明确拒绝,却也不接他那话。
予楚起身,欲更衣,身上这身寝衣穿着略有不适,更想换掉,只是寻常摆放衣衫之处已经空空如也,予楚回头瞪他,“你做的好事!”
这几日都是沈西诚料理她的起居,他亲自下床来找,递给她,却也不回避,愣是想看美人更衣之景。
予楚也不遮掩,光明正大由着他看,反正到时候撩拨起来,也是他自作自受。脱掉寝衣,换上新的亵衣,刚一穿上,却觉右肩后侧有些刺痛,她伸手抚摸,却觉肌肤有些破溃一般。
她几步走到菱花镜前,对镜细看,待看清楚肩上的异样时,心中一凉,随之而来的是无边怒火,牙关紧咬,脸色阴郁的可怕。
予楚依旧侧着身子,沈西诚此刻看不清她的脸色,知道自己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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