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疏桐》第21章


我用手背挡住光线,指缝中,我看见衡睿一脸忧色。
衡睿说:“小阮,你醒了。”
我突然坐起身,通体冰凉。也顾不得什么就一下子死死抱住衡睿。老子不管了,断就断了吧,老子认了,免得以后后悔。普天之下,一断就能断到王爷这的,除了老子谁他妈的还有这本事。
衡睿拍拍我的背,说:“小阮,你哭什么?”
我哭了?
衡睿拉开我的身子,手指拂过我的面颊,说道:“嗯,一直在流泪。”
我摸摸眼角,确是湿湿的。
我说:“我饿了。”
衡睿的眉头终于舒展开,说道:“睡了一天怎会不饿。我去叫人给你准备吃的。”
他站起身子,却被我拉住了手,如果你以为我会很柔弱很纤细很娇羞如小猫一般的低声说:“你可不可以不要走,在这陪着我?”那你就大错特错了,只能说你太不了解我谢小爷了。
我只是猛地拉扯住衡睿,使得他一下子竟然不能站稳,身子踉跄了一下。我顺势一带,衡睿就被我带到了床上。
我翻个身,将他压在身子下面,说道:“现成的美味摆在眼前,何必舍近求远?”
衡睿似乎有些愠怒,说道:“小阮,刚刚醒来,不要闹。”
我没让他说下去,对着他煽动的嘴唇一下子就啃上去了,摩挲,纠缠,吮吸。衡睿的呼吸渐渐变得急促起来。我移开嘴唇,沙哑着嗓子说:“这一刻,老子已经等很久了。”
所以,今天不管说什么也不会放弃。
衡睿抵着我的身子说:“小阮,你就不问问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么?”
我道:“来日方长。”
靠,只要还活着,老子他妈的哪天不能问?非得赶在这个时候?
经此生死大劫老子也算是明白过来,想做什么就趁活着赶快去做了,不然死后,你哭都没地方哭去,谁还理你?
衡睿说:“你真的打算让我。。。。。。”
我垂下头,舌尖在他的耳后打了一个圈,极尽的挑逗刺激。
一声沉吟从衡睿喉咙发出,胸膛不自觉的向上挺了挺,像是在索取一般。
我微微勾起嘴角,痞笑:“如何?”
衡睿叹口气,道:“罢了,于上于下我从来不计较。只是。。。。。。”
我细细咬着衡睿的耳垂,低沉着声音,说道:“放心,我会很温柔很温柔的。”
老子虽说没和男人干过,不过活到我这个年纪,什么没见过?于床笫之事,自然不是吃素的。一来,好歹老子交往过的女人,一双手十个手指头勉强能数过来,这些事,虽说是男女有别,但是万变不离其宗。再者说,现在什么毛片没有啊,A打头的老子看了不少,G打头的老子也没少误看。东洋的西洋的,内敛的奔放的,单p的群p的,人鬼的人畜的。。。。。。这些事,说白了过程不都他妈的那么回事吗?你若是现在怀疑老的的能力,老子立马啃你个满脸桃花开,拿你的身子实践上演现场版活春宫。
古代人思想闭塞,看几幅春宫图还得偷偷摸摸,娱乐基本靠想。就算他是王爷又怎么样,轮到这种事情,在老子面前还不是得乖乖投降,让老子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不过不得不说,与男人做确实不一般,尤其还是衡睿这样的极品。仔细看来,衡睿确实长得不错,儒雅斯文,偏又生了一对斜飞入鬓的长眉,给原本清秀的脸加了些恰到好处的英气。衣袍尽退,露出紧致的胸部肌肉和优美的腰部曲线,啧啧,这样的尤物还能见到几回?火星子遇上千年老干柴,老子一下子就被点着了。
衡睿估计还真没做过下面的,双眉紧皱着就没松开过。我抬起衡睿的腰。老子他妈的确实是个人才,在这种时刻,下半身火烧火燎的难受,老子还不忘记把前戏做足。
老子吻他的脸,他的喉结,他的锁骨,一路往下,攻城略地,各路诸侯纷纷举起白旗缴械投降。
事出突然找不着东西润滑,老子强忍住浴(防吞)火中烧,先帮衡睿解决。老子坚信,一个优质的1号,是必须有能力让自己的0号欲(防吞)仙欲死的,这才算实至名归,那些强取豪夺之徒,全他妈的是二流货色,都该推出去毙了。
衡睿越喘越急,香汗淋漓,墨黑的发黏在脸上,愈发撩人。老子实在忍不了了,一时间精虫上脑,气贯山河,在他刚刚发泄过后,借着迷糊劲迫不及待一个挺身。
呼啦啦,月亮躲进云里了,小蝴蝶回家睡觉觉了,柳树停止梳理自己的长发了,猫妈妈轻轻唱起摇篮曲了。。。。。。我趴在衡睿身上纵情xxoo了。。。。。
别怪老子俗,这种时候,老子文艺不起来,也整不出一套套对仗排比。要是换了你,你也文艺不起来,那些文艺的都是没干过老子这么爽的,嗯,话槽理不槽,真他妈的爽,爽的要死!
衡睿脖子向后仰,双手死死抓着我的后背呻(防吞)吟连连,老子荡漾了,澎湃了,忘形了,不受控制了。。。。。。
然后,连说好的温柔也抖掉了。。。。。。
第21章 第 21 章 残局难收
立秋了,夜里有一些凉,何况还是在这样的剧烈运动之后。
我扯过单子,给衡睿盖上。
折腾半宿,血光四溅,搞得极像凶案现场。
我觉得我应该说点什么,譬如什么我爱你要一辈子对你好之类的,都说情(防吞)欲过后的话语是最有杀伤力的,可是我看着衡睿脸上还未褪尽的红潮,喉咙里像哽住了一样,话到嘴边却什么也说不出来。
我稍微支起身子,问衡睿:“你怎么样?”
这话怎么听怎么欠抽,连我都觉得自己真他妈孙子。
可是,老子还能说什么?干也干了,全套也齐活了,生米也炸成爆米花了。现在后悔也他妈的来不及了。衡睿要是一觉醒来觉得被我压了心里憋屈赏我个五马分尸我也认了,谁让老子活该自找的。
衡睿窝在我怀里,稍微嗯了一声。
方才,我一时没把握住分寸,大约过火了点,衡睿现在整个人恹恹的,骨头跟软了一样,头发凌乱的散开,呼吸一下一下打在我的脖子上,很撩拨,我险些把持不住,又禽兽一把。还好老子定力不错,审时度势,马上压住蠢蠢欲动的欲(防吞)望,抱着衡睿,睡过去了。
等到我睡醒,正午的太阳已经挂在当空。
我从衡睿脑袋底下抽出胳膊,胡乱抓件衣服披了打开房门。却见门外站着一排人,也不知道在门外候了多久。端洗脸水的,漱口水的,拿毛巾的,拿换洗衣物的,一应俱全,只是这些人全低着头,连大气也不出一下,跟一群死人一样。我在里面睡了这么久,居然一点声音都没听见。所谓不该看的不看,不该听的不听,王府的下人,训练的就是专业。
见我出来,为首的那位大叔神情无比复杂的看了我一眼,问道:“王爷,起床了么?”
我耙耙鸡窝头,笼着拳头咳嗽了一下,艰难的开口:“王爷,嗯,王爷今天贪懒,想多睡会。你们下去吧,不用在这候着了。”
大叔还是很复杂的看着我,倒是身后一个小厮开口,声音尖细,让我很怀疑他下面的完整性,小厮说:“王爷向来是由我们服侍着起床的,我们不在这候着,万一王爷醒来了找不到人怎么办?”
衡睿要是醒来看见你们都在这候着看他笑话,估计想杀人的心都有。小兄弟,我这是在救你知道不?
我说:“你们下去吧,出了事我担着。东西留下。”
老子决定优质1号优质到底。
我把大木盆搬进卧房里,又去厨房提了几桶热水。注意是热水,不是竖井里随便打的凉水,由此可见,老子确实是一个细致的人,极其细致。
我把衡睿抱进桶里,仔仔细细将俩人都涮干净了。就这么又折腾了一个多时辰,等我把衡睿安置妥当了,才发觉,腹中空空,饿得难受。
在厅堂找到一盘点心,也不管能不能吃,端起盘子就走,坐在门槛上狼吞虎咽。
看什么看?没见过饿死鬼投胎的?
小厮过来问我:“阮少爷,您怎么不坐在屋里吃?”
我鼓着腮帮子含糊不清的说:“从小跟人抢食习惯了,你们该干什么干什么,别管我。”
一阵风吹过,所有人在风中凌乱。
我顶着众人满头的黑线继续吃。大约这群人都在想,王爷的品味怎么一下子变化这么大呢?
一块板砖拍过来,老子吓得手一哆嗦,手里的盘子掉地。靠!这他妈的谁啊,不知道糟蹋粮食可耻啊。
我抬头向屋顶看去,只见飞雪无比风骚的穿着一件长风衣,衣袂翩翩好似花
小说推荐
返回首页返回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