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过风花雪月的年少》第26章


参展氖郑歉芯鹾托」芬黄鹇裨嵩诩且渖畲Α?br /> 我正享受和段可仪的革命友谊呢,只听到耳边嗖的一声,眼睛的余光发现一个不明飞行物向我的头飞来,像个球。由于那东西飞得比较快或者是我光顾享受革命友谊导致反应过慢了,没躲开,正中头部。
我知道是燕子,我转过来杀气腾腾地看她,她更加杀气腾腾地看着我。在那么多人面前,我不好发作,只能像喝了敌敌畏一样给她翻白眼,她肯定看我和段可仪握手又不满意了。
接下来是颁奖,最重要的是领奖金,冠军有一千块钱,亚军才五百,难怪决赛打得那么惨烈,都是关系到钱的问题啊。然后拍了几张合影后,段可仪告诉我晚上要开庆功宴。
傍晚的时候我先回寝室做一下晚上喝酒的准备。寝室里肖翎和锐哥在。我想叫肖翎一起去,其实是想给他介绍女朋友。肖翎开始还不紧不慢地收拾东西,后来一听是给他介绍女足姑娘,嗖的一声就不见人影了,练了凌波微步还是怎么的。
给他介绍女朋友这么害怕干吗?我把疑惑跟锐哥说了同时企图叫锐哥陪我去,锐哥说,踢球的?天哪,你这是帮我还是害我啊。我还是去图书馆吧,那里就算是恐龙,毕竟人家那也是文文静静的食草的,踢球的我可惹不起。
只有教父了,教父接见网友去了,教父平均每天接见七八个网友,有一次教父还接见一个外宾,那个时候我好害怕我们寝室会感染什么黑死病艾滋病之类的。教父说一般八九个中有一个能上床的,和上论坛看帖和回帖的比例是一样的。
可他今天到六点还没回寝室,看来又找到回帖的人了,我只有自己独向虎山行。
庆功宴是在登高路一个安静的小酒店里进行的,在喝酒的时候,每个女生都和我喝了一杯。不知那帮女生是不是都喜欢开玩笑,在段可仪和我喝的时候,她们都起哄说,交杯,交杯。我当时也喝得晕晕的,我一脸坏笑地说,交杯就交杯。段可仪红着脸叫大家不要闹了,我发现她脸红的时候还是很漂亮的。然后我感觉燕子好像有点不高兴,我就拿了一杯酒,说:燕子,我们喝一杯吧。
燕子跟死了机一样,半天没有响应。我的手伸在半空中很尴尬,突然她用我们的方言唠叨了一句,所有人只有我听得清清楚楚,她说:色狼。
我愣了三秒,也用方言回敬了一句:张柏芝!
她又来了,李铁!
我无语了。
骂完以后,大家都愣愣地看着我们,不知所云,肯定以为我们在讨论明星偶像呢,我苦笑着说,没事,开玩笑呢!骂完后我也有点后悔。
我自己把酒一口喝干,嘴里苦苦的,过了一会儿,我起身告别,这些女生兴奋过度,还要去玩通宵,我说我要回宿舍了,太晚了会有女流氓的。于是她们一起起哄真是好学生啊。我说可不是。心里想什么才是好学生呢?这个世界好学生多了,肖翎教父锐哥秦江海,张小敏都是。
我出来后发现四月的山上还有点冷,踏着登高路上昏黄的灯光,不知怎么搞的,是不是酒精总是能勾起回忆。我又想起我的大一,那时候,我和燕子还有几个好朋友也是常常在每个阳光灿烂的周末,约好一起去登岳麓山,岳麓山上每一片枫叶都见证过我们的欢笑,在周末的晚上,我们一起去中楼去看电影,欣赏别人的故事也品味自己的心情,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我们没有了那些心照不宣、相视而笑的默契,我总是以为我的努力能把我的朋友都聚集在我的身边,可其实我们都像是天上的一颗颗流星,在有过最灿烂的接近后,我们注定在各自的轨迹上,越走越远,青春就像手中握不住的沙。
路边一家酒店也有很多女生在喝酒,定睛一看,敢情是今天输给我们的亚军巴西队。我看到很多女生在哭,还有一些在门口吐,突然我胃里也有一点犯酸,我们输掉冠军的那天晚上,张文锐也喝了很多酒。
我正沉浸在回忆中,突然一个声音在耳边响起,你在想什么呢?我回头一看,是段可仪,你不去玩了,出来干什么呢?
她笑呵呵地说,我来陪你啊,燕子她就是这样,你别放在心上,我笑笑说,我知道。
她陪我安静地走了一段路,走到东方红广场的时候,突然说,你还记得小贝吗?我说记得,她告诉我埋小贝的那棵枫树现在特别高了,枫叶也比别的树灿烂,并叫我有空去看看。
回到寝室,苏果就打电话来了,凶巴巴问我刚才到哪里鬼混去了,我说陪美女散步去了,她恶狠狠地说,你敢!
我说我怎么不敢啊,接着开始数落她的过错。苏果的过错太多了,现在我写的天果日记都是把她的那些错误记录在案,一斗嘴就拿出来翻看免得漏掉了。
今天数落的是有一次踢校联赛时,我把她叫到长沙来看,比赛的过程中,我打入全场唯一进球,进球后我特别兴奋,还特意在她身边飞翔了一会儿,给她抛了十多个媚眼,心里还替她充满了骄傲,心想,这次牛了吧,你男朋友这么厉害,看不美死你。
比赛结束后,我还没开口问她看到我的精彩表现没有,她就高兴地说,知道吗,今天你们队不知道是哪个帅哥进了个球啊,还跑到我边上给我放电了呢……话还没说完,就差点被我先那个后那个了。
苏果今天不和我嬉皮笑脸的,说别闹了,我要跟你说正经事呢。然后她开始长篇大论,说她暑假要参加几个考研辅导班,不回去了。
回去我也见不到你几面,你妈那么凶,对了,你妈是不是更年期啊。
你别插嘴,我妈?你妈才更年期呢,你才更年期呢!对了,如果你们保研能保送到外校,你就到我们武汉X大来吧。我考我们本校,比较有把握,到时候我们就可以天天在一起了。
然后苏果像个小女生那样憧憬着未来我们在一个学校的美好,说,那个时候,我就可以和你每天一起吃饭,一起散步,一起上自习,跟一个导师做事,反正就是每天都在一起。
我一听也来劲了,真的如果可以保送到武汉X大该多好啊,现在我的目标都从清华改武汉X大了,那可不是一个数量级的降落,真是堕落了。
不过马上我又泄气了,对保送外校,其实我想过很多次,我一直想离开这个鬼地方,不过据说保送外校的指标是有限的,没有一番斗争,还不是那么容易,前途是光明的,道路是曲折的。
夏天很快到了,记得小时候做过一个脑筋急转弯,说为什么暑假比寒假长,答案是热胀冷缩。在大二的夏天,教父也深沉地给我们出了个谜语,为什么到了夏天女生就变漂亮了,我说是到夏天女生穿得少了,教父白了一眼说,答对一半,另一半是因为胸部变大了啊,我问为什么胸部变大了,教父说,蠢,还不是热胀冷缩呗。
夏天快到了,教父和锐哥天天去喝酒,像毕业生一样留恋这个校园还有那些穿着吊带热胀冷缩的美丽女生,还有一个礼拜就是期末考试,考完了教父和张文锐就要去上海了。
这些日子我认真看了会儿书,说老实话,从大三过了六级以后,我就没怎么认真看过一本书。大三的专业课也没什么好看的,和老师混得熟,记忆力好点就过了,大学的功课是最无聊的了。教父就曾问得我们哑口无言,他说何天你丫以后搞IT要用到军事理论?锐哥你小样的以后搞市场营销要用微积分?秦江海你小子以后卖海鲜要用英语四级?
这几天我都在认真备考,第一场考试的前一天,教父神秘兮兮地把我叫到寝室天台上,他给了我一支芙蓉王,自己点了一根,然后深沉地看着湘江,半天了,说,何天,帮我个忙。
怎么搞的,怎么谁都喜欢找我啊,我也深沉地吐了口烟,用手示意他继续说,他说下个学期我可能就不回长沙了,一直呆在上海那边,这些日子来,为了准备一些事情,我也没复习,下学期如果要回来重修就麻烦了。考试的时候,你就那个那个。
我说,这可不行,怎能像张小敏一样做出这样的事呢?教父用很鄙视的眼光看着我,说傻X,什么年代了。
最后,教父充分发挥了他的演讲口才,也怪我年轻,一时没把持住,被教父的甜言蜜语豪言壮语给蒙了。
教父说天塌下来我顶着,你怕个屁,而且这是场无关紧要的考试,都是系里的老师监考,我和系里的关系就像萨达姆和本·拉登一样铁。
最后,我答应了,不,应该说是被他搞糊涂了,下天台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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